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身价千亿的天使集团会选择我们。更没想到，对方居然是这么漂亮的小姐！”商业互吹，虽然有点恶心，闭着眼睛来呗。
安琪微笑着看着他，俏皮地说道:“凌先生真会说话，我叫安琪。别叫小姐，听说在龙国，小姐可不是什么好名字……”
这也懂？他严重怀疑这个安琪就是在龙国长大的！
突然，他双目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安琪……好熟悉的名字，似乎在哪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安琪小姐的龙国话真厉害，原本我还以为需要翻译，看来是想多了！”
“凌先生说笑了，你的英语不就非常地道吗？不用翻译也行！两位请坐吧！”
听到这话，凌风又是一愣。这女人到底是谁？自己的什么秘密都知道。但他可以保证，这么多年，要不是那次喝酒，自己的处男之身还留着。
他旁边的赵婉晴也狐疑地看着两人，这不会真有一腿吧？按照凌风这吸引女人的魅力，不是没那可能。
只是……看他的样子，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这让她不停地在两人身上来回观察。
凌风和赵婉晴坐在安琪对面，三人互相打量着。还是她主动开口:
“好了，我们直入主题吧！”
凌风点了点头，收起笑容:“嗯。”
“合作意向书相信你已经看了，我想知道，凌先生对此有什么看法？或者说，你是什么态度？”安琪认真地询问道。
“确实看了很多次，能和天使集团这样有实力的跨国集团合作，是我们辉印的荣幸。如果成了，我们会全力以赴，尽力把项目做好。”
他看了一眼对方，又说道:
“但有个关键问题，天使集团在这边的投资主要以哪方面为主？而贵集团肯定不缺乏专业人士，我们这……小公司又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呢？或者说贵公司需要我们什么服务？还有我们的报酬等具体事宜，这些都还没说，也谈不上什么态度……”
虽然对方似乎对自己有好感，但在商言商，这时候绝对不能掺杂任何感情。
“确实有点早，你说的不错。”安琪笑着从桌上翻开一个文件夹，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英语。
“你想知道的内容，都在上面，最后是合作合同。我相信这个版本的，对你来说，不是问题吧？”
她俏皮地眨了眨眼。
“没问题，我先看看……”他接过文件夹，认真地看了起来。
赵婉晴在旁边盯着他的脸，似乎所有的答案都写在他脸上。对面的安琪笑吟吟地看着二人，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过了几分钟，他就把全部内容看完，把文件放在桌子上，陷入了沉思。
这上面的内容很仔细，他能想到的问题，都做了解释。没想到的，也做了补充。
可以说，这是一份找不出任何理由拒绝的合同。
其中的内容也不难，就是以后天使集团在龙国的所有项目，都会由辉印负责。
其中的调查，方案，选址等前期工作都会由公司来做。而且……当下，天使集团收购了江北的一家科技公司，会在这个基础上，发现人工智能。
外部的一些事情，会全权交给辉印。
虽然看着这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但这里面的门道可不是那么简单。
因为这样的事，一般公司都会交给信得过的人。而他和天使集团之间的信任，目前还是陌生人……
在具体实施方面，就是要求辉印必须及时，准确地反馈给公司。
至于报酬等方面却没有提及。安琪补充道:
“至于报酬，每一个项目都会在开始前，进行详谈，根据项目大小重要程度给予报酬。除了这个合同，每个项目也会有更加细节的合同。”
“确实很不错的合同，我都没有拒绝的理由，只是……你也知道，投资就有可能失败，这上面没……”他疑惑地问道。
“这个……我们有专业的评估团队，每个项目也会具体落实，反正都会遵循公平公正，天使集团也不会为难你们！”
这让他有些不知怎么办？眼前这块蛋糕很诱人，说实话，在玩弄文字游戏这一块，自己肯定没法和别人专业的比。
不签吧？不甘心，但如果签了，万一有什么套路自己没想到的……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问道:“为什么选择我们？”
虽然知道这么问可能会得罪人，但不问出来，自己真下不定决心。
安琪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就知道你有问题，其实也不难。我们天使集团虽然很大，但对龙国还不了解，所以在投资方面，肯定没有你有优势。而让我下定决心选择贵公司的原因是，我对你印象很好，虽然只是一面之缘……”
这话他无言以对，什么时候，商人变得这么纯粹？又是一面之缘……
“凌先生，你也不用急，这份合同你可以拿回去慢慢看，也可以请专业的团队研究，半个月之内给我们答复就好！当然，如果你们有更好的建议，也可以随时和我联系！”
“我们认识吗？”感受到赵婉晴杀人般的目光，他浑身一紧，赶紧追问。
“棒棒糖，记得吗？”她笑着说道。
“棒棒糖？”突然，这三个字在他脑海中出现，当时的画面顿时也出来了。那次逃亡之路，不就是半路遇到个女孩，顺路带了自己一段，十个棒棒糖是他的感谢。
画面逐渐清晰，他也终于想起这个女孩，安琪儿……天使一样的美女。
“原来是你……安琪儿当时真是谢谢你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相隔万里，居然在龙国遇到。
他哪里知道，要不是封闭国门，她早就找过来了。这次国门重开，天使集团准备布局龙国，她主动请缨过来，这才有现在的见面。
“想起来了？龙国有句古话。贵人多忘事。说的就是你吧？”她看着凌风，笑着说道。
“你可别这么说，我开始觉得眼熟，也没想到你会来龙国，更不会想到，你是天使集团的小公主啊？”他笑着说道。
“没想到吧？我在A国就开始关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