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第一渣。”
正当他们想询问什么头衔时，一旁的向晚看不下去了，斩钉截铁的给他安上这个头衔。
第一渣，符合他的气质。
她一开口，全场安静，众人纷纷看过去。
脸上是高深莫测。
“狗宇，这位是？”
“朋友，来参观一下的，你们记得给点力，不要丢老大脸。”一提老大，他们个个信心十足。
“妥妥的。”会心一笑。
在他们谈笑风生之际，范之喻也领着一群人来到训练场，两队人马，气氛一瞬间剑拔弩张。
只有领头的两人，相互点头，打个照面。
各一边训练。
回过头，谢妄上下打量着向晚一番，心底不免好奇：“你这个朋友想学什么？防身？”
看他体格，防身的可能性大。
“看她自己喽。”北辰宇心里打鼓，他好像没问。
作为中间人，他转头盯着向晚，还是有必要说明一下：“你想学什么，就跟小妄子说，他好说话。”
在一起那么多年，谢妄属于心口不一那种。
嘴上说不帮，实际行动就出来了。
行动派，一般这类人好相处，好说话。
“看着办吧。”她没什么要求，他们常年训练下来，展示什么招式，都值得她学一下。
不挑的。
“那行，看你体格弱，给你展示强身健体的。”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谢妄在说强身健体。
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奸诈。
有种耍她的感觉，却拿不出实质的证据。
“可以啊。”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行了，你别逗她了，强身健体负重跑个步就有效果。”北辰宇忍着笑，好心提点。
看小妄子的样子，应该对她那句看着办，有所不悦。
好歹有求于人，还这个态度。
不得不说，向家的人都是这种的性格，目中无人。
人家有资本，也不好多说什么。
“……”向晚内心一万只神兽在骂人。
逗她？
她有惹到他吗，并没有吧……
之后，谢妄展示一些防身用的。
比如，有人想对他动手，该如何比他快一步制服。
终于到了重头戏。
向晚举手提出疑问：“那个长官，如果有一个人突然，抓住你的手，该如何处理。”
“这个简单，另一只扣住他的手，往这个位置一扭，骨科走起来。”谢妄指着手腕的某处。
有心思开玩笑。
“噗，小妄子本性暴露了，哈哈，骨科走起来。”有人偷笑，久违的场景，再一次袭来。
很长时间，谢妄都不会主动开玩笑。
看得出来，今天他也开心。
“那长官，有个猥琐男，从背后抱你你的反应是什么？”默了一会，向晚再一次提问。
上课都没今天提问多。
“……”众人沉默了。
猥琐男？
有男的会对男的毛手毛脚？能摸出什么来吗？
这个问题，搞笑的吧。
而谢妄俨然是见过大世面，耐心告诉她：“像这种的，还是掰手指，手指的痛感是人体最高的。”
说着，他叫人过来示范一下。
他说的没错，看地上龇牙咧嘴的人就知道了。
示范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再次开起玩笑：“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也是最靠谱的办法。”
以她的体力，掰手指成功率一半。
弱不禁风，没力气。
“什么？”
“去跟蜀黍同志说，有个猥琐男骚扰你，你可以告他猥亵罪，可以让他牢底坐穿。”
此话一出，不少喷笑声。
“小妄子夺笋啊，估计那时蜀黍同志的眼神，绝对劲爆。”
人生第一案例，男子猥亵男子，尽毁三观。
不久的将来，应该会颁出一条新罪。
猥亵男人罪。
“……”他是真笋，她算看出来了。
但是她是打不死的小强，一大堆问题。
嫣然一笑，向晚继续虚心请教：“那如果，有个不太熟的人，猝不及防搂着你的腰……”
“从了吧……”一听前半句，谢妄直接脱口而出。
说了一半，他意识到不对，轻咳一声解释：“这个我还真没试过，容我叫人示范一下。”
他努力憋笑的样子，虽然有些狼狈。
但他为了示范，将人按在地上的姿势很帅。
得出了结果，谢妄跟她说：“事实证明，可以来一个经典爆头，再不济踩他脚趾。”
“还可以这样。”向晚低着头，自言自语。
下次试一下，看哪个疯批敢来挑衅她。
当场给他来一个，一个月医院套餐。
“还有什么问题？你不妨说出来，我会为你一一解答。”解答后，他找一个安静的地方。
笑一顿。
阿宇这什么朋友，不敢恭维。
然后，是一系列的骚操作提问。
“那个，有人将你扑倒在地，想要动手动脚怎么办？”
“左脸一勾拳，右脸一勾拳，再踹他裤裆。”
“那有色狼跟踪你，想要在小树林扒了你，该如何是好？”
“让他扒，你们比一比谁的大，让他自愧不如。”
“那……”
“一个字，不要怂。”
越说越离谱，不少人都笑翻了。
玩笑归玩笑，谢妄也算敬业，通通给她示范一下。
怎么踹，哪只脚踹，一一展示。
“你还有问题吗？”这句话并不是谢妄问的，而是旁边的北辰宇，他脸一阵青一阵白。
口吻也不太好。
“问完了。”点头，今日可真的是受益匪浅。
回去必须练一练，争取早日重振雄风。
“问完就走吧。”他内心是崩溃的，极其不淡定。
她问的些什么问题？
得亏她现在是男装，是个女的不得围起来研究。
小妄子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还要不要脸了！
一个敢问，一个敢答，牛批到家了。
“走是不可能走的，今个儿不可能走的，这里的长官是个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超喜欢。”
脸色一黑，向晚拒绝了他的提议。
突然有种不想走的冲动。
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北辰宇不敢相信她会叛逆：“你是想赖在这里，不打算走了吗？”
“差不多。”
他眼神一凝，变得神色自若：“行，你老先在这里赖着，我回去跟你男人通风报信。”
来不来逮你就完了。
逮多麻烦，介意直接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