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杀摄政王

泉青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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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 组团秀恩爱!单身狗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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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

可能是因为季星的母亲当年就没被要求过单纯在家里相夫教子,那时被困深山老林时还叫季朗的君念雅也一直在外打理村中事务,是以,季星是打心眼里没觉得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是多么的不可接受。

自成亲后君念雅就搬进了尚书府跟他一起住,他们早晨一起上朝,偶尔晚上一起下朝。他特意定做了一辆更宽敞的马车两个人一起坐,回家的时间也许不一致,但上朝却可以一起出门的。兴致来时,路上还可以放纵一下。没成亲时还能忍忍,既然成了亲了,他光明正大地不用忍。

他一度非常享受这样的生活,以至于下朝之后,他从来不介意君念雅和他各自奔赴各自的工作场所各忙各的。

直到中秋这一天,下朝之后他又来到了尚书府办公大楼,在简单处理了今天的要紧事情后,便决定临时放大家半天假。

大家都走了,他也准备回家,但想到君念雅还在宫里忙着,便打算进宫接她一起回家过中秋。

到达宫门时,先碰到了曹锦程。

曹锦程满面春风,看到季星时都快笑成一朵花了,“来接雅王爷是吗?尚书大人好福气啊,能娶到我们能干的雅王爷你一定做梦都笑醒吧?”

“曹丞相谬赞了。”这老头是除了夏雪竹外唯一对他和君念雅的婚事从头到尾都支持的一位,他很感谢。但受不了每次见他,他都要把君念雅夸到天上的举止。

呃,那自己不在时,他见到君念雅时也会这样夸自己吗?

曹锦程挥手,“快去吧,老夫就不耽搁尚书大人急切想见雅王爷的时间了。这小年轻的一会儿也忍不了两人分开是不是?哈哈哈,继续祝早生贵子啊。”

“曹丞相慢走。”季星恭身相送,自动过滤掉那极具取笑性质的“急切”一词以及后半句话。

这位老丞相哪都好,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特别爱拿他和君念雅开玩笑。也不知是不是提前算好的,这分寸每次都拿捏的刚刚好,让他想表达一下并不喜欢这样的玩笑的意见的机会都没有。所以慢慢地,他养成了自动过滤只听重点的良好习惯。

目送着曹丞相走远了,他这才起身继续向里。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到尽头就是御书房了。本来应该是君无安在那里办公的,但君无安和夏雪竹都不在的情况下,这里暂时成了君念雅代为处理国事的办公地点了。

门口有两个侍卫在守卫着,看到季星过来了虽然心里都知道是来找雅王爷的,但依然公事公办道,“大人,公事还是私事?”

平时吧,季星也来接过君念雅下班,但那一般都是下午天擦黑了。这一看就知道是私事,是以也没问过。但今天明显是天中午,这位来了,他们就有点拿不捏不好是公还是私了。

君念雅也提前打过招呼,如果不是下班时间来找她的,就让他们按章办事,是以他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但季星才经历了曹锦程的取笑后,他这心里就有点不是味了。怎么着,你们也来取笑我急切见媳妇了?

人家曹丞相怎么都是长者,又比他官职高,跟他开开玩笑也就算了,他只能受着。可眼前这两位明显就没那么大的分量,你这样问是几个意思?我要是私事还要被拦怎么地?

季星眼神一沉,官威端出来了,“公事怎么说?私事又怎么说?”

侍卫之一恭敬回道,“王爷有交待,公事的话您可以直接进去;但如果是私事,还请您到旁边耳房里稍等一下。”

季星听完脸色更沉了,他如果去了耳房,不就成了自己承认是“急切见媳妇”的私事了么?

不知为什么,今天就是不想再丢这个人了。

“公事!”季星拉着个脸,一瘸一拐地快步走过去了。

正要推门,听见了里面隐约传出来的声音。

“雅王爷太帅了!曾经我还鄙视过她是个女的能把柴米油盐处理好就不错了,谁知人家处理起国家大事来竟然不让须眉。”

“谁说不是呢!听说她小小年纪就曾女扮男装代理过村长事务,看来这种领导才能真是天生的。”

“一朝村长逆袭成了当朝王爷,这是多么让人心潮澎湃的事情!雅王爷就是我未来的人生信仰和目标!”

