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什么好聊的。”
挫败感涌上心头，殷素素自知倒霉，短短几天，来找她谈话的人都是别有用心，凌家两兄弟是这样，刘放也是这样，就连唯一的亲妈更是这样。
她就是个工具人的存在吧！
“难不成你想反悔不成？”鲁兰一下子来气了，她特意来找，还给她摆上谱了？
“是不是你当时口口声声答应会帮我的？”
又来了！！！
“我有在做呀！”
殷素素有苦难言，再这么杠下去，没好果子吃的人还是她。
“那你还给我摆脸色？”
“我一直都这样。”殷素素心不甘情不愿，固执地狡辩。
“……”
鲁兰停了几秒，压制住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我不跟你扯别的，”鲁兰继续道，“有进展了吗？”
真讽刺！
果然，她过来就只关心这件事。
在鲁兰看不到的地方，殷素素扯扯嘴角，偷偷地翻了个白眼。
“问你话呢！你哑巴啦?”
“没什么进展，这才过去几天？”
“前两天不是你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证三个月之内就让我见到孩子的吗？几天？三个月时间会很长吗？”
鲁兰感觉自己这趟来对了，不监督殷素素，她就不会用心办事。
这样看来，让她搬出去住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你别在这里住了，你搬回去住。”突如其来的一句，炸得殷素素花容失色。
开什么玩笑？她才搬出来几天？
玩她呢？
“我不回去。”打死都不回去。
“那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这两天你都干什么了！”
鲁兰也不生气了，和殷素素相处久了，也明白她的脾气就和她爸殷严一样，吃软不吃硬。
从小殷素素的执行能力就很强，她交代的事情都完成得很出色，刚才是她口不择言了。
“不是说了吗？没什么进展！”
一时，殷素素摸不准鲁兰卖的关子，她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了。
这可不像平时的她。
母女两个相互试探，探对方的口风。
“没什么进展那你也得告诉我这两天你都干了什么！”
鲁兰温和的态度坚持不了几秒就破功了，“我是你妈，想了解一下你的日常都不行吗？”
“行！”
还得是这样的鲁兰来得真实。
“真的没什么进展，”殷素素一再强调，“这两天就正常地上班，开会，下班……”
听着殷素素继续敷衍的话语，鲁兰脸色愈发不佳。
她都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了，殷素素还给她装聋作哑?
“当然啦，还陪着去了老板的家一趟。”
从小看惯了鲁兰的脸色，殷素素哪里会不知晓她要暴怒的前兆，及时地调转画风。
“你去凌靳言家了？”鲁兰不敢相信。
“嗯！”
“以什么身份去的？”
难不成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殷素素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鲁兰狐疑，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殷素素后面的内容吸引了注意。
“凌靳言缺个女伴，就拉我去充数，我是到了才知道是他大嫂过生日。”
“大嫂？”鲁兰嘲讽了一句，“柳心怜算哪门子的大嫂？凌靳言会承认？”
要不是殷琪出了事，柳心怜的位置本该是她琪琪的。
“这么说你见到凌靳风了？”鲁兰确信无疑。
“见到了。”
人品不咋地。
殷素素咂咂嘴，对于凌靳风的评价没有说出口。
“那孩子呢？你见到了吗？”
激动地两眼放光，鲁兰双唇轻颤。
“没有。”殷素素瞥了鲁兰一眼，至于这么激动吗？
“是不是柳心怜这个歹毒的女人不让孩子出来？”
鲁兰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柳心怜。
柳心怜可是个狠角色，单凭她能从灰姑娘变成豪门夫人，就可以看出来她的手腕有多厉害。
凌东是凌靳风的私生子，可不得受后妈的排斥吗？
“这我哪里知道。”
眼睁睁地看着鲁兰的情绪由激动变成激愤，感觉她对柳心怜莫名的敌意来得莫名其妙。
“孩子应该生病了吧！所以就没出席。”
听到他们提了几句，殷素素觉得应该是这样。
“生病了？严重吗？”
“你快告诉我呀，可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