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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8章 契丹忽至 房俊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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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率领着他的爱字营,步伐沉重而缓慢地行进在崎岖不平的道路上,夕阳的余晖洒在疲惫不堪的队伍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却也难以掩盖那份由内而外的倦意。

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旅途的艰辛,汗水与尘土交织在一起,勾勒出一张张坚毅而又憔悴的面容。在此之前,为了抢占先机,他们不得不进行了一段超乎寻常的强行军,这段旅程不仅考验着他们的意志,更在身体上给予了他们前所未有的重压。

爱字营的士兵们,即便是那些平日里以勇猛着称的勇士,此刻也已接近体力的极限,每一步都似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而那些作为军队骄傲的三匹战马一组,尽管平时训练有素,此刻也显得疲惫不堪,它们沉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傍晚显得格外清晰,即便是这些战场上的奔跑者,也难以承受如此连续高强度的行军所带来的负担。

刘仁轨,这位兼具文韬武略的将领,尽管在军中历练多时,但长时间的行军仍旧让他的身躯略显佝偻,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疲惫。

他望着前方,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公子啊,咱们今晚就在这里歇息一宿吧,让士兵们和马匹都能得以喘息,明日再精神抖擞地继续行军。”他的声音虽轻,却饱含着对队伍的深切关怀。

房俊闻言,缓缓转过头来,目光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既有对刘仁轨提议的考量,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他凝视着刘仁轨,仿佛要从这位老将的眼神中寻找某种答案:“刘叔,今日未能如我所愿,在太上皇面前引荐您,您可会心生怨怼?”

话语间,房俊的眼神紧紧锁定在刘仁轨的脸上,试图捕捉对方任何一丝微妙的情绪变化。毕竟,在这个英雄辈出的时代,谁不渴望功成名就,将自己的名字镌刻在历史的丰碑上,享受那无上的荣耀?

飞黄腾达、光宗耀祖、封狼居胥、边疆建功……这些不仅仅是房俊的梦想,也是每一个胸怀壮志的男子所向往的巅峰。刘仁轨,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正常男子,又怎能完全超脱于这些世俗的荣耀之外?

然而,刘仁轨只是淡淡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豁达与满足:“公子多虑了,我刘仁轨一生所求,并非那些虚无缥缈的名声。跟随公子左右,我得到的远比那些所谓的荣耀要多得多。你看,如今我家中的日子越过越红火,从前一个月难得吃上一顿肉,现在却是餐餐有肉,这样的生活,又怎能不让人心生欢喜?在这个乱世之中,能够安身立命,享受这平凡而又真实的幸福,对我来说,已是莫大的满足。”

在那个时代,肉类的稀缺程度超乎现代人想象,它成为了衡量一个家庭乃至一个阶层生活水平的重要标志。唐人偏爱丰腴之美,其根源正是在于这种物质匮乏背景下,对富足生活的渴望与向往。

刘仁轨的一席话,不仅道出了他个人的淡泊名利,更折射出了那个时代人们对于幸福生活的朴素理解与追求。

那些家境殷实、肉食供应从不匮乏的人家,餐桌之上常常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肉类佳肴,正因如此,家中成员才有可能养出体态丰盈、面色红润之姿;

反观那些终日为生计奔波的普通老百姓,他们的餐盘里大多时候只有粗茶淡饭,一年中难得有那么几次能沾点儿荤腥,身上的衣裳宽松有余,却难以长出多余的赘肉来,更多的是一副清癯瘦削的模样。

因此,唐代人对于丰腴体态的喜爱,实际上映射出的往往是一个人的出身显贵与家庭背景的显赫,而并非单纯意义上对于肥胖体型的盲目偏好。

此时,房俊的心中正暗自盘算着未来的布局。他深知,眼前这位名叫刘仁轨的将领,在海战中堪称无敌王者,其威名远播,令人敬畏。

然而,即便如此,如果自己将其举荐给李渊,顶多也只能让他担任一个地方刺史的官职罢了。虽说刺史之位也算得上是一方要职,手握不小的权力,但房俊深知,这对于刘仁轨这样的人才来说,终究还是未能充分发挥其真正的才能与抱负。

