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
还有个要命的问题没有处理,高继辉被困扰已久。
“都听你的,笙笙。你想做什么,便做。我高继辉永远是你的仆人。”就算公布于众,他也是不后悔的,大不了回林家村向村民们学种地。
外婆家还都在那里,他的家人不能抛弃他。
“错!!你是我老公,南笙的男人,孩子们的爹!还是德川国的太子爷!
不可再贬低自己,听见没?”南笙对高继辉的话有些心酸,她知道这个男人骨子里的卑微,早已在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后,对她很是愧疚。
“老公?”小男人不解,他有那么老吗?笙儿现在就嫌弃他了?他敏感而猜忌。
“噢!就是相公的意思。仙界的称呼。”南笙连忙解释,怕高继辉多想。
“那好,以后就这么叫,彰显我们相处方式的与众不同。”他的心总算舒展了,没有窝着自己的情绪。
南笙白了他一眼,灵动的的美眸在纤长的睫毛下,桀骜不驯。
“那是!反对也无效。”
南笙就是这么霸气,宠夫是她自己的事,让别人羡慕吧!……
“真的要坦白了吗?”
数日后,南笙来到栖珠宫,伊丽珠听罢,有些吃惊。
尽管她做好了要让皇帝高呈恩了解真相,父女团聚的准备。
可真到了这一天,她胆怯了。
南笙是自己的女儿,她是仙女小姐的徒弟。认了女儿,她高兴的同时,伴随着忐忑不安。
亲生父亲和亲哥哥做了糊涂事,这是欺君和混淆皇室血脉的死罪!!
伊丽珠害怕高呈恩会怨恨自己的父兄,并降罪于他们还要株连族人。
南笙看出了母亲的担忧,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慰:“娘亲,没事的,事情总得解决,我来和爹爹说。
而且我很在乎他的心情,我能压住他的情绪失控。您就等着好消息吧!以后咱们一家人都平静的生活,德川国走上正轨,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开始呢。”
伊丽珠眼眶泛红,强忍着点了点头,拥着女儿,感觉那么不真实。
南笙大婚前,她与吴嬷嬷看了南笙肩背上的胎记,都比小时候大了。但那弯弯的似月牙一般,绛红色的印子,绚烂夺目~
没犹豫,南笙便单独去了御书房——
高呈恩在批阅奏折,不多,他也不着急,悠哉悠哉的很轻松。
他知道,再过些日子,春播时,事情也许会多。
即使不多,他也想去京城郊外的农田走走看看...
听闻南笙来了,他亲自起身急走了几步,“太子妃怎么有空过来?是研究春播的事儿?好像有点儿早吧?”伸手示意南笙坐下,让杨品奉茶。
南笙看着眼前的亲生父亲,心里计较着,该如何开口。
“陛下,南笙要给你讲个故事,只能您一个人听。”
这种形式,是打开的最好方法,不至于让受委屈的人猝不及防。
高呈恩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好,朕就听听太子妃要讲什么故事。我们去密室吧!”
他在前边,南笙随后。进入密室,隔离一切,二人安静地坐在面对面坐着。
“噗通!”南笙跪了下去,恭恭敬敬地给高呈恩磕了个头。
“起来!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皇帝抬手比划,他也不能扶着儿媳妇啊!
清了清嗓子,南笙缓缓道来:“从前,有一位公主,被糊涂的亲人,偷偷换掉,流落至民间……而这霉运却成就了她的奇缘。
后来,这个女儿机缘巧合下,遇到高人,她学了一身本领。
还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不想寻亲,还不想失去娘亲那犯了错的家人,又想要回到亲生父亲身边,让父亲知道她的存在。”
高呈恩听着听着,神色渐渐凝重,他隐隐猜到了什么,但又感觉太匪夷所思。
‘不会真那么巧合吧’
南笙深吸一口气,横着一刀竖着也得一刀。
没有任何铺垫接边着说:“陛下,其实我就是那个女孩,伊丽珠是我的娘亲,而您……就是我的亲生父亲。”
高呈恩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茶杯差点掉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南笙,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南笙重重地点头,眼中满是期待。
高呈恩站起身,在密室里来回踱步,内心翻江倒海——激动的。
许久,他停在南笙面前,缓缓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好几次都要伸手想摸摸的发顶。声音有些哽咽:“我有女儿了,我女儿是仙女小姐的徒弟。”眼泪不自禁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