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影脸颊泛红，但眸子中却是闪了不知名的暗光，视线盯着司徒清手里的书：“师兄刚才那般，便是看了这禁书？为何？”
司徒清此时身体被打湿的衣衫包裹，身材在薄薄的衣衫之中显露无疑，听到司徒影的问话，神色尴尬一瞬，不紧不慢开口：“昨晚得仙人所赠并非藏书阁禁书，仙人所言以爱为先，男女不忌。”
“哦？”司徒影若有所思开口，视线在司徒清身上打量片刻，“师兄便是要步仙人所指之路，男女不忌？那……师弟这面庞师兄可瞧得上？”
“……影，你……认真的？”司徒清喉结滚动一下，眸子里闪过一抹亮光。
司徒影忽然笑了下，那笑容邪魅的很，语气也充满了危险气息。
“师兄试试不就知道了。”
司徒清被拉进怀里又推进水里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身上的衣服被扯开，感受到司徒影手掌的温度，司徒清才恍然惊醒想要推开司徒影。
司徒影脸上浮现了一抹笑意，手抓住司徒清的手腕，低声细语开口：“师兄，看书多没意思啊，你刚刚不是想对我这般？”
司徒清心脏剧烈跳动，他好似不认识身上这个人了，他的举动，他的笑容，他眼眸中释放出的贪婪和占有欲还带着一些疯狂的偏执。
“师兄，喜欢吗？我好早就想这样对你了，在梦里你可比现在听话多了，我本来藏的好好的，你非得开窍，这就怪不得我先下手为强了。”
“司徒影！”
“司徒姓氏是你给我冠上的，你知道我当时在想什么吗？”
“……手！”
“师兄现在喊救命也没有人会听到，所以还是省省嗓子吧。”
“别……影……”
司徒清声音都在颤抖。
司徒影轻笑动作未停。
“我在想，女子冠夫姓之时，是不是也像我那般高兴。”
“……嘶……痛，影，我疼。”
司徒清的语气软了下来，手推搡着司徒影示弱，司徒影果然温柔了许多。
“师兄，书上都有什么？说来听听，我们试试？”
“放开我，你想被赶下山吗？”
“师兄舍得吗？若是舍得，反正得走，临走前我怎么都得尝上一口师兄的滋味不是？若是不舍，那我又何惧师兄威胁，师兄，乖一点，你打不过我的。”
“……”
司徒清感觉自己很冷，不知是寒泉池中尽褪衣衫带来的冷，还是被最爱的师弟欺负的心冷，他很痛，身体痛，心也痛。
“师兄为什么哭了？”
司徒影亲掉司徒清的泪水，语气的温柔与他此刻的野蛮行径有极大的反差。
“司徒影，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司徒清咬着牙质问。
“当然，我在做师兄想对我做的事，师兄，感觉如何？”
“混账！”
“师兄可真是无情，师兄不是喜欢我吗？与喜欢的人承欢，师兄这是什么态度，难道师兄是喜欢我装出来的乖巧模样？还是说师兄想要我反被我要了，羞赧而已？”
“……”
司徒清掐着司徒影的肩膀，咬着牙不让自己拿破碎的声音溢出，但怎么可能忍得住，毕竟这混账故意逼着自己开口。
山洞之中回荡着两人交缠的声音，但除了两人并无他人知晓。
良久之后，洞中声音消失，司徒清身上盖着司徒影的衣服睡着了，洞里已经生了火，司徒影在烤司徒清湿透的衣服。
手里拿着刚刚的画本，面不改色的看着。
偶尔看到画面，会若有所思的盯上一会儿，然后继续往后看。
司徒清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换了干透的衣服，但身体的不适在提醒他，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在他想下手之前，自己养的狼崽子先把主人给咬了。
“师兄饿了吧？带的饭都凉了，在火上烤烤再给你吃。”司徒影说着打开篮子，拿了馍烤在火上。
“影，你下山吧。”
司徒清声音略微沙哑，语气却是坚定。
“师兄，为何？”
司徒影可怜巴巴的看向司徒清，那模样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若是被发现，你会被打死的。”
“不会被发现，你要闭关，无人敢靠近，这山洞之中，无论哪一处，影都会让师兄喜欢。”
“……你……作死。”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司徒影勾唇，探身啄了一口司徒清的唇。
司徒清被亲的脑子都不转了，水下承欢他都没有亲自己，现在这话这动作……
司徒清看向他脚边的画本，绯红从耳根漫上了他整个耳朵。
司徒影见他神色，唇角上扬起一抹坏笑，拿起画本，翻开一页放在司徒清面前：“师兄，下次用这个如何？”
“登徒子！”
“师兄连骂人都如此好听。”
“……”
司徒清捂脸，他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不要脸的流氓是自己那个乖巧懂事软乎乎的小师弟，简直判若两人。
“师兄，你可是吃了什么丹药，身上为何有了香气？”司徒影凑到司徒清脖颈处仔细闻了闻说道。
“什么香气？乱讲。”司徒清抬手闻了闻并没有什么香气。
“就是有，好好闻，师兄~”司徒影凑近司徒清。
“停！”司徒清抬手按住司徒影，“莫要再胡闹。”
“距离师兄出关还有十日，师兄需要炼的药，我替师兄炼，师兄这十日与我共沉沦一番如何？”
“……影……你……”
“师兄真的好香，刚刚师兄打我了，这一次师兄乖一点好不好？书上明明承受者舒适，师兄~”
对上司徒影无辜软萌的眼神，司徒清的抗议都弱了下来，更何况他本来就打不过司徒影。
再次颠鸾倒凤之后，天已经黑透，司徒清缩在司徒影怀里叹气，一下接一下，揉眉心继续叹气。
司徒影睡着了，唇角还是勾起的，睡得踏实的连司徒清给了他两巴掌他都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