想到此处,房俊又不禁暗自得意起来。他麾下既有像薛仁贵那样勇猛无比、冲锋陷阵的战将,又有刘仁轨这般智勇双全、悍不畏死的猛将,真可谓是人才济济,实力雄厚。

倘若自己能够牢牢掌控济州这块战略要地,那么在这乱世之中,便可高枕无忧,立于不败之地了。

然而,正当房俊沉浸在自己的美好设想之中时,刘仁轨却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公子啊,您这番话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您若不信,大可去问问薛仁贵,看他是否愿意离开那令他魂牵梦绕的‘爱字营’?”话音未落,刘仁轨便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只留下一脸愕然的房俊独自站在原地。

片刻之后,房俊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他或许已经成功地组建起了属于自己的一方势力,这股力量中的每一个人都心甘情愿地追随着他,无论是面对封侯拜相这般诱人的高官厚禄,还是其他任何形式的诱惑与考验,他们都毫不动摇,一心只想紧紧跟随在房俊的左右,共同开创属于他们的辉煌未来。

“刘叔,您先别急着离开呀!”房俊猛地回过神来,脸上的神色由方才的沉思转为满满的期待,他急切地望向正欲转身离去的刘仁轨的背影,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与迫切地喊道。

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却掩不住他眼中的焦虑与迷茫。“接下来咱们究竟应该如何行事呢?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实在是让人措手不及。还得请刘叔您不吝赐教,跟我详细讲讲才好,好让我这心中有个计较。”

要知道,石族竟然胆敢贸然突袭李渊,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让人震惊之余,又不禁生出诸多疑惑。此事本身就充满了蹊跷与诡异之处,背后似乎隐藏着更为复杂的阴谋与算计。

如今,这棘手之事已然落到了房俊这个年轻将领的手中,饶是他素来以聪明才智着称,一时之间竟也感到有些茫然无措,仿佛置身于迷雾之中,不知该往哪个方向前行,更不知该怎样应对才最为妥当。

若是贸然行事,比如直接出兵攻打石城,只怕届时会落得个出师无名的尴尬境地,不仅师出无名,还会让天下人耻笑,更有可能激起更大的动荡与不满。

毕竟在古代,出师无名等同于发动一场不义之战,这种行为通常都是为人们所不齿的,一旦如此行事,必将引发一系列严重的后果,甚至可能动摇国之根本。

更何况,此时此刻的石城,想必早已落入他人之手,局势错综复杂,变数重重。

如果没有一个名正言顺、足以令人信服的理由便仓促出兵,那么必然会出现诸多意想不到的麻烦和问题,到时候非但无法收复失地,反而可能将自己置于更加被动的境地。

想到这些,房俊不禁暗暗焦急,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听到房俊这番饱含忧虑与期待的话语,刘仁轨不禁抬眼看向他,眼神之中明显流露出一丝不满之色,似乎是在责怪他为何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明确的决策。

“公子,难道对于这件事情,您不是早已有了定论吗?又何必再来问我呢?”刘仁轨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却也透露出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面对刘仁轨略带责备的语气,房俊只得讪讪一笑,连忙赔礼道:“刘叔莫怪,我的确是心里有一些初步的构想,但那些都只是些不成形的念头罢了。至于这些想法是否可行,能否经得起推敲与实践的考验,最终还是得仰仗您这位经验丰富的老将来指点一二啊!我这也是心急如焚,生怕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啊!”

说着,他双手抱拳,神色诚恳,眼中满是期待与敬仰。

刘仁轨摇了摇头“你的想法是可以的,太上皇还允了你在中原招收流民,只需要这件事做得好,你可以在短时间就得到数十万的人口。”

房俊脸上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讶异之色,他瞪大眼睛,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度:“什么?几十万流民?居然会有如此庞大数量的流民存在?”

