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残暴的属性开始暴露
“怎么样？不行你就回去吧。”
看着不断挠屁股的朱棣，高霖将水囊递给他后嘲讽起来。
朱棣一脸郁闷的接过水囊喝了一口解渴后道：“别废话，我这是老伤发作了。”
盯着朱棣的屁股瞧了一眼，高霖砸吧砸吧嘴。他当然知道朱棣这个所谓的老伤是咋来的，就是他这么一说自己的屁股也有些痒痒起来。
“报，高副佥事，燕王殿下。前方哨骑来报已到达辽河，舒百户询问是否需要过河哨探？”
高霖连忙示意哈丹巴特尔打开舆图，只要过了辽河就算是一只脚踏进了女真褚部。
“传军令，让舒日台就近寻找供大军过河的地点。”
“属下遵令。”
哨骑领命而去。
在一旁的朱棣也走到舆图前心里有些忐忑的问道：“咱们真要过河啊？”
没好气瞥了一眼的高霖道：“废话，难道咱们这点兵力去和泰宁硬拼不成？”
朵颜三卫是什么实力？一帮雇佣军都能打的大明军队找不到北，高霖可不傻，非要找人家试试几斤几两。
“叫朱亮和满都过来。”
高霖没再搭理朱棣，朝哈丹示意道。
朱棣看了一眼走去找人的哈丹抱怨道：“那是我的亲兵，你咋怎么使唤的那么顺手。”
高霖呵呵一笑：“你的不就是我的？”
“瞎说，我老婆可不是伱的，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
说完朱棣还一脸臭屁的样子。
这事还要从出发那天说起，那天高霖在出发前要求全卫所将士都要写遗书，结果朱棣在信上写的那一个叫长啊。又是交代徐妙云好好伺候公婆，又是嘱托人家将未出世的孩子抚养长大成人。
结果由于太磨蹭，被收遗书的高霖站在旁边看了清楚。
于是就被高霖调侃起来，说以后要托嫂嫂帮他找一个跟嫂嫂一样的好女人，既会侍奉公婆，又能持家有道的好女子。
俩人还没互损几句，朱亮和满都就匆忙的过来了。
高霖将舆图在地上一铺正经道：“我们前方就是辽河了，一旦过了辽河就等于没有了退路，所以我们必须第一时间打通这里。”
说着高霖指了指辽河的三岔口地带，接着道：“这里就应该是海西女真的地盘，我们需要清理他们为我们撤往辽东都司减少阻碍。都说说你们的意见。”
“杀就完事了，这群鞑子谁强就服谁。不如我们先把他们打疼，然后再招降他们。”满都第一个提议道。
朱亮显然对满都的提议不满：“不能招降，咱们人数太少。如果招降的话，一旦遇到什么变故就控制不住。”
高霖对比了下，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不如将老幼留下，可以驱使他们进攻别的部落减少我们的损耗，他们也不会有反抗的能力。”
“我觉得高兄的提议好。”朱棣则马上对高霖的提议表示了附和。
就这样，延庆卫开始伐木，制作木筏准备渡河了。
看着木筏在辽河上一排排的排放，高霖忍不住的想起了一首歌。
“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不对不对，这又不是对外作战。顶多算是个民族统一战争，哪有那么高尚的情节。
不着不断摇头的高霖，朱棣上前问道：“高兄，你是有什么不适么？还是担心过了辽河以后不像我们预料的那样。”
高霖赶紧整了整心思：“这倒没有，目前女真褚部还是以游猎为主。到了他们的地界，你会发现连座像样的城市都没有。所以我并不担心你说的那一点。”
“那你担心什么？”朱棣追问道。
高霖则看了看辽河对面，想到了几百年以后的发展后道：“这辽东之地，素有白山黑水的美称。你知道蒙元是如何治理这里的女真人的么？”
朱棣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禁止他们狩猎，禁止他们开采金银。”高霖给出了提示。
“那又如何？”
朱棣还是不明白，他最讨厌高霖这种话说了但是从不说透的做法了。
高霖看白痴的看了眼朱棣，只得无奈的解释道：“禁止他们狩猎，说明女真人勇武。回去好好翻翻历史书去，看看北宋是怎么灭亡的，看看何为铁浮图。一旦女真人勇武起来，再有了冶金的能力，那么他们必然会是蒙古人的心腹大患。”
听了高霖的解释，朱棣反应了过来追问道：“那我们日后如果打下这片地区是不是也要如蒙古人这样治理女真人？”
高霖给出了一个字：“杀。”
他不是不想好好的治理女真人，用老祖宗的办法将他们同化掉。可是这种需要积年累月才能看到效果的办法对于目前的高霖来说，效率实在是太低了。而且高霖也不能保证打下这片地区后，老朱会不会接纳自己的建议来治理这片地区，为了保证不出现像嘉定三屠，扬州十日的情况再次出现，高霖目前只能采取这样的手段。
朱棣显然是不同意高霖的做法的，毕竟这种做法太过于残暴，不过他又觉得自己劝不动高霖。
于是他试着劝道：“如果他们要是选择臣服，还是考虑一下吧。”
高霖转过身，认真的看着朱棣道：“士卒所以争冒矢石，不顾其死耳，皆为贪俘获耳。今我军出到此，四方皆敌，若如受其降，孤战士之心。”
朱棣听了后，摇了摇头。看来这次女真的部落他是救不了了，等待他们的必然是一次血腥的屠杀。
高霖刚才给答案已经很说明问题了，这群当兵的之所以卖命来这种四面皆敌的地方战斗，都是因为贪图俘获，等着发笔大财。如果要是接受任何一个女真部落的投降，就不能对他们进行屠杀，这样的话俘获也就没有。这不是打击将士的士气么，怎么能你说接受投降就接受呢？
这一时期女真的部落的名字在史书上有些难查，查了好多都是海西女真靠上的部落，也就是目前纳哈出统治下的部落。这里只能用明朝的统称替代了。如果有知道的请留言，我这边好做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