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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8章 劫掠五台县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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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师道端起桌上的锡酒壶,壶底与桌面碰撞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给王守忠空了的青瓷酒杯斟满酒,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晃出细碎的涟漪,映着对方通红的眼 —— 那是连日酗酒熬出的血色,眼白上的红丝像蛛网般蔓延。

“ 王监军,” 种师道指尖敲着桌面,指节因常年握枪而布满老茧,在木案上划出轻响,“你我同朝为官十余年,当年在汴京禁军时,你替我挡的那一箭,箭头至今还在我书房的匣子里收着。” 他呷了口酒,酒液顺着喉咙滑下,带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点情分,总还在吧?”

王守忠捏着酒杯的手指泛白,指节用力到几乎要将薄瓷捏碎。酒液顺着嘴角淌到酱色锦袍上,晕开深色的痕迹,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打了个酒嗝,酒气混杂着酸腐味扑面而来。“种老将军有话不妨直说,” 他的眼皮耷拉着,眼神却陡然清明,像淬了毒的冰棱,“你素来不与我们这些内臣往来,今日屈尊来我这破帐,总不会是为了温一壶劣质烧酒,听咱家说醉话吧?”

种师道放下酒杯,目光扫过帐角悬挂的龙纹令牌。那令牌用整块和田玉雕琢而成,龙鳞上的金漆虽有些剥落,却仍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 那是皇帝亲赐的监军信物,见牌如见君面。“监军是天子近臣,” 他缓缓开口,语气里带着刻意的郑重,指尖在令牌投下的阴影里轻轻点了点,“身子虽有残缺,忠心却该比谁都纯粹。你说对吗?”

王守忠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握着酒杯的手猛地收紧,指腹因用力而泛白。“种老将军是在嘲讽咱家?”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被刺痛的尖锐,“咱家净身入宫时,你还在边关啃干粮呢!论忠心,咱家不输任何人!”

“不敢。” 种师道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己则从怀中摸出个油纸包,打开时露出半块风干的牛肉。他撕下一小块扔进嘴里,慢慢咀嚼着,“只是觉得,监军这些日子过得太憋屈。” 他抬眼时,目光像淬了冰,直直刺向王守忠,“李星群在后方坐享其成,天工组的功劳全被他占了去;你在前线出生入死,调度粮草时却处处受他掣肘,换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王守忠猛地灌下一杯酒,酒液呛得他剧烈咳嗽,胸膛剧烈起伏,像破旧的风箱。他眼底却燃起一簇火苗,映着烛火跳动:“那又如何?赵……” 他突然住嘴,将后半句硬生生咽下去,喉结滚动着,“上面护着他,咱家能有什么办法?那些对付他的章程,刚写好就被风刮走了似的,连个响都听不见!”

“办法倒是有一个。” 种师道俯身靠近,袍角扫过地面的酒渍,发出细碎的声响。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要贴在王守忠耳边,带着潮湿的热气,“五台县你知道吧?李星群当年在那儿当知县,修水渠、编农书,把百姓哄得团团转。至今还有人说,五台县的田埂上,草都比别处长得齐整。” 他指尖在案几上划出五台县的方位,指甲在木头上刻出浅浅的痕,“如今军粮告急,那地方藏着的粮食,怕是足够支撑大军半月。”

王守忠的瞳孔骤然收缩,捏着酒杯的手微微颤抖。他想起去年南巡时,曾路过五台县地界,路边的老农提起李星群时,眼里的光比见了钦差还亮。“你是说……”

“监军是皇家的人,忠心自不必说。” 种师道打断他,语气里带着隐晦的煽动,指节轻轻叩着案几,“可李星群仗着有人撑腰,处处压你一头。他看重的地方,若是出了点‘意外’,你说他会不会心疼?那些百姓藏粮的地窖,怕是比官府的粮仓还满 —— 我听说,李星群当年 教他们在地窖里用石灰防潮,藏三年都不会坏。”

他拿起酒壶,给王守忠续上酒,酒液在杯中晃出细碎的光:“监军若能‘征’来,既解了军粮之急,又能让李星群颜面扫地 —— 毕竟,那是他亲手治理的地方,出了乱子,他这个前知县,难辞其咎。”

王守忠的手指在酒杯沿摩挲,粗糙的指腹蹭过冰凉的瓷面。他想起李星群在军议上侃侃而谈的模样,想起自己那些被搁置的奏疏,一股戾气从心底翻涌上来,冲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征粮?” 他冷笑一声,眼底闪过阴狠,像盯着猎物的狼,“咱家看,是该让那些只知李星群、不知皇家恩典的刁民,尝尝厉害。”