“原来还同情尚书大人娶了这么一个不宜室宜家的,现在一看,尚书大人至今还是不良于行,简直是他配不上我雅王爷!”

“嘘,小点声,让里间办公的雅王爷听到就惨了。话说回来了,这王爷有三妻四妾很正常的吧?虽然雅王爷是女的,但她都能当王爷了,这身边……”

“喂,你瞎说什么呢!还让我小点声?让我小点声就为听你如此不着调的瞎话吗?也不看看你那张脸!要是我还有可能,至于你,算了吧。”

哐,季星一脚踹开了门。

冷冷地扫一眼全场,这几个都是最近新提上来的朝官,年轻也就算了,也不知是谁选的,居然个个还都貌美。当时他没在意过,现在想来,这太特么的失算了。一个个长得漂亮就是最大的缺点,这颜值一高,眼就高了,眼一高,心就不安分了。居然还敢肖想他女人了!当他是死的?

屋内的几个新进朝官立刻惶惶起身行礼,“尚书大人。”

尚书大人这个点不是应该在他的尚书府办公么?怎么会突然来宫里了?他一定是听到了刚才的话才气得一脚踹门进来的吧?死了死了,他们会被怎么对待?

“呲呲呲”的声音突然响起,新进朝官们顺声看过去,当场就吓尿了。

“蛇蛇蛇,有蛇--”

只见屋内四角,窗户房梁上,开始不断地探出蛇头了。

早就耳闻尚书大人能驭蛇,原来是真的啊。

“尚书大人饶命,尚书大人饶命啊。”几个人哪能不明白这铁定是人家听到了他们的话才特意宣告主权的啊。

只是,爷,咱能和平的宣告不?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不带这样直接放大招的啊。

“下官嘴碎了,下官掌嘴!”几个人识时务地立刻自己打起自己的巴掌来。

一声又一声的耳光声传进里间,君念雅怎么可能听不到。

“季星,是你吗?发生了什么事?”

听到了君念雅的声音,几个人吓得又磕起头来,雅王爷处理事情是公正严明的帅气十足,但处理起违规犯法的人来更是手起刀落的帅。如果季星把他刚听到的话告诉雅王爷的话,那他们……

“大人,不要!求你不要告诉雅王爷!我们错了,真的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几个不敢留劲的大响头磕下去,脑门上很快都真出了血。

季星刚要说什么,赵叔从里面走了出来,“今天是中秋节,雅王爷特意放大家半天假让大家提前回家过节,你们可以走了。”

可以走了?几个人面面相觑,他们走的话真的可以么?季星不会在他们走之后打小报告吧?

“还不快走!”赵叔恨铁不成钢的怒斥一声。小年轻的就是眼力见儿不足!他刚才虽然在里间,却是在门口的位置来着,也没有像君念雅一样跟几个人在同时说话,所以他有听到刚才外面的对话。

这事儿如果是他办的话,那肯定要以不尊重主上的大罪办理的。但是不行,这些人选上来是按照夏雪竹走之前留下的要求来的。说什么尧天突然换了一国之君,留些老臣在不好管理,要尽量把老臣换上新臣,才利于君念雅等人重新管理。要年轻的,还要有能力的,这些人选上来不容易。是以,虽然他理解季星的怒气,但这些人在没有准备好替换的之前暂时还是不能动的。

他出来的目的是赶这几个人先走,他知道季星不是轻重不分的人,只要这些人走了,季星回头这怒气再消了,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谁知这几个却是傻的连赶紧走的眼力见儿都没有。

如果他们再不走,他可要出掌轰走了。

或许是终于感悟到了赵叔的意思,这几个人终于硬起头皮在一群绿汪汪的目光中连滚带爬地走了。

这时里间的那几个人也出来了,同样的年轻貌美款,季星看到就觉得胸中闷的跟什么似的。

这事儿必须不能这么过去!

但又不能放蛇都咬死他们,那么只能……

“赵叔,那些提前退休的老臣家里都有些嫡女庶女什么的吧?”

