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圆圆笑着回应“两位这边”
一路上基本没人，墨川看看表已经2点多了
这个点，辰宇肯定睡了吧
三个人一起坐在了徐圆圆办公室，墨川和张煜翻着东西，徐圆圆开口
“我们已经安排好了，明天早上8点半”
“好”墨川一边翻着东西一边回，翻了半天都没有看到一点有用的东西，随后和张煜对视一眼同时放下手里的东西
“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墨川叹口气
“确实没有什么问题”徐圆圆坐在一边开口“这个案子虽然是连环的，但是破起来没那么费劲，所以才会这么速度”
“我老感觉，哪里怪怪的”张煜又开口了“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你的第六感一向让人害怕”墨川看着张煜，无奈的拍拍张煜肩膀“别多想，先好好休息”
张煜歪着头，然后撇撇嘴
“看来你们市局内部关系也还可以啊”徐圆圆笑笑
“承让了”墨川回
徐圆圆看着俩人突然道“我们队长明天就过来了，你们见过之后可以和我们队长交流交流，他一直对这个案子有点疑问”
“你们队长？”墨川脑子转了一圈“吴奕？”
“是他”徐圆圆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还是赶紧休息吧，明天再说”
墨川点点头
第二天早上8点的时候，墨川就和张煜一起坐在了余陵市局附近的早餐店
“你怎么了？”墨川看见张煜眼睛底下一片黑色问了一句“昨天晚上偷牛去了？”
“没有”张煜叹口气“我昨天晚上没睡着，一直在想这个事情”
“看开一点”墨川咬着小笼包
“我知道”张煜也咬了一口包子“可是我老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不只是你”墨川不紧不慢的开口“昨天晚上看的时候我就在想了，只是有人在场，我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你先说说”
张煜说着环视了四周，这个时候早餐店人不少，张压低声音道“我的预感是，咱们跑这一趟，肯定能知道点什么”
“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干没把握的事情”墨川喝了一口豆浆“咱们既然来了，就要干点什么”
墨川说着手机放在一边响了一下，是辰宇回他消息了，应该是醒了
墨川说着喝完最后一口豆浆，急急忙忙擦擦嘴，然后起身“你先吃着，我去打个电话”
张煜点点头，墨川拿起手机就回了车里
他们来了以后扫了一个共享汽车，墨川和张煜半夜回酒店就开的这个
“醒了？”电话接通第一句就是这个
“嗯”辰宇好像还有一点懵，应该还没有完全醒，嗓子还有一点哑
“清醒一下？”墨川坐在驾驶室里面打电话“昨天晚上回去以后太晚了，我就没给你打电话”
“我看见消息了”辰宇咳嗽一声，清清嗓子道“其实你不用这么详细的给我汇报你的行程的”
“我只是不想让你多想”墨川看着窗外“一会赶紧回医院，记得吃点东西再去”
“我知道”辰宇回答着“你在余陵？”
“在”墨川回“怎么了”
“没什么，就问问”辰宇说着应该是起身了，那边还有拖鞋的声音“余陵那边有我的人，需要帮忙吗”
“不用”墨川笑笑“辰总真是家大业大，哪里都有你的产业”
辰宇笑笑“不说了，你忙吧，我起来洗漱去了”
“嗯，去吧”墨川说着看了一眼那边已经过来的张煜“要是自己开车注意安全，一会8点半我有点事情，就不给你打电话了，完了给你发消息”
“知道了”辰宇淡淡的回“挂了，你忙吧”
“拜拜”
辰宇停了一下也回了一个“拜拜”
“川哥”张煜钻进副驾，关门“给嫂子打电话呢”
“你辰顾问”墨川回“现在是我对象”
“哦～”
“行了，别八卦了”墨川说着打断“现在正好有一点时间，你来说说想法？”
“我？”张煜考虑了一下“案子查到换脸的时候我其实就有点怀疑了，换脸，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确实”墨川顺手就想点个烟冷静一下，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又收了“没有必要，反而给凶手留下的太多的隐患，但是凶手这么聪明的人，不会这么冒险的，除非这个本来不在画里的人有不得不杀了的原因”
“也就只有这样说得通”张煜沉思“所以，昨天看案子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
“凶手不知道画从哪里来的，但是却知道要按照画来杀人，要么就是有人指点，要么就是这是他自己想得到什么”墨川继续“最开始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漏洞了，而且余陵这么迟不下手，估计也是在找答案吧”
“真是头大”张煜靠着车窗
墨川进去的时候，吴奕已经在了，和徐圆圆靠在一起说着什么，看见墨川过来了打招呼“墨队长，久仰大名啊”
“客气了”墨川说着微笑点头回应着吴奕
“我们刚才商量了一下，一会完了就让徐圆圆和你们一起回阳城吧，顺路”
“当然”墨川正好也想和吴奕说这个事情的，既然吴奕开了口，他自然也不会拒绝，随后直接进入正题“人呢？”
“里面”吴奕说着让开了路，墨川点点头之后和张煜一起走进去了
吴奕和徐圆圆一起坐在了隔壁
“你好”墨川坐下之后打了一个招呼
对方没理他，墨川也没生气，默默打开录音笔
“我先介绍一下吧”墨川开口“我是阳城市局的，这次过来找你，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一下”
“阳城的人？”对方终于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墨川才还算礼貌的开口“你也知道，我是个死刑犯，我叫逯霖”
墨川一直还算客气，继续开口“我来，就想问你一个问题”
随后墨川看着他，眼神里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冷厉，不过没想到墨川开口就是“这一切的一切，你到底是不是被推出来抵罪的”
他话一出，张煜就猛的扭头看他，坐在那的吴奕和徐圆圆吓了一跳马上起立
逯霖猛的抬头看他，墨川直视他的目光，四目相对之后逯霖率先扭开了头
墨川叹口气继续“我不知道你到底在纠结什么，也不好奇，不过你放弃一切去陪他堵，真的就这么值得吗”
“你别炸我的话”逯霖沉声开口“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也不用回答我”墨川没在意他的态度“你就在这听我说说就好，说完我就走了”
墨川喝了一口水，然后开口“我们阳城最近出了一个连环杀人，凶手按照画上所代表的东西一一杀人，然后像是要完成什么仪式一样，用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把案子捅到了我们面前。之后，我们加班加点的去查这个案子，你猜，现在到了那一步了”
墨川叹口气继续“你也不小了，也到了可以看清是非对错的年纪，我们这个案子最小的受害者16岁，被人……算了，惨不忍睹”
“我其实有时候很好奇你们这些人都是怎么想的，明明不是自己干的，偏偏要担下不属于自己的罪过而度过余生。你可能不知道，几年前曾经爆出过一个令整个警方闻之变色的案子，凶手是多罪并罚的，最后判了一个死刑，执行之后一年，另一个地方的警察在查一个案子的时候居然发现和一年前的案子有关联，上报之后案子重审，最后，当年被执行死刑的人……其实就是被推出来的，也就是说，一条命就这么没了”
“可是当年的凶手对于这个案子没有任何狡辩。随后他母亲知道以后一口气没上来当场下去陪他了，他爸爸在回家的时候开车出了车祸终生植物人，他未婚妻殉情，总结一下就是，一个案子，全家一个都没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