种师道端起酒杯,与他的杯子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响声。“监军能为国分忧,是大启之幸。” 他的目光扫过帐门,压低声音,“只是此事需得隐秘,毕竟…… 李星群在后方安插的眼线不少,若是走漏风声,怕是会横生枝节。”

王守忠仰头饮尽杯中酒,酒液顺着花白的胡须滴落,在衣襟上积成小小的水洼。他嘴角咧开一抹狰狞的笑,眼角的皱纹挤成一团,像老树皮上的裂痕:“老将军放心,咱家办事,自有分寸。” 他放下酒杯时,杯底与案几碰撞的脆响,在寂静的帐内格外清晰,像极了某种决心落地的声音。

种师道看着他眼中燃起的火焰,不动声色地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那抹不易察觉的算计藏在皱纹里。帐外的风卷着雪粒子打在毡帘上,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无数只手指在轻轻叩门,将两人的低语吞没在更深的夜色里。

天刚蒙蒙亮,五台县的晨雾还没散尽,官道上就传来了马蹄声。王守忠的亲信朱世民带着两百名士兵,早已换上了东齐的灰布军装,甲胄上故意蹭了泥污,连兵器上都缠了东齐士兵常用的红布条。他勒住马缰,望着远处炊烟袅袅的村落,嘴角勾起一抹狞笑:“都给老子记好了,待会儿见人就杀,见粮就抢,动静越大越好。”

士兵们低声应和,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他们揣着王守忠给的监军令牌,心里清楚这趟差事是奉旨 “劫掠”,腰杆挺得笔直,马蹄踏过田埂时,将刚抽芽的麦苗踩得稀烂。

第一个遭殃的是李家坳。村口的老槐树刚抽出新叶,几个孩童正在树下追逐嬉戏,看见 “东齐兵” 冲来,吓得哭着往家里跑。朱世民一箭射穿跑在最后的孩童,那孩子手里还攥着半截麦芽糖,小小的身体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杀!” 朱世民拔刀出鞘,刀锋劈向冲出来护子的农妇。女人抱着孩子的尸体,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鲜血喷溅在刚翻好的土地上,染红了半亩田。村民们拿着锄头扁担冲出来,却哪里是正规军的对手?士兵们的刀砍进血肉里,发出沉闷的响声,老人的拐杖被劈成两段,妇人的头巾沾满血污,整个村子瞬间被惨叫声淹没。

“把粮食都搜出来!” 朱世民一脚踹开最富有的李大户家的院门,士兵们像饿狼般扑进粮仓,把麻袋里的谷子往马背上搬,连墙角的陶罐都没放过,倒出里面的杂粮,踩碎了盛粮的瓦瓮。李大户的儿子试图阻拦,被一个士兵用枪杆砸断了腿,惨叫声里,他眼睁睁看着自家积攒了三年的粮食被洗劫一空。

五台县都统闻焕章接到消息时,正带着士兵在城头巡逻。他听闻 “东齐残兵” 劫掠李家坳,气得一拳砸在城砖上:“东齐狗贼竟敢如此猖狂!” 可当他带着人赶到李家坳时,看到的却是满地尸体和正在装车的粮食。

“都给我住手!” 闻焕章拔剑出鞘,指着朱世民怒喝。

朱世民转过身,慢悠悠地掏出腰间的监军令牌,令牌上的龙纹在阳光下闪着冷光:“闻都统好大的威风,连监军大人的命令都敢违抗?”

闻焕章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认得那令牌,也知道王守忠的手段,可看着地上孩童的尸体和哭嚎的村民,他的手还是忍不住颤抖:“劫掠百姓是死罪!你们…… 你们这是在败坏军纪!”

“死罪?” 朱世民冷笑一声,踢了踢地上的尸体,“这些刁民私通东齐,藏匿军粮,杀了他们是清理门户。闻都统要是识相,就别多管闲事,否则……” 他故意掂了掂手中的令牌,“这通敌的罪名,你担得起吗?”

闻焕章的嘴唇咬出了血。他身后的士兵们都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期盼,可他知道自己不能反。监军令牌就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剑,只要他敢动手,就是谋反。他猛地闭上眼睛,声音带着绝望的沙哑:“你们…… 你们好自为之。”

朱世民得意地笑了,挥手示意士兵们继续。他们把村民赶到打谷场上,男人被捆起来当苦力,女人被拖到一旁肆意凌辱,老人和孩子则被当作累赘,一刀一个解决掉。鲜血顺着打谷场的缝隙流淌,汇成小小的溪流,染红了场边的青草。

一个抱着婴儿的妇人试图逃跑,被朱世民追上,他一把夺过婴儿,狠狠摔在石头上。那婴儿甚至没来得及哭出声,就变成了一滩肉泥。妇人疯了似的扑向朱世民,被他一刀劈成两半,临死前还在喊着 “李大人救我”—— 他们还以为当年那个爱民如子的李知县能护着他们,却不知道这灾难正是来自他们誓死保卫的大启军队。

太阳升到头顶时,李家坳已经变成了人间地狱。房屋被烧得只剩断壁残垣,粮食被搜刮一空,三百多口人,最后活下来的不足三十个,还都是被打得半死的男人。朱世民看着燃烧的村落,满意地拍了拍手:“走,下一个村子!”