对于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人们来说,流民或许只是一个陌生而遥远的概念,但放在古代,流民无异于那些无家可归、四处漂泊流浪的人群,甚至比普通的佃户地位还要低下。

刘仁轨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寒意,他语气沉重地解释道:“世家大族们想要不断扩张势力范围,必然需要大量的土地资源。于是,许多无辜百姓便被迫失去了自己赖以生存的土地,沦为了流离失所的流民。”

听到这里,房俊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直以来,他虽然知晓世家的危害极大,但始终觉得那不过是众人夸大其词罢了。

然而此时此刻,亲眼目睹这惊人的数据以及背后残酷的现实,他方才深刻意识到,世家所带来的威胁绝非危言耸听,已然严重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想到此处,房俊忍不住脱口而出:“那皇室呢?难道他们对此也束手无策吗?当今圣上李世民可是被世人誉为仁君啊!”

刘仁轨缓缓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即便是强大如皇室,面对这样棘手的问题同样感到无能为力。毕竟,皇室本身亦是一个庞大的世家,他们手中掌握的土地同样是有限的。若是贸然接纳这数十万流民,对皇室而言也将承受巨大的压力。”

直到此刻,房俊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所谓的太平盛世,不过是一群善于阿谀奉承之辈相互吹嘘粉饰出来的假象罢了。在这片看似繁荣昌盛的表象之下,隐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苦难与辛酸。

情况也只不过是比起战争时期稍微好了那么一点点罢了,顶多也就是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有大量的人饿死而已。

然而,面对如此现状,房俊这次却是下定了决心要采取行动,他深知仅仅依靠现有的两县之地想要养活数十万人口那简直是痴人说梦。所以,接下来的计划便是向外扩张领土。

想到此处,房俊转过头对着身旁的刘叔说道:“刘叔啊,这件事情您一回到家中就得立刻着手安排人手前往中原各地,尽最大可能把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给拯救回来。

这些流民的日子实在是太苦不堪言了,每当农忙时节来临之际,那些世家大族兴许还会雇佣他们充当一下短工,但一旦进入冬季,这些可怜的人们便会被无情地驱赶出门。

毫不夸张地说,每年的寒冬对于流民们而言都是一场可怕的噩梦和灾难之日。绝大部分的人根本无法熬过那漫长而又寒冷的冬日,而且现如今北方地区已然开始逐渐降温转冷,如果再过上几个月时间,恐怕整个北方都会被厚厚的积雪所覆盖。”

听到房俊这番话后,刘仁轨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忧虑之色,他迟疑片刻后开口问道:“公子当真打算这么做吗?”

见刘仁轨这般反应,房俊不由得心生疑惑,连忙追问道:“刘叔,您为何会突然这么问呢?”

刘仁轨轻叹一声“公子,这些流民就是世家的韭菜,需要的时候就召集起来做点事,随随便便给点就可以了,可您全都带走,就触碰世家的利益了。”

世家的利益,即便触碰到了又怎样呢?对于此事,房俊压根儿就不曾有过丝毫担忧。要知道,他早已和那些世家针锋相对了许久。

然而,迄今为止尚未引发更为激烈的冲突,原因无他,只因房俊所能给予的利益更为诱人罢了。如今的情况亦是如此,只要他所提供的利益足够丰厚,世家决然不会轻易与房家结下仇怨。

“关于世家之事,我无需忧心忡忡。只要我给出的利益充足到让他们无法拒绝,他们便断无可能站在我们的对立面。”房俊神色自若地说道。

此时,一旁的刘仁轨面露疑惑之色,忍不住开口问道:“公子,可这般付出如此巨额的代价,当真值得么?那些普通百姓,与咱们房家毫无亲缘关系可言呐!您为何要不惜耗费自身钱财去施以援手,并且一次性就要救济数十万人之多,这真的有此等必要吗?”