赵叔一点就透,“是,最晚一个月内会让尚书大人看到结果的。”

两个人不过一人一句的简短对话,却在日后创造了尧天史上第一次集体婚礼的案例。以至于未来一年内,这盛京的媒婆都失了业,揽不到什么大活。只因为能结的,有点钱的,这一个月内都结了。

赵叔走了,还体贴的把门关上了。

季星这才抬步走进了里间。

宽大的桌案上摆满了奏折,桌案之后君念雅仍然埋在奏折中不停地看看写写。

成婚之后,她并没有像普通人一样非要穿足一个月的红衣,她是第二天就换上了黑色的王爷朝服上朝处理政务了。

她也没有挽起妇人的发髻,而是像先前一样跟男人似的扎了一个简单的马尾辫。

她不施粉黛,不着首饰,打扮和穿戴也是中性的很,如果有不认识的看到她,把她误会成男人的可能性高达八成。

尤其是她现在一脸肃然的坐在桌案后批阅奏折,更给人一种威严强势的感觉,让人移不开目光,让人忍不住想追随,让季星忽地就想起了刚才某人才说过的那句话,“雅王爷太帅了!”

靠!这是他媳妇!帅也只能让他说!

季星一脸抑郁地站着,忘了出声。

君念雅抬头看他一眼,本能地以为他是为了刚才的事情正生气,于是她边看下一本奏折边问道,“怎么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季星想说你还不下班吗,可他一抬眼看到了君念雅仍然写个不停的动作时就卡住了。

人家忙的是大事,他打着公事的幌子来了为的却是私事,人家明显没忙完,他却要开口说下班跟我回家过节?这么矫情起腻的话他说不出来。

他知道她忙不完的事情一定不是小事,他自己都做不来因私忘公的事情,又如何能强求她做到。

季星深吸一口气,走到了桌案后站到君念雅的身旁。君念雅一直低头忙着,好像压根也没注意到他回不回答。或者更像是刚才那一问不过是顺口而来,连心都没走。

心情更沉,却要装作无事。

“还有多少?用我帮忙吗?”

咣,一摞奏折摆到了季星的面前。君念雅同时往旁边挪了挪,相当“体贴”地给季星腾了一个位置,“快点忙完,我们快点回家。”

前一刻季星还因为君念雅理所当然用他的行为而不舒服,后一刻又因为君念雅一句“回家”而心口发暖。

好吧,其实也不是一次帮忙了。

他抬步坐到君念雅为他腾出的位置上,再一次庆幸当初做这把椅子时特意做得又宽又大,现在两个人挨着坐都没问题。

翻奏折的声音沙沙响起,生腾起的墨香是任何花香都比不了的幽深静谧。

季星批完一本奏折抬手要放回去时,一偏头看见了君念雅的侧脸。鼻尖莹润一点点,不知是不是着急完工的原因,上面微微渗出了一层汗。阳光从窗口射入,照在那层汗上,只觉得晶莹剔透,上面的小汗毛绒绒的,软软的,还发着光。只看着就觉得这心里暖洋洋的。

“念雅。”

“嗯?”她歪脸朝向他一副听他讲的意思,眼神却没歪过来,还盯着眼下的奏折。

下一刻,鼻尖上印上了他蜻蜓点水的一吻。

“季星?”君念雅眨眨眼,他什么意思?这次她才疑惑地看向旁边,可是季星已经一派忙碌的样子了。

他还催她,“快点忙完,我们快点回家。”

君念雅无语了,她是一直忙着呢啊,是他刚才半路过来干扰她啊。

瞪他一眼,讨厌!

继续忙。

“念雅。”

“嗯?”他又怎么了?君念雅这回直接转过头去看他。

眼前一黑,是季星的脸凑了过来,在唇上蜻蜓点水一触即离之后,他继续一本正经地批阅奏折,平静的表情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君念雅皱眉:……更新批阅模式了?

“季星?你……”

“嘘,别浪费时间。快点忙完,我们快点回家。”

靠!想掀桌了!到底哪个王八蛋在浪费时间!君念雅怒瞪季星,眼中熊熊燃烧的火苗都要喷薄欲出了。

季星视而不见,面无表情,“看我干什么?不想回家过节了?”

“你!”好,她忍。一会儿回了家再说!

继续忙。

“念……唔!”

紧贴在一起的双唇,各自瞪大的眼睛,君念雅眼底的得意显而易见:是不是又想干坏事?切,这次姐比你早!

君念雅退开,比刚才的季星还一本正经,“别浪费时间。快点忙完,我们快点回家。”

季星捂嘴,目光尽是对于被突然“袭击”的指控,“我刚才就是想告诉你,我的完事了,要不要再帮你看一些……可是你居然……”

话没说完,但他的眼神分明汇聚成了一个词,禽兽!

