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6章 真灵之河
在无限世界的夹缝之中，充斥着同样无限的界外虚空。
这些虚空黑暗而又混沌，是真正意义上的无，真正意义上的空。
而在这样的环境中，只有一种东西能够存在，那就是穿插在无尽虚空，从不可知之处而来，去往不可知之处的真灵之河。
所谓的真灵之河并非真的是一条河，它是由无数真灵汇聚组成的聚合体，是唯有创世神和造物主级别的存在才能真正意义上去理解，去观摩的东西。
如果普通的生灵想要强行去观看真灵之河的话，那么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灵魂在一瞬间崩灭，化为一点真灵永恒地融入到真灵之河中。
据范海辛世界的上帝所说，无限世界中所有智慧生物灵魂、意识和精神的前身，全都是这真灵之河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当肉体消磨，轮回殆尽，个体意义上的灵魂便会彻底消散，但那一点不可磨灭的真灵依旧会循着那冥冥中的指引，再次回到这一片无尽的虚空。
有资格融入真灵之河的灵魂，必须是剥离了智慧、记忆、精神、灵魂，乃至意识等一切外在表象的真灵。
因此，当某些品质极高，甚至能短暂抵御真灵之河的真灵，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导致记忆、精神、或者执念没有彻底消散的话，那么这一点真灵便会飘荡在无尽虚空中，直到记忆或者执念彻底消磨，才会融入真灵之河当中。
这种半同化的真灵，便是上帝口中垂钓的目标。
范海辛世界的米迦勒就是这样成为上帝的御前天使的……
在明悟了真灵之河的概念后，林易终于明白，为什么上帝之前一直都在真灵之河的相关问题上含糊其辞，因为祂觉得，以林易现在的境界，就算知道了真灵之河的概念也无法完全理解，更不可能直视观摩。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哪怕现在即将二次觉醒的林易，也只能在上帝提供的那个特殊维度中，才能隐约地观摩到真灵之河在无限世界的投影。
不过，提前知晓了真灵之河的概念，对林易来说也并非完全没有涌出。
虽然现在的他还没有资格直视真灵之河，更不可能像上帝一样在河中垂钓，但超前的目光和宽阔的眼界，却能令他高屋建瓴地对当前的道路进行抉择。
就比如现在，林易放弃了那颗不久前刚刚到手的谎言水晶，放弃了能够将梦境和谎言转化为现实的强大能力，转而将目光放在了心灵宝石上。
虽然二次觉醒的任务目标是锻造五柄规则之剑，但林易并不觉得自己真的只能锻造五柄规则之剑，将来在觉醒后，他或许还能锻造更多的规则之剑，甚至对旧有的规则之剑进行升级和强化。
就比如现在锻造出的心灵之剑，将来或许能升级为真灵之剑……
望着掌心那颗黄色的心灵宝石，林易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
当然，从林易知晓的真灵概念上来看，灵魂之剑或许会比心灵之剑更加合适，也更加贴合真灵之剑的劣化版这个称呼。
但因为剑心的缘故，林易对心灵之力的研究要远超灵魂领域。
更不要说他手中目前只有心灵宝石，更加合适的灵魂宝石还存放在漫威宇宙，而且获取条件实在是有些苛刻。
因此，在经过了长达四年的衡量过后，林易最终还是决定，将最后一柄规则之剑选定为心灵之剑！
当然，无论是心灵宝石还是灵魂宝石，都是只能在漫威宇宙中使用的无限宝石，换成隔壁dc世界根本就无法发挥任何力量。
但这并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拥有着极高的研究潜力。
有着心灵宝石作为研究对象，再结合自己剑心方面的领悟和掌控，林易完全有把握用十年的时间将心灵之剑锻造出来。
说做就做，在处理完猫头鹰法庭的事情之后，林易便开始整日钻研心灵之力，整个普林斯家族也因此而沉寂了下来。
但哥谭向来是一座从不缺少主角的神奇舞台。