闻得此言,房俊不禁微微叹息一声,缓声道:“纵使拥有万贯家财又能如何?这些身外之物,生时带不来,离世亦带不走。倒不如用它们来做一些真正富有意义的事,也算不枉此生了。”

言罢,他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仿佛看到了那些因得到救助而重获新生的人们脸上洋溢着的幸福笑容。

并非是房俊道德高尚到视金钱如粪土,实际上,对他而言,过多的钱财犹如催命符咒一般。毕竟现今的他已贵为一方侯爷,且身处自己的封邑之地,麾下更拥有一支属于自己的兵马。

倘若他积累的财富过于庞大,那位高高在上的李二陛下又怎能心安呢?对此,房俊始终心知肚明,于他而言,钱财这玩意儿,只要足够使用便足矣。

毕竟,再多的钱财也比不上深厚的人情关系来得珍贵。此次出手拯救这些黎民百姓,起码在短期内,能收获他们的一片赤诚忠心。

听到旁人夸赞自己心怀仁义,房俊只是微微一笑,轻声回应道:“刘叔您过奖了,我不过是做了些力所能及之事罢了。”

没过多久,刘仁轨便将石城当下的具体状况一五一十地讲述给了房俊。随着对方的叙述,房俊渐渐明白了这座城池所处地理位置的重要性。

原来,在石城的远方还矗立着一座名为渝关的雄关,此地乃是扼守北方交通要道之关键所在。大唐王朝长久以来一直渴望能够攻占下石城与马城,然而却始终未能寻得合适的契机付诸行动。

此番情形对于房俊来说,未尝不是一个难得的机遇。只可惜,此时此刻他屯驻于此地的军队数量着实太过稀少,要想凭借这点兵力达成目标,难度之大可想而知。

石城那方想必早已聚集起众多人手,骷髅殿向来行事谨慎,不做好充分准备绝不会轻易动手,对于这一点,房俊心知肚明。如此一来,此次怕是再无出手之机了。

“刘叔啊,石城于咱们而言,其威胁着实不小。经此一遭过后,估摸陛下那边难以再有援兵支援而至,往后咱们唯有依靠自身之力了。”

李渊的态度已然清晰地表明诸多问题,既然准许自己收容流民,那么定然不会再给予更多实质性的援助支持。说到底,这不过是一场交易罢了——赐予人力,然而能否守住所处之地盘,则全看个人能耐。

面对这般情形,刘仁轨亦是万般无奈。此类事情,他实难置喙多言些什么,毕竟李渊已然做到仁至义尽。

于整个大唐境内,尚且无人曾获如此特殊优厚的待遇,房俊可谓是独树一帜。若是心有不满之意,恐怕就连李渊也是爱莫能助了。

“公子,莫非您正在忧虑后续兵力短缺之事?”闻得此言,房俊微微颔首,表示认同。虽说他内心亦期望能够走上精兵之路,可这条道路实则崎岖坎坷,并不好走呐!

这个冷兵器的时代,就算清一色的武者组成的军队,在大规模作战的军阵之中,能发挥的实力也是极为有限的。

“刘叔,两个县只有不到两千的兵力,爱字营七百多,两个县各有三百六,根本没有办法支撑的。”

刘仁轨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话虽如此,但你切莫忘了,各县皆设有捕快一职。他们可是负责维护地方治安的重要力量。”

房俊的嘴角微微向上一翘,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刘叔所言极是。不过,既然有捕快,那咱们便打造一支最为强大的不良人队伍!”

要知道,除了捕快之外,还有不良人这支特殊的群体。他们同样肩负着维护社会秩序和治安的重任。

尤其在繁华热闹的长安城,不良人的角色类似于现代城市中的城管人员。然而,这仅仅只是表面现象罢了。实际上,就如同后世神秘莫测的战忽局一般,不良人的真实作用往往被层层掩饰所掩盖。

想到此处,房俊的心情不禁轻松了许多。毕竟,面对李渊父子对他的暗中算计,他又怎会甘心坐以待毙?