轰,君念雅炸了。

她总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这男人分明是在故意地逗弄她!

“季星!”她叉腰吼,还批什么奏折!就他这么捣蛋,她还能批得下去就有鬼了。“你给我出去!出……唔!”

她叉着腰,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生气勃勃的像只小老虎。

他就喜欢她这样生龙活虎永远耀眼的样子。

一想到这样的她是属于他的,他就完全压抑不了内心涌上的澎湃。

再不是先前那样逗弄她的浅浅一吻,他把她拉坐进怀里,尽情发泄着刚才倍受打击的情绪。

一吻燃情。

君念雅被亲的浑身躁热,却又尴尬至极。

抬头是“正大光明”的牌匾,身侧是摆满奏折的桌案,她手里的毛笔还没来得及放下,此时因为手被他抓着,黑黑的墨汁染了他洁白的袖口。

“季星,停……停下!我还没完工,我……啊!”

身子忽然腾空,她被他掐着腰抱坐在了桌案上。

他起身咬着她的唇压了上去,“先帮我加班!帮我加完班,晚上我就帮你加班完成。”

她听得出他声音里已经开始明显的冲动,顿时满脸通红极力抗拒,“季星,这里是御书房!”

季星伸向她领口的手忽然停下了。

君念雅以为劝住了,正要松一口气,下一刻,嘶啦一声,季星一把扯开了她的领口,“不觉得御书房更刺激吗?”

“季--星!”她差点喊破音,又及时意识到外面可能还有侍卫,她立刻又捂上了自己的嘴巴。他什么时候这么重口味了?“不行,这里不行,季……啊!”

嘴角被狠狠咬了一下,她不得不住了口。

季星黝黑的眸子盯着她,威胁的坦坦荡荡,“你再多说一个字,我现在就掳你回家加班去!”

其实她更倾向于回家“加班”去,只是她现在的状态不允许啊。披头散发外加衣领大开,她前脚敢出去,后脚跟季星在御书房厮混的消息就能传到夏雪竹那边去。

她突然想起了曹锦程离开时说过的那句话。

--雅王爷,知道老臣是一直支持你和尚书大人的吧?雅王爷很能干,一是雅王爷能力确实不凡,二是雅王爷有这个时间可以能力不凡。可是这个时间呢?雅王爷不会以为用的都是自己的时间吧?如果你觉得自己的时间可以随心所欲,那绝不只是因为你自己调整的好,还因为有人帮你挡去了那些有可能会干扰你的琐事意外。尚书大人很伟大!雅王爷,今天是中秋了,早点回去陪尚书大人过中秋吧。

君念雅扔掉手里的毛笔勾上了季星的脖子,“那……那你轻点。啊!说了让你轻点啦。”

季星满眼无辜,“轻点?一年就一个中秋你让我轻点?君念雅,一会儿你别求我!”

屋内的气温越来越热,屋外的两个侍卫越站越冷。

爷,两位爷,您二位还能不能行了?我们就是看不到听不到我们难道不会用脑子想到的么?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我们用膝盖想想都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好么?我们也想早点回家过中秋,您就不能先放了我们的假再起腻么?那样才你好我好大家好啊!

像是老天垂怜,赵叔去而复返,没说话,大手一挥,两个侍卫感激涕零地悄悄施展轻功逃也似的离开了。

赵叔扫一眼门内,也匿了。

哪天如果也能听一听少爷和少奶奶的墙角就死而无憾了。

……

边境硕王城。

夏雪竹和君无安别说起腻了,她现在只要心里的惊悚少一点点她都觉得这个中秋也算圆满地过去了。

而事实上,她奢望了。

小蜗对于阿辰的异能的解释,光用听的就让人情不自禁地牙齿打颤。

“娘,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异能的,但我觉得这种异能和狼哥能召唤狼,猫姐能召唤鼠,蛇姐能召唤蛇的能力差不多。辰哥哥的异能应该是属于召唤的一种,只不过他召唤出来的是死人。”

好像能听明白死人是指自己似的,君念茜还认认真真地点了点头,还笑着指了指自己。

可她的嘴上还流着人血呢啊,这么一笑,白牙衬着红血,那叫一个毛骨悚然。

夏雪竹自认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也吓得胸口像堵了一块大石头,怎么都呼吸不顺畅了。

“还只不过召唤出来的是死人?如果真像你说的,如果阿辰把所有死过的人都召唤出来呢?”随说随脑补,夏雪竹的脑海里即刻闪过了君盛秦子达秦子妍等人的形象,呃,好恶心。坚决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这事儿先放着,谁先把她弄回地底去的不行吗?”

