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吧？”徐峥反驳道。
“在接触灵异事件之前，我也一直以为妖魔和神仙是虚假的东西。但现在连厉鬼都冒出来了，为什么就不能有修仙者的存在？”
这个世界上各国都有神鬼一类的传说，以前没人在意，只当它们是先民的臆想。
最近一段时间厉鬼频繁出现，不少人再次想起了这些传说。
至少就徐峥所知，总部现在甚至有专人在负责研究这些东西，想要从中找到厉鬼的来源，以及解决灵异的方法。
“虽然这世上有不少妖魔鬼怪、神仙异士的传闻，但根据我父亲他们的考究，大部分神话故事的原型也只是古时候的驭鬼者而已。”岳林海笑着说道。
他并没有对徐峥的反驳感到厌烦，相反，他甚至有些享受这种反驳别人理念的过程。
如果能让张千陷入自我怀疑就更好了，想想都觉得有趣。
为此，岳林海毫不掩饰道：“驭鬼者的种种手段在普通人看来确实神奇，被美化之后广为传播也属正常。其中传播较为广泛，影响比较深远的故事，在各种改变融合之后就变成了你们所见到的神话。”
“这些神话故事只能间接证明灵异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久，却证明不了修士的存在。”
如果不是岳林海自导自演的话，单是这份监听世界，控制天象的权能就足以称一声神明了。
话音刚落，阴云之间骤然闪过几道霹雳，像是在警告岳林海不得泄露天机。
“伱说的那个神，是我想的那个神吗？”
“他发现的东西比一切物品都也说服力。”
张千点了点头，接着又反驳道，“但是这也不能说明祂是驭鬼者吧？相反，这些能力不是和修士更为接近吗？千里耳，掌雷霆，好像都和厉鬼不沾边吧？”
别人连说出与祂相关的信息都不行，这也太霸道了。
不过这样想的话，这个神明岂不是个窃听癖？
张千一愣，自己好像暴露了。
张千收束了一下心情，平静道，“如果你真的觉得很为难的话，我可以不听。”
“确实很强。”
同时获得民国与修士的情报，双倍快乐双倍享受，而且还是白嫖来的，实在是让他心动。
岳林海似是惋惜道，“可惜他在窥视过去时遇见了某些无法言喻的存在，不仅当场剜下了自己的双眼，还从此闭口不言，没过多久就人间蒸发了。”
好在岳林海只是虚晃一枪，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不过我还是决定告诉你。”
“考究？”
岳林海感叹道，“他们也确实找到了一些东西，足以证明我先前所说的一切。也就是这个发现不能宣传，不然足以改变灵异圈的格局。”
“？”
岳林海扶了扶脸上的镜框，镜片在阴暗的幻境中闪过一缕高光。
就像现代，虽然大部分超凡都是驭鬼者，但他张千依然成为了修士。
哪怕那尊存在真的是驭鬼者，也不妨碍同时期有修士存在。
“是的，所以在灵异渐渐消退之后，本着求证的理念，父亲和其他一些人物开始探访各地。一方面是为了解决残存的灵异，一方面就是为了收集古代的各种线索。”
“他们到底找到了什么？”张千追问道。
“在耗费了漫长的时间之后，我的父亲终于找到了自己一直想要寻得的线索。”
甚至许多神明都是有原型存在的，只是祂们已经消失在了历史的河流之中，只剩下少数真正的神明永世不朽。
“啊，那还真是谢谢你了。”
他悄悄动了动喉头，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惧的情绪。
“所以说，一切也不过是你们的猜想？就算有不可知的存在拦在过去，那也不能证明祂不是修行者吧？”张千反问道。
“不，你一定会想知道的。”
岳林海似是不经意地看了一眼阴沉的乌云，压低声音道，像是担心自己会惊扰到某种存在一样低声道：“他找到了一尊真正的神明。”
“不过就算当时没死，现在应该也快了。”
响彻天际的雷声把聚精会神的几人吓了一跳，连一向淡然的岳林海也没想到动静居然会这么大。
“不会是找到了传说中的神器吧？斩仙葫芦？金箍棒？还是火尖枪？”徐峥也好奇道。
相比之下还是直接抛出证据打击张千来得痛快，一直相信的理念是虚假的，正常人应该都会感到绝望吧？
张千从天际收回目光，这次警告并没有针对他和徐峥，所以他不像岳林海那样恐惧，只是惊叹于这个存在的实力。
“看到了吧，神不可妄议，不然就会招致不详。”
按照岳林海的德性，话说一半吊人胃口很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情啊。
“呵呵，看到几千年前的过去。你别说，还真有人能做到。”
他之前也思考过要不要就这样打住，关键的信息没办法知道，绝对能让面前这两个人难受很久。
这家伙不会故意不说吧？
张千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父亲发现了什么东西，怎么能确定那就是神明的墓葬呢？”
一旁听故事的徐峥眼睛已经变成了两个问号，感觉岳林海他父亲的步子迈得有点大。
“你好像很急……”岳林海眯了眯眼睛。
仅仅只是惊鸿一瞥，岳林海都有种肝胆俱裂的恐惧感，像是雷霆的一点余威就足以将他革杀一样。
刚刚还在找神话的线索，这就直接刨出来一座神墓了？
张千忍不住问道，“神话故事只有文字记载，民国时期的驭鬼者是怎么考察它们的真伪的？难道有人能从民国看到几千年前的过去吗？”
“如果说我父亲关押了祂呢？”岳林海语出惊人。
但转念一想，现在吊胃口不说反而像是在示弱，说不定张千还会觉得那证据是胡编乱造的。
难怪那个老东西一直不愿意和其他人提起那次事件的经过，原来是不敢啊。
“那是一座古墓，一座属于神的陵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