在顶头大佬普林斯家族沉寂下来后，这座城市反倒是越发热闹，各种各样的新势力层出不穷，一些有着奇特能力的能人异士们也开始逐渐活跃于哥谭市。
就比如拥有强大催眠能力的疯帽人，穿着一身低温装甲，手持各种高科技冰冻武器的急冻先生，以及戴着红头罩四处抢劫黑帮银行的红头罩帮……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当然，在比较正常的黑帮界，也有一些令林易耳熟能详的人物在展露头角。
顺便一提，在布鲁斯和赛琳娜的合纵连横下，市政府与黑警组织联合在了一起，终于成功将黑帮大佬马罗尼扳倒，而那些因马罗尼入狱而空出来的生态位，则迅速被无数中小型的黑帮占领，并借助马罗尼留下的资源不断发展壮大。
其中发展势头最猛的一位，赫然是在黑帮界有着‘企鹅人’这种滑稽外号的黑道新秀——奥斯瓦尔德·契斯特菲尔德·科波特。
科波特出生于在哥谭市四大家族之一的科波特家族，但他却没有像韦恩家族、凯恩家族以及埃利奥特家族那样努力发展商业，置办合理合法的产业，而是在完成了最初的原始积累后，开始逐步向黑帮势力发展。
对此，许多哥谭市的豪门后代都对科波特不屑一顾，认为他是哥谭市名门望族中最丢脸的一个，但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人发现了科波特身上蕴含的潜力——那就是明面上经营着光之吧，暗地里掌控着地狱火俱乐部的路西法。
自当年与普林斯家族的大战后，猫头鹰法庭的势力迅速衰败，取而代之的便是路西法建立的那个名为地狱火俱乐部的组织。
比起之前的猫头鹰法庭一样，地狱火俱乐部显得更加海纳百川。
他们不仅在哥谭市各大古老名门望族中吸纳会员，而且还破天荒地放开了限制，邀请哥谭市政商界乃至黑道界的诸多大佬加入其中。
企鹅人科波特就是通过这种途径加入了地狱火俱乐部。
在这样蓬勃的发展下，地狱火俱乐部迅速壮大起来，甚至一度超越了原本猫头鹰法庭的规模，成为哥谭市仅次于普林斯家族的强大势力。
直到大约1995年左右，地狱火俱乐部忽然发生了分裂。
无数俱乐部钻石级别的会员为了争夺领袖的位置，开始明里暗里地互相残杀，整个地狱火俱乐部的势力也在短短三年内急速衰退，从之前号称媲美普林斯家族的程度，一下子断崖式跌落到最低谷。
而猫头鹰法庭则在那些被路西法拉入黑名单的残余议员的率领下，趁机吸收力量，发展壮大，很快便恢复到与地狱火俱乐部势力相当的地步。
至此，整个哥谭市便被一分为二，由猫头鹰法庭和地狱火俱乐部共同统治。
至于地狱火俱乐部分裂的原因，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因为统治着地狱火俱乐部的幕后领袖忽然宣布要退休，但又没有指定下一任领袖的人选，这才导致诸多觉得自己有资格的钻石级会员相互争斗起来。
对于自己忽然退休从而引发的争斗，路西法本人毫不在意。
就像林易之前猜测的一样，这家伙在最初的十年内还对扩展势力很感兴趣，但当他发现这种游戏对于他来说太过简单后，便兴致全无地放弃了整个地狱火俱乐部。
理所当然的，地狱火俱乐部取代了原本猫头鹰法庭的部分位置，与残余的猫头鹰法庭一起暗中统治着哥谭，并将在未来与自己的宿敌蝙蝠侠作对。
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值得一提的是，在放弃地狱火俱乐部后，路西法重新将重心放在光之吧上，然后他便忽然对一个经常来酒吧喝酒的女人产生了兴趣。
那个女人便是在光之吧开业前来过一次的重案处女警官，克洛伊·戴克。
作为上帝创造的最完美的生物，路西法拥有着最完美的外表，最完美的身躯，以及最完美的气质，因此，对于普通的人类女性来说，路西法的外表、肉体乃至话语都具备着天然的强大魅惑之力。
可以说，他只要站在女人的面前，便无异于是行走的人形春药。
可凡事总会有例外，克洛伊警官就是个可以无视路西法魅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