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潘周点头。
“要不，你跟我一块去吧，毕竟这个策划是你写的，到时候老师问起来，你给他解释起来也方便。”许可清也希望这一次出去工作，可以带上潘周。
潘周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笑不达眼底，可他对许可清是真的没话说。
每次要调班，顶班之类的事情，都是潘周帮她的，换别人也不愿意帮她。
“杜教授会不会怪我多事？”潘周担忧的道。
许可清笑了笑：“放心吧，他不会说什么的。”
说话间，两人也来到了杜锦森的办公室门口，许可清刚刚推门，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许可清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时，整个人都怔住了，如果不是男人衣裳周整，她都要怀疑两人在办公室里是不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们在谈事情？”许可清看着正在工作的男人问。
听到熟悉的声音，杜锦森猛的抬眼，与许可清四目相对的那一刻，他的心咯噔一下，大叫不妙。
“没有，她闯进来让我收她为学生，我让她出去。”杜锦森平静的道，仿佛在说着一件与他无关的事情，心里却慌得一匹。
许可清还没来得及和秋莹打招呼，她就伤心欲绝的离开了。
许可清皱了皱眉，随即朝着杜锦森走去:“老师，这是潘医生做的策划案，你看能不能让他跟我们一起去学校做宣传活动？”
杜锦森看了潘周的策划方案，不得不说他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人，跟在姚越贤身边也学到了很多东西。
他庆幸自己对许可清先下手为强，不然潘周会是一个强大的情敌。
潘周从进了办公室后，叫了他一声后，就默默地等着杜锦森发话。
许可清倒了杯水给杜锦森:“老师，我下午出门诊，你能不能帮我……？”
“不能！”不等许可清说完，就被杜锦森无情的拒绝了。“你现在已经是主治医师了，我相信你能处理好每个病患。”
许可清还想说什么，杜锦森先开口:“潘周，你和可清在这坐会，我去找你老师聊聊，很快回来。”
“好的。”潘周紧张的道。“我和姚老师提过这事的。”
杜锦森点头，大步离开。
姚越贤的办公位置，杜锦森老神在在的坐在办公椅上:“老姚，你这学生想跟我们一起学习，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觉得这是好事。”姚越贤看着杜锦森道。“你该不会不想帮我带他吧？”
“本来我是不想带的。”杜锦森眯着眼睛看着他。“架不住我们科室有人对我图谋不轨，所以我就勉为其难带他一起吧！”
“谢谢你锦森！”
“先别急着谢我，等他学到东西了再谢！”杜锦森起身拍了拍那不存在的灰尘。“这几天怎么不见万尘江？”
“万尘江刚升副主任医师，培训比较多，你找他什么事？”姚越贤承了杜锦森的恩情，自然比以前更关心他。“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的，尽管开口。”
“我不会和你客气，但这个事只能万尘江帮忙，见到他转达一声。”杜锦森说完就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许可清和潘周在办公室里聊着斜视手术的事情，一起看视频，不知不觉就靠的近了一些。
他们正聊着什么时，杜锦森轻咳一声，打断了他们。
许可清闻声看去，一脸开心的道：“老师，你回来了，和姚教授聊的怎么样了？”
“他同意让潘周跟着我们一块去学校做宣传活动。”杜锦森淡淡的道。“潘周，你的策划案做的不错，晚点忙完了一起开个会，商量一下细节。”
“好的。”潘周听得出来杜锦森是在赶人，既然有机会跟着杜锦森学习，他也不再多留，笑着道。“杜教授，那我先出去忙了，晚点有空再一起开会。”
“要不，我们现在先建一个群，把其他工作人员也一起拉进群，到时候有空了在群里吼一声，时间对得上就一起碰头，怎么样？”许可清拿出手机，准备建群。
杜锦森没有反对，她就当他是默许了：“来，大家一起进群四个八。”
杜锦森没有搞过面对面建群，他不知道要怎么操作，拿着手机捣腾了一会也没有整明白，装作很忙的回着信息。
许可清没有多想，看到潘周已经进群，就对着杜锦森道：“老师，你还在忙吗？我拉你进群吧？”
“好。”杜锦森点头。
他记忆里好像自己就没有主动进过群聊，而且他也讨厌进那些乱七八糟的群，如果不是工作需要，他连工作群都不想进，不过他进了工作群之后，好像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潘周进了群就离开了，许可清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一步步走近杜锦森，脸上阴鸷一片：“你刚才和秋莹在办公室里做什么了？”
杜锦森大手将她捞入怀中，恨不得将她揉入骨子里：“她想做我的学生，我让她出去，我就说了两个字，你就进来了。”
“那你还想和她说多少个字？”许可清心里很不是味。“她喜欢你？”
“我没有给她喜欢我的机会。”杜锦森对着她的红唇吻下去。“我刚才看到你和潘周头靠那么近，在聊什么呢？”
“我们那是在看手术视频，聊着手术的事情。”许可清推开他，瞪着他。“你怎么连潘周的醋都吃啊？”
“怎么？我不能吃醋？”杜锦森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就挺奇怪的。”许可清嘴角上扬。“你是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也会有不自信的时候？”
“那还不是因为你每次都嫌弃我老。”杜锦森委屈的道。“而且你从来都没有对我说你，你喜欢我，我哪里来的自信嘛。”
“我哪敢嫌弃你老啊，我怕三天下不了床。”许可清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你是饿了几百年了吗？”
“饿了三十一年，终于吃上肉了。”杜锦森轻笑出声。“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我要去工作了，你下午真的不陪我出门诊吗？”许可清捏着他的耳朵问。
杜锦森握着她的手温柔的道：“是不是我不陪着你，你就不敢坐诊了？”
“恩。”
“行，那我下午抽空过去看看，但你不能有依赖心理，现在你已经出师了。”杜锦森给她打了预防针。
“好。”许可清终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杜教授，杜教授，护士站有人找你。”周晓渔敲了敲办公室的门，打断了他们美好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