君念茜在生吞活剥了冯氏之后就乖乖地蹲在阿辰的旁边了,乖巧的像只小狗狗,只是她给人的感觉却像威猛的藏獒。

夏雪竹实在受不了自己亲手弄死的人又活回了自己的面前,还相反的立场不敌对了。按现在说,君念茜也算自己的救命恩人了,她至少应该对人家给个笑脸,说声谢谢。可是对于一个几次算计自己,还害自己差点死掉的人笑脸相迎?这事儿怎么就那么给她一种扭曲三观的感觉呢?

多看君念茜一眼,她都要快怀疑自己的立场了。

君无安无声地拍抚她两下,扫一眼赶到的火影等人,“谁能把她弄回地底下去?”

全场毫不犹豫地摇头,不忘瞪大眼睛继续上上下下地打量君念茜。他们没看到那残忍的现场直播,是以心理阴影不算大。他们最好奇的还是君念茜的存在。不是已经是死人了么?可为什么现在看着跟活人的差别也不大?再弄回地底去?怎么弄?再杀一遍么?

小蜗作为权威开口,“娘,如果她是被辰哥哥召唤出的,可能这事儿还得需要辰哥哥收尾。”

问题是阿辰还昏迷不醒着,会治愈异能的影卫一直在忙着救治阿辰。

阿娇两眼都困得睁不开了,但依然坚持守在阿辰的旁边等着阿辰醒来。

夏雪竹劝了她几次都不听,夏雪竹只能自顾自地把自己躲进了君无安的怀里。好吧,其实她“内伤”最重。

君无安眼底的心疼浓郁的又快转变成杀气了,但现场该死的都死了,他要想撒“杀气”也只能对着君念茜。然而君念茜偏偏又暂时不能动。

想杀不能杀,还得憋着,这对于以往想杀就杀的他来说简直是最痛苦的折磨。

他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阿辰的异能初初被激发时不是只能吸白骨出土吗?怎么今天会突然变成吸死人出土?”

小蜗对于君无安的提问总是比对于夏雪竹的提问更认真对待,“爹,辰哥哥的异能初初被激发时,一是能量还小,二是他应该从来没有在晚上试过,也没有拿血试过。小蜗听说过异能加上异能主人的血,有可能加剧异能一说。这一次召唤发生在夜晚,也许是原因之一。今夜满月可能是原因之二。还有辰哥哥的血,可能就是原因之三了。三个原因加到一起,让白骨变多成人也不是说不通的。”

小蜗顿了顿,看一眼夏雪竹,虽然仍是心疼娘有了心理阴影,但她还是觉得这事儿得提前报于爹知道。“异能在某种程度上,其实跟武功差不多,它也分等级,大小,也有无限上升的空间的。打个最简单的比方,辰哥哥第一次也许只能召唤出头骨,第二次也许能召唤出身体,第三次也许能召唤出一个死人,第四次也许能操纵召唤出的这个死人,第五次也许能召唤出一批死人,第六次也许能操纵所有死人……”

“别说了!”夏雪竹捂着耳朵打断了小蜗的话,她辛苦认来的徒弟不是为了长大统帅死人的!活人还管不完呢。

“小蜗,既然你能激发异能,那么封禁呢?能把阿辰的异能封禁再不出来吗?”

小蜗面有难色,正想实话实说,阿辰的声音传来了。

“师父,我不要封禁我好不容易爆发的异能!”

“哥哥--”阿娇哭喊着就要扑进阿辰的怀里,被火影中途抱走。

“阿娇公主乖,你辰哥哥现在抱不动你的。”

“好,我知道了。你放开我,我有办法让辰哥哥抱起我的。”

“哎?”火影被阿娇的说法吓了一跳,呃,治愈异能都不能马上让辰哥儿好起来,小主子能有什么办法?

众目睽睽之下,阿娇走到仰躺着的阿辰旁边,她先席地坐下,然后把阿辰的头抱起放到了她的腿上。

“阿娇来做辰哥哥的枕头,辰哥哥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就能抱阿娇了。”

全场唰一下就静了。

场中三岁半的小女生把八岁的男孩的头放到了她的腿上,她还一下一下摸着男孩的脸,“哥哥不痛,哥哥快快好起来!”

