玻璃窗上雾气环绕，上官灵越还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姿态欣赏外面的夜景。
可惜她现在也无心去观看外面的夜景。
心里担心会被人看的同时，因为紧张，身体更加敏感。
舒沫对她做的事情，感官更加清晰。
房间很安静。
所有声音上官灵越都听的一清二楚。
不再聚焦的眼睛想透过窗户看清女孩的脸。
但是因为雾气太重，看不清舒沫的表情。
上官灵越只知道舒沫没有停过。
到后面，上官灵越有些坐不住了，被舒沫搂在怀里。
女孩温柔的帮她撩开黏在额间的碎发。
上官灵越抬头和舒沫眼神交汇。
不知怎么看的上官灵越心神一荡。
舒沫看自己的眼神里藏着好多东西。
有些看不懂，但是上官灵越看到了舒沫对她的深情。
上官灵越忍不住向着舒沫靠的更近，她想看清楚点。
但是舒沫躲避了她的视线。上官灵越只能看到女孩的侧脸。
舒沫再次转过头来后，手掐着上官灵越的下巴，柔声问道：“还想和我做炮友吗？你先别急着回答我，如果你想跟我继续保持这种关系，1，不可以对外透露，尤其不能让颜如姐姐知道可以吗？我怕她伤心。2，不可以和其他人发生关系，我会觉得脏。3，我可以随时随地解除这层关系，你不可以再来骚扰我，一切我说了算，以上这些你能答应的话，我便同意和你做炮友。”
上官灵越还沉浸在女孩的温柔中，听到这些话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
体内的燥热瞬间冷却了下来。
神情瞬间冷却了下来。
舒沫也知道自己说的有多过分，这次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对上官灵越的贪恋。
做了这样的事，但是她们不可以再纠缠了，舒沫有想过上官灵越已经忘记自己，为什么还会做到这种地步。
也许是潜意识里对自己的感情依然存在。
舒沫应该高兴的，但是她却更加担心自己死后，上官灵越知道自己死了，该有多伤心，多后悔。
她看出来上官灵越还没搞清楚自己的情感问题。
这些以后跟舒沫都没关系了。
舒沫现在要做的就是让上官灵越认为她就是个坏女人。
即使以后会想起来她，也不会太难过，谁会为一个坏女人的死而难过。
而且那个时候上官灵越身边多半已经有人了。
舒沫认为自己说到这个份上。
骄傲的上官灵越也该认清自己“不爱”她的现实，穿上衣服，走出这个房间，从此两人再不相见。
果然上官灵越原先依偎在自己怀里，现在已经松开了自己的腰。
舒沫紧绷着脸，淡淡的看着上官灵越。
她想上官灵越也许会骂她，也可能会给她一巴掌。
毕竟今天的自己算不上温柔。
好多次，她听到上官灵越沙哑的声音喊疼，她都没停下来。
舒沫抿着嘴唇，等待着她们彻底的决裂。
可是上官灵越只是看着她。
然后看到她薄唇轻启。吐出几个字。
“好，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