闻焕章站在远处的山坡上,看着浓烟滚滚的李家坳,泪水混着血水从眼角滑落。他握紧了手中的长枪,枪杆被他捏得咯咯作响,却终究没能迈出一步。风里传来烧焦的皮肉味,还有村民们临死前的哀嚎,像无数根针,扎在他的心上。

战争的铁蹄踏过五台县的土地,无论披着东齐还是大启的外衣,受苦的永远是无辜的百姓。他们种出的粮食,成了士兵们争抢的战利品;他们养育的儿女,成了刀下的冤魂。这片被李星群精心治理过的土地,转眼间就被鲜血浸透,只剩下无尽的悲伤和绝望,在风中呜咽。

太原府衙外的空地上,数万石粮食堆成了小山。朱世民翻身下马,盔甲上的血渍已结成暗红的硬块,他抹了把脸上的泥污,露出一口黄牙笑道:“启禀监军大人,幸不辱命!五台县‘缴获’的粮食,全在这儿了!”

王守忠站在廊下,看着那些麻袋上沾着的谷穗,眼底闪过一丝得意。他刚要开口夸赞,却见种师道带着亲兵快步走来,玄甲在日头下闪着冷光,脸色阴沉得吓人。

“朱世民!” 种师道的怒吼震得粮堆上的麻雀四散飞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充东齐残兵,劫掠我大启子民!”

朱世民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慌忙掏出监军令牌:“老将军息怒!属下是奉监军大人之命……”

“一派胡言!” 种师道拔剑出鞘,青锋直指朱世民的咽喉,“我大启军队向来军纪严明,你竟敢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来人,将这劫掠百姓的败类拿下!”

亲兵们一拥而上,朱世民的亲卫刚要反抗,就被种师道带来的弓箭手射成了筛子。朱世民被按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望着王守忠的方向拼命挣扎,却只换来王守忠冷漠的转身。

“斩!” 种师道的剑锋没有丝毫犹豫,朱世民的头颅滚落在粮堆前,鲜血溅在饱满的谷粒上,像绽开了一朵朵妖异的花。他的两百亲卫被驱赶到墙角,惨叫声此起彼伏,片刻后便没了声息,血腥味混着粮食的清香,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赵新兰站在府衙二楼的回廊上,看着空地上的血腥场面,指尖死死攥着栏杆,指节泛白。那些粮食在日头下泛着金黄的光,可她眼前却不断闪过李家坳村民临死前的眼神,心口像被巨石压住,喘不过气来。

“公主殿下,” 种师道走上楼,剑上的血滴在台阶上,晕开小小的红点,“此等败类,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

赵新兰没有看他,只是望着那些粮食,声音轻得像叹息:“知道了。” 她转身往王守忠的房间走去,裙摆扫过栏杆上的灰尘,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王守忠的房间里,熏香袅袅。他正把玩着一枚玉佩,见赵新兰进来,连忙起身笑道:“公主殿下,粮食的事……”

“王监军劳苦功高。” 赵新兰打断他,径直走到案前,提起笔蘸了墨,“五台县一战,监军大人运筹帷幄,‘击溃’东齐残兵,缴获粮食数万石,解我军燃眉之急,理当为你请功。”

笔尖在纸上划过,发出沙沙的声响。王守忠凑过去一看,奏折上的字迹刚劲有力,将 “击溃东齐残兵”“奋勇夺粮” 写得活灵活现,字里行间都是对他的褒奖。

“公主殿下……” 王守忠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没想到赵新兰会如此 “懂事”。

赵新兰放下笔,吹了吹墨迹,抬头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监军大人为我大启立下如此大功,朝廷必有重赏。只是……”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窗外的粮堆上,“日后行事,还需谨慎些才好。”

王守忠连忙点头哈腰:“属下明白,明白!”

赵新兰拿起写好的奏折,转身走出房间。阳光穿过窗棂,照在她的背影上,却没有带来丝毫暖意。她知道,这封奏折一旦送出,五台县的血债便会被轻轻抹去,只留下 “大捷” 的虚名,而那些死去的村民,再也不会有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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