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不同意！”
“加入就等于工具人！”
“货卖帝王家，去了就等于被招安，宋江就是先例。”
“年薪就比普通人多几千。”
“没自由，人生完全是安排，迟早被利用。”
“累死累活，797都不能保证。”
陈洛梨还是第一次在张昊这碰壁眼中不自觉的流出哀求的目光。
张昊于心不忍：“好吧，但加入你们是不可能的，我只同意帮一个小忙。”
这就够了！
江辰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张昊，列出组织成员名单：
组长：江辰
组员：陈洛梨
特别顾问：张昊
陈洛梨不解：“江队，马局不是任命我为组长吗？”
江辰面无表情起身：“我细思量下，事关机密，还是由我亲自带队。”
……
桃花分局，六室。
民间风俗调查组办公室。
马德胜打量张昊，不禁露出质疑的目光。
不知道究竟能有几把刷子。
能行吗？
马德胜示意张昊坐：“先说说我要你办的这个案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张昊打断。
“先不说这个，我先给马局看看吧。”
马德胜一怔：“给我看什么？”
“你有病！”
“什么？”
“马局，我说你有病！”
江辰当即把脸沉下来，训斥道：“张昊，不能对我们局长没礼貌！”
马德胜示意张昊继续往下说：“小张，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马局，他都这样说您，您还让他……”
“无妨。”
马德胜年轻那会也是看林正英僵尸片过来的，理智告诉他，张昊之所以这么说，是想先建立彼此信任。
张昊淡淡道：“肺癌，早期，恶性程度不高，但是扩散快，就算现在治疗恐怕也只有三年寿命。。”
马德胜坦然一笑：“危言耸听了，前几天我们局里体检，我肺健康的很，没有任何毛病。”
张昊纠正：“不是没毛病，因为肿瘤体积只有3mm，医生误诊为结节，其实那是一个早期恶性肿瘤。”
“医生建议您做切除手术，但是您最后还是选择保守治疗。”
“但是有一项您还是听从医生，回来把烟戒了。”
江辰望向马德胜桌前烟灰缸，果然一个烟蒂都没有。
要知道，他们警队工作起来没日没夜，马局绝对是一个大烟枪。
江辰试探道：“马局，他都说对了？”
马德胜也是一愣。
奇了，他检查结果出来便直接拿回家，不过是个小毛病，跟谁也没有提过。
难道这真是算出来的？
“我这个真是癌？”
“您最近是不是有咳嗽、咳痰、胸痛、喘不上气这些症状？”
“如果再不信，我建议您去权威医院，做一个全面的胸部体层扫描，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依我建议，马局最好还是不要折腾，毕竟开刀来回折腾，罪不少遭，却不见得治好。”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有啊，可以在我这里买一张健体符，虽然暂时还达不到药到病除，但是有奇效。”
马局足足盯着张昊十五秒，才憋出一句道：“多钱？”
“一万。”
“一万？之前你还卖过5000，你怎么不去抢？”
马局还没反应，江辰先急了。他掏出二百拍在桌上：“就这些吧，巴掌大的东西，我看你闭眼睛都能画好几张。”
张昊没有再理江辰，而是将目光看向马德胜。
“马局本人对这个价钱有意见吗？”
想着有关张昊种种传闻，马德胜对张昊所说的符很好奇。
他点点头：“没意见。”
张昊笑道：“那既然没意见，就请马局将钱打到一个叫李欣的账户内吧。”
“李欣？”
听到这话，马德胜愣了愣，随即泪湿了，激动的将张昊手抓起来：“果真是大师，果真是高人。”
江辰过了好一会才想起李欣这个名字是谁。
这是马局一个老战友爱人，得了尿毒症，虽然国家透析免费，但是这个病还是需要消耗一大笔钱。
所以马局每年都会固定给李欣打过去一笔钱，而且刚好是一万，也差不多就是在这几天。
如果是将钱打给李欣的话？
那张昊这符岂不就是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