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总觉得自己有个事情忘记了,她忽略的是高呈恩那句: 我也有女儿了。
这话让南笙不解。
因为父女相认后,说了太多的事情,让她把这事给挤丢了。
父女二人在密室里说了什么,连杨品都不知道,更别说还在他们独自房间里的明佐和明佑了。
他二人也是昨天得了空闲。安廷逸和沈沉中进京参加南笙的婚礼,遇见阔别多年的两个徒弟。
徒弟都这么厉害,是皇上身边的能人,他们自然欢喜得很。
两个皇帝身边的红人化做小厮陪伴师父和师伯好多天,游玩京城及近郊的盛景...
前天刚给他们送走,又休沐一天。
今天上朝,没有大事,想与皇帝陛下还有杨品,四人玩玩游戏。
天知道,这些日子陪伴师父师伯,干什么都得让着他们,简直就是哄孩子。
哎!自己的孩子还真没有这么哄过,也不能靠前去哄啊!
“这日子过得,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明佐性情有些急躁,但是大事面前从不敢违逆皇帝陛下的旨意。
这也是他的聪明之处。牢骚满腹,就只在明佑这里发泄。
“你应该这样想,这种日子就快到头了。”沉稳的明佑,安抚地看了他一眼,自己何尝不是与明佐同样的心境呢!
劝明佐,就当也为自己宽心呢!
为人臣子,就要恪守本分,谨遵上风的决定。
“真的假的?有倪端了?”
“没有,我猜的。”
“嘁!再别哄我开心了,一点儿也不好玩儿。”被忽悠的明佐,实在是失望至极。
谁还不是呢!老婆孩子都在跟前,却不能相认。
“不然,找皇帝陛下问问吧?”明佐真着急,一家四口团聚是他天天做的梦。
“行!……”
两人正说着,就见杨品进来,招呼二人,脸色有些许凝重。
“二位大人,皇帝陛下有急事相商,让你们到御书房。”
“能透露一下吗?”明佑这回抢在明佐的前头发急,他有预感,他们之间的事情可能要摊牌了。
高呈恩还真想过这事。
但今天找他们商议的不是这个,也是令他们没有想到的人和事。
……“陛下要把伊健老将军和刘豫荣老将军都调回京城?新的戍边军团大将军,可有人选?”
“这不是让两位相爷来给朕出主意嘛!看看目前为止,谁能胜任这两个位置。”
“依微臣看,哪个都欠点儿。尤其不能提拔他们各自的儿子,子承父业,要看能力的,各方面综合能力。”
明佐直言不讳,他说的也是明佑要说的,“微臣也是同样看法。能不能在军中多选几人,让二位老将军带他们些时日,暗地里进行考核。
能者上!”
“嗯!很好!朕准了。”高呈恩思考片刻,一锤定音。
不久,两道密旨摆在两位老将军的案几上,劳累一辈子的心,在这一刻终于有些放松。
‘可以回家陪家人,安度晚年了。’
这是他们共同的心声。
这得感谢南笙,她的新作物粮种,让周边国家都不敢对德川国再行不义之举或觊觎之心了。
用新武器把他们打趴下,是南笙的独门暗器。
只有与德川国交好才能获得新粮种。与德川国互市、通商、自由往来……
恐怕这几年都没有大仗能打。
现在正是戍边军营新老交替的好时候。
事情解决了,也到了午饭时间,蹭饭是常有的事。
今天,高呈恩没有任何数落的意思,他很开心!他有女儿了,就全当他们是给自己祝贺吧。
其余三人什么也不问,能说皇帝从不隐瞒,自然就说了。不说也别好奇打听,这是一个合格的臣子,该有的素质。
四人组不约而同地想玩,于是开始摸起扑克牌...
这个心照不宣的举动,来自于他们的默契度。
不只是玩,很多事情的商议,如何处理?总能找到契合点,来共同完成。
而魏魁就没有轻易被高呈恩接纳,是他太自负。
总感觉自己是人尖,别人不行。
独特的心态很难与人融合在一起,共同完成目标。
所以,他只能独来独往,把自己的路给走窄了。
到最后是死路一条。
他也进京参加高继辉和南笙的婚礼,自然遇见了吴晓丹。
他欣喜若狂。
当看见她身边的男孩儿时,他愣瞪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