柔和的月光洒在两个人的身上,无限岁月静好。

静默半晌,火影第一个站起来就向外走,“主子,我想静静。都别问我静静是谁!”心痛啊!这么小就会虐狗了啊!单身的就不能安静的过个中秋么?

火影恨恨走过君念茜的身边,君念茜清纯地抬头看火影,“我不问静静是谁,我就想问问为什么不能问静静是谁?”

“你!”火影反射性地就抽出了长剑,现在是连死人都要虐狗了么?

阿辰红着脸出声阻拦,“火叔,别伤她。”

“哎?你还要留着她过中秋么?”

阿辰摇摇头,冲君念茜招招手,君念茜乖乖地走过去,把脑袋送到了阿辰的掌心之下。

阿辰的手掌缓缓下压,君念茜就像一棵秧苗一样被阿辰一点点按进了地底。

全场再静,如阴曹地府让人汗毛竖起脊梁骨直冒冷气的静。

静的只听得到众人抽得细细的呼吸声。

这个死人就又这么被弄回地底下去了?呃,会是什么状态?白骨?是就在这边境的地下不动地儿了,还是回到盛京的地下了?等下次再召唤的时候,无论什么地点都能召之即来么?

完全想不出任何合理的解释来。

越想不出,看向阿辰的目光就越带了莫名其妙的膜拜。

厉害呀!当时吸出白骨时大家明着不敢嘲笑,背地里则笑说这异能也挺有意思哈,还知道主子是小孩子就得整个没什么大用的小孩子玩意似的异能。

现在一看,他们肤浅啊!白骨瞬间成为人形武器,生吞活剥敌人简直不能更厉害好么?

假想一下,当他长大,当他能像皇上能随心所欲地控制火球能想弄出多少火球就弄出多少火球一样的时候,他这五指一吸,唰唰唰,战场上林立一片死人战队,不怕伤亡,不费粮草,这位只管在大后方撸大串子吃西瓜,战胜的捷报分分钟钟送到当下酒菜好么?

再看看自己,什么千里眼顺风耳啊,妥妥的被秒成渣了啊。

不开心,抱大腿!

“垂涎”的目光齐齐落在阿辰的身上,阿辰受不住了。他怎么感觉自己现在像个香饽饽?他们不是还想咬他一口吧?他身上的伤可还没全好呢!

“师父--”

阿辰向夏雪竹求救。

其实夏雪竹的目光也不比别人的单纯多少,不过她在“垂涎”的同时还多了一部分的骄傲。

这是她徒弟!就知道她眼光独一无二!

今天要不是他还重伤未愈,她一定缠着他先问个底朝天。

“君无安,我们回军营吧。到底是中秋,总不能在这里把今天结束吧?”

君无安早就想走了,没走的原因就是在等阿辰缓过来。如今阿辰醒了,自然不需要再多逗留。

把善后的事情都安排下去,君无安带着人马回了军营。

大大的圆月照了他们一路,让夏雪竹的心情不甚失落,“按说今天这样的日子,你我该带孩子们回到硕王府,过一个普通人家赏月吃月饼的平淡中秋节最幸福的。可是……唉。”

夏雪竹窝在君无安的怀里说不下去了。

硕王府弄得血淋淋的,她还能待得下去就有鬼了。回军营了,阿娇和阿辰路上就睡着了,她也不忍心为了过中秋再叫醒两个孩子。小蜗和三只倒是精神的很,可搂着这四个赏月?那能跟搂着孩子一样嘛!

现代时她是孤儿,从来没有人陪她过过团圆的中秋,她向往这样传统的节日,她希望自己今天也可以像普通人一样有家人相伴。所以她兴奋地自己做了月饼,也将心比心地为所有人准备了月饼。

哪知道,不仅所有人没有高高兴兴地吃上月饼,她自己现在也没心情过中秋了。

她当然气,当然恨,可是气过了恨过了,只剩无力。

她的中秋到底泡汤了。

君无安抱她到床边时,她骨碌一下,像个球滚到床上一角,然后就蜷缩在那里不动了。

君无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了无生气的夏雪竹,他试着安慰。

“你我的一辈子还很长,还会有更多的中秋节可以过。”

“嗯,是。”夏雪竹答得痛快,只是声音却是闷声闷气地,一听就只是嘴上明白,心里却想不开。

“你我早上做月饼时也算一起吃过了不是吗?”

