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没想到被他们轻视的半圣叶无歌会拥有如此诡异而恐怖的力量。
那就是真实之道么?
那是一道很普通的光芒。
落在三人身上。
没有任何强大的神力。
甚至十分柔和。
毫无攻击力。
可就是这样一道朴实无华的光芒。
却让三个宗门老者如堕地狱般恐惧。
这道光芒照射在他们身上，诡异的一幕出现。
被光芒笼罩，他们如同是看到一面镜子。
直射人心的镜子。
这一刹那。
他们发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真相。
自己从来没有存在过。
一切皆是虚幻。
一切都是别人的思，的幻，的梦……
镜中，没有自己的身影。
“不！”
“不是真的。”
“我不相信。”
“肯定是神通手段，危险，逍遥舟！”
一人识破光芒神通，想要召唤逍遥舟抵御。
可逍遥舟定在虚空，却毫无动静。
在一片绝望神色中。
三人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慢慢在光芒中消失。
这种恐惧感前所未有。
就是自己看着自己就这么没了，化成了虚无。
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偏偏。
无论动用何种手段。
根本没法破解。
“我……到底存在过没有?”
“我只是别人口中随口提起的一个人而已吗?”
“这世界何曾留影?”
回答他们的只有冷冰冰的世界。
就连光芒中的那面镜子也在三人化为虚无的一霎碎裂，如同波纹荡漾。
绵延散开后，消失。
可一种奇怪的情绪却影响着幸存的另外两个宗门长老。
“你别过来啊！”
眼见叶无歌威严挺立。
朝自己看过来。
仅存的两个宗门长老险些失禁。
噗通。
双膝不争气的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大佬，是我等有眼无珠，还请手下留情，我愿做牛做马，听大佬差遣使唤。”
“大佬开恩啊，就当我们是p放过我们吧，我们保证不会有下次。我……”
咔嚓。
这后面说话者还没说完，叶无歌手掌虚空一抓。
瞬间。
那人瞳孔涣散，泛白，最后，身体竟然被一股虚空涡流吸走。
“……”
幸存最后一个宗门长老吓的肝胆俱裂，噤若寒蝉。
……
“我行走世间，不看生死，只看无和有。”
“我问你答，想要有，就好好配合。”
叶无歌冷酷出声。
眼神毫无波澜地盯着最后幸存的这位宗门长老。
此时悬停在一边守护的火麒麟内心里早已经翻江倒海。
暗吸一口气:还在之前悬崖勒马。
“先说你的身份。”
叶无歌尽管和这名长老只是平视，却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而且从修为来说，这名长老更是超越了帝尊般的存在。
可现在的问题已经和修为无关。
因为在真实迷雾中。
修为再高，都是笑话。
而在自己的界域，别说叶无歌这样的半圣连给自己提鞋都不配，还敢这般傲然，分分钟就能捏死。
可惜。
形势比人强。
此一界彼一界。
“大佬，在下……小的叫刘高，来自于下界须弥，为大须弥界域通天宗镇宗长老。”
“大须弥界?说说你们世界的情况……你为何对真实迷雾了解，还有关于真源，真实彼岸这些秘辛?”
叶无歌淡淡问，随意瞥了眼火麒麟。
火麒麟心领神会。
虚空移步。
卡在了刘高身后不远的位置。
不知为什么。
火麒麟心里竟然对叶无歌生出了一丝天生的畏惧，还有……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