对方既不愿给予他足够的兵力支持,又妄图将他当作看门狗一般使唤。难道真以为他毫无应对之策吗?

只不过目前的局势尚不允许他公然举兵反叛,否则单就李承乾一事而言,房俊恐怕早就揭竿而起了。

“刘叔,此事务必机密行事,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一旦消息泄露出去,咱们房家恐将在顷刻间遭遇灭顶之灾啊!”房俊一脸凝重地叮嘱道。

“公子放心,您所说的这些我心里有数。”刘仁轨道。

随着夜幕缓缓降临,大地渐渐被黑暗笼罩。房俊一行人也开始忙碌起来,着手搭建营帐、燃起篝火,准备在此安营扎寨,度过这个漫长而充满变数的夜晚……,不过这一次出来的匆忙,并未携带帐篷,所有人只能在睡袋之中将就。

当然就算是这样,爱字营的装备也好过太多人了。

睡袋完全可以保暖,携带也极为方便,是不少人喜欢的行军装备。

……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洒向大地时,房俊早已整顿好兵马,正欲下令出兵。然而就在此时,远方突然扬起一片尘土,紧接着一支军队如旋风般疾驰而来。待到近前一看,原来是连夜赶路的牛进达所率之部。

只见这支队伍人人面露疲惫之色,身上的甲胄也沾染了不少灰尘,但依旧保持着严整的军容和高昂的士气。

房俊望着眼前这风尘仆仆的景象,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郁闷。他明明之前已派出斥候前去通知牛进达相关事宜,按道理来说对方应该不会如此匆忙地赶到此处才对。

于是,房俊上前几步,对着为首的将领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在路上没有碰到我派去的斥候吗?”

那将领闻言,脸上露出一抹茫然之色,连忙回答道:“房驸马,您派遣了斥候?末将等人一路上马不停蹄地赶来,并未见到任何贵部的斥候啊!”听到这话,不仅房俊愣住了,就连跟随在他身后的那些将领们也都是一脸的懵逼。

过了片刻,房俊回过神来,皱起眉头说道:“不可能啊,我的斥候早在昨日便已经出发了。”

而这时,那位将领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说道:“对了,房驸马,我们此行乃是从石城方向而来,或许与贵部的斥候走岔了道路,从而导致彼此错过。”

房俊听后,先是微微一怔,随后苦笑着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感叹自己终究还是低估了大唐名将的能耐。

没想到牛进达竟能未卜先知一般,抢先一步料到了局势的发展,并果断选择先行赶赴石城。如此一来,倒是让原本计划周全的房俊一时之间有些措手不及。

“那就是了,现在石城究竟处于何种状况呢?”房俊眉头微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忧虑。

要知道,石城所处之地极为关键,其地理位置至关重要,犹如一把坚固的锁匙,牢牢扼守住北面的通行要道。毫不夸张地说,它宛如大唐北部边陲的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守护着这片疆土的安宁。

“石城已然落入他人之手,就在咱们南下之际,那里便已开始搬运尸首了。”听闻此言,房俊与刘仁轨迅速交换了一下眼神,紧接着两人脸上同时流露出一副恍然大悟、果不其然的神情。

显而易见,骷髅殿对此早有预谋,并做足了充分的准备工作。想必石城原有的居民对于骷髅殿心存抵触,甚至萌生出脱离三溪族的念头,未曾料到却因此遭致杀身之祸,被借刀杀人之计给轻易铲除了。

不得不承认,策划此次袭击之人实乃天赋异禀的奇才。此等一石二鸟的精妙计策,运用得可谓出神入化。

即便是像房俊这般聪慧过人者,也是直至此刻方才彻底洞悉其中的玄机。“厉害啊!这等手段着实令人惊叹不已。”房俊忍不住由衷赞叹道。

“那么,可曾知晓究竟是何人占据了石城?”房俊此刻最为关切的问题,莫过于弄清楚到底是谁掌控了这座战略意义重大的城池。

“应该是契丹人。”

契丹?

房俊身体微微一震,一股煞气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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