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鹿小可去录音棚录歌。
秦然已经预料到王萌萌不会来。
从昨天王萌萌的反应来看，便知道对方还需要一些时间消化。
不过鹿小可要录歌，他还是来了。
一同来的还有莫凝。
鹿小可在山顶练了剑舞后，又有了新的感触。
再唱【下山】这首歌时，状态更好了！
为了更贴近当时的场景，鹿小可还特意穿了秦然买的练功服。
连丸子头都一模一样。
看着录音棚里活泼的鹿小可，莫凝瞥了一眼身旁的的秦然。
“看来昨天玩得挺开心嘛。”
“还行，就是有点腿酸。”
“是不是蹬自行车蹬累了？”
“我们走上去的，不是骑自行车。”
莫凝嗤笑一声，“别跟我装傻。”
秦然愣了一下，心里一惊！
如果往另一方面想，莫凝说的还真没错。
有句话是这么说的。
你舍不得骑的自行车，别人站起来蹬都嫌慢！
昨天夜里秦然在床边的样子确实很像蹬自行车。
秦然莫名有些心虚。
女人的第六感都这么准的吗？
而且为什么莫凝能这么自然地说出来。
秦然决定假装没听懂。
“你觉得怎么样？”
“小可这么小，你没有负罪感吗？”
？？
“我说的策划案。”
“那是我想多了。”
“你需要帮忙的话就找黄正洋跟阿耀，他们在推广这方面是半个专家。”
“知道了。”
莫凝忽然说道，“你给佩琳准备什么了？”
“她？”秦然摇摇头道，“就一首歌，没别的了。”
“没想到你还挺偏心的。”
“不是偏心。那首歌就够了，而且她也不适合像小可这样蹦蹦跳跳的。”
“听说她有男朋友，你不喜欢？”
？？
秦然错愕地看着莫凝。
“你在说什么？我是那种人吗？”
“我还以为你是呢。”
“别乱说。”
秦然心道老幺倒很可能喜欢这类。
不过曾佩琳的身材一般，可能也不是老幺的菜。
秦然从那首【差五岁】的歌大致猜出曾佩琳可能有喜欢的人。
而且还比曾佩琳大五岁。
但秦然没有问过，跟曾佩琳也只是老板跟艺人的关系。
按大众审美，曾佩琳确实挺好看的。
可秦然对曾佩琳就是不来电。
准确的说，应该是后者像是一座孤岛。
看似离得很近，实则遥不可及。
秦然身边已经有不少的女人，也没兴趣去探索可能是别人的女友。
莫凝似乎看出秦然对曾佩琳不太感冒，也没继续话题。
只说还会招一些人进公司，把公司真正运作起来。
秦然没反对。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既然决定把燃情音乐交给莫凝，那秦然便不会过多干涉。
不过要想把一家音乐公司做起来，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音乐圈看似很大，其实很小。
大部分的歌曲版权掌握在少数的公司手中。
至于艺人的培养，同样困难。
秦然不打算过多干涉，但莫凝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他会出手。
......
鹿小可录了很多遍，在录完她自己最满意的一版后兴冲冲地跑出来。
“师父，我唱得怎么样？”
“很不错，用不了多久我们家小可就要出名了。”
莫凝嫌弃地看了一眼秦然，让调音师再修一下。
秦然则是点了麦当劳。
为了录歌，这一段时间鹿小可很注意饮食。
现在终于完成，秦然给了一点小奖励。
鹿小可开心地吃着薯条。
秦然意外发现鹿小可笑起来的时候还有两个小酒窝。
很浅，平时看不太出来。
秦然也拿起一根薯条蘸了蘸番茄酱。
旁边忽然伸来一张嘴。
秦然把薯条塞进莫凝的嘴里，“你不能自己拿吗？”
“我没手。”
莫凝的手中还拿着歌词，在跟调音师提建议。
秦然感觉调音师好像也很想吃的样子。
可碍于莫凝在，只能咽了咽口水。
可怜的孩子。
于是秦然把吃的端到了另一边，由他跟鹿小可一起解决。
以免打扰到两人工作。
调音师投来幽怨的眼神。
不过秦然点的不少，另外留了两份。
他其实很少吃洋快餐。
主要还是鹿小可想吃。
相比起来，他更喜欢吃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
两天后。
一首【下山】被【第一资讯】推送给无数人。
作为头号资讯软件，想推广一首歌是很简单的。
其实有不少歌曲都很不错，但因为没有推广，始终火不起来。
鹿小可演唱的【下山】跟金曲不搭边。
但口水歌有口水歌的好处。
曲调欢快，容易传唱。
还带着一丝魔性！
如果是由一个萌萌哒的小萝莉演唱，那就更受欢迎了！
在云台山拍摄的舞剑视频很快火遍全网！
这里面当然有燃情音乐在背后推动。
但跟鹿小可甜美的形象以及歌曲本身的质量也有很大的关系。
曾佩琳适合慢慢火出圈，好友推送，一人传一人。
鹿小可则是一人传十人，十人传百人！
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就彻底火了！
之前金陵大学生音乐节上，鹿小可演唱的视频也被找了出来。
两者相结合，甜美可爱的鹿小可越来越受欢迎！
出名的鹿小可没忘记谁才是最大的功臣。
周末的时候请秦然吃饭。
单独。
鹿小可来到餐厅，还是跟之前一样。
似乎都没意识到自己出名了。
秦然来赴约，有些意外，“萌萌没来？”
“她说不来了。”
秦然点点头，打算明天去找王萌萌。
总不能吃了就抹干净走人。
前几天他在忙着福兴集团的事情。
今天还是抽空出来的。
原本还想顺便见见王萌萌，不过既然人没来，那也只好作罢。
秦然拿过菜单，“想吃什么？”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秦然没有注意到鹿小可换了称呼。
并没有跟之前一样喊他“师父”，而是用了“你”。
鹿小可扎着双马尾，凑到秦然身边一起看菜单。
她隐约觉得秦然更喜欢她扎双马尾的样子。
闻着秦然身上传来的味道，鹿小可感觉很舒服。
今天她可是做好了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