“那时没月亮。”

“那现在去赏月?”

“这时又没月饼。”因为今天的事情,君无安怕剩下的月饼可能还个别有毒,于是剩下的全部销毁了。

没赏月时吃月饼还算什么中秋!

夏雪竹把自己蜷得更像球了。

君无安突然想笑,他也的确笑了出来。

极少见夏雪竹这样执著一件非打杀事件的孩子状态,她的左手臂上还包扎着绷带呢,她现在不是应该筋疲力尽地睡过去,或者跟他大肆发一下牢骚痛骂一下这遭烂的意外吗?

听到身后传来的笑声,夏雪竹猛地翻身瞪了过来,“我很可笑吗?君无安,我很失落!很伤心!你怎么可以笑得出来!”

君无安脸上的笑意更大了,“我居然觉得这样生气的你比刚才球状的你看起来要顺眼很多。”

“君……”

“嘘!不就是想赏月吃月饼吗?别吵,我带你去。”

不知是他的声音太诱惑,还是他以食指点在她唇间的动作太暧昧,反正夏雪竹是如君无安所愿的闭上了嘴。

看看她手臂上的绷带,君无安心疼的再次抱回了她,算了,抱着走吧。

夏雪竹无所谓,她的注意力只在他所说的月饼上。

“今天你私藏月饼了?”如果不是的话,他从哪里现整来月饼给她吃?

君无安抱着她人不知鬼不觉地悄悄溜出了营帐,“没有。”

“喂!”夏雪竹要炸毛。

君无安脚不沾地,飞速向后勤的方向掠去,“如果你想吵醒大家一起跟你过中秋的话,你尽管喊。”

算了,大家都累了一天了,她怎么好意思让大家再陪她完成形式上的中秋。

夏雪竹再不出声了,直到被君无安抱进了后勤的营帐。

这里是专门存放粮食的,其中包括生食,也包括熟食。

馒头是数量最多,摆放最醒目的,君无安把夏雪竹放到桌边坐下后,他第一时间就先拿了一个馒头。

夏雪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不是要……”

君无安又找来了花生仁,牛肉干。然后他把馒头翻过来,中间挖个洞,把花生仁和牛肉干塞进去,再把洞补好。再然后把馒头翻回来,圆顶砸平变平顶。

最后一手把馒头抛高,一手抓过一把菜刀凌空砍了几砍,落下,一个白色的,上刻了“月饼”二字的馒头被他托着送到了夏雪竹的面前。

“给,月饼!”

夏雪竹木木地伸手接过不知是月饼的馒头还是馒头的月饼的东西,嘴角狠抽几下,欲哭无泪。

写了月饼二字就是月饼了?有馅有饼就是月饼了?哥,你这么支应我真的是真爱么?

“走,接下来就是去赏月。”

君无安又抱着夏雪竹出了营帐,挑一个平整的大石头坐了下来。

秋夜凉如水,秋风渗骨髓。

夏雪竹哆嗦着手捧着馒头样的月饼,或者月饼样的馒头抬头看天。这里没有树木的遮挡,看月亮只觉得特别的高,特别的亮,也特别的冷。

君无安的声音响起,“诺,赏月,有了;月饼,也有了。你现在只要开吃,你的赏月吃月饼的愿望也就实现了。吃吧!早点吃完我好早些抱你回去睡觉。”

夏雪竹抬头看看月亮,低头看看手里的馒头,啊不,月饼,想开口说话,谁知一开口先是牙齿打颤的声音。

“君君君……”狠狠心上下牙齿紧咬合一会儿,然后才开口流利说话,“君无安,谢谢你。你能离我近点么?”

离近点?要谢他么?亲亲?君无安沉着地把唇低了下去。

夏雪竹抬头仰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举起手里的馒头就塞进了君无安的嘴里。

“堵死你个混蛋王八蛋!拿馒头糊弄我!让我冒着冻死的危险来看月亮!你自己吃着月饼自己看吧!”

------题外话------

感谢蝴蝶妃飞和小蜗牛的票票~终于赶在十二点前更出来了~总算觉得有脸收下这票票了~去睡了~明天回评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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