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伸出手回应，脸上一直挂着儒雅的微笑。
他推了推眼镜，上下打量一眼。
“确实是第一次，杨总年轻有为很有精气神啊。”
“一点小事也不用记在心上。”
“你这里风景宜人桃园仙村，让人羡慕。”
“呵呵，哪里哪里，也就年轻，有为跟你们比差着十万八千里。”
“农村山里都大差不差，不过我这里改造了下确实有些变化。”
“走，我带二位老总跟上去歇一歇。”
在杨凡的安排下，两辆保姆车停在了山脚，只有大劳跟着上山。
来到木屋，钟总跟张总又在门口看了片刻才进屋。
沙发上，杨凡再次拿出他的招牌宝贝，神泉水。
“二位老总，你们尝尝看。”
“我这水跟普通可不太一样。”
“噢？”
钟总有些好奇，端起水杯直接灌了一口。
“嗯？”
“还真是不一样！”
“老张，你喝喝看。”
张总就要斯文多了，只是端起水杯浅尝一口。
随即他眉头微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来。
“嗯，山泉水，甘甜味十足。”
“有股寒霜的刺激，进到胃里又如同温和的暖流，很特别，很好喝。”
他语气平淡，认真的评价，就如同叙事一般仔细道来。
而看似平静的外表，内心却是震惊不已。
“嘿嘿，就是这样，相当特别的味道，但非常好喝。”
钟总又喝了几口，咂咂嘴感叹起来。
“杨总，你这农产品特别就算了，连水都是高级玩意，难怪能快速打入高端市场受那么多人追捧。”
杨凡微微一笑，将果盘推了推。
“张总体会的很深刻，评价非常准。”
“钟总你说的也对，这么说吧，我山里就没有普通的东西，做市场全靠过硬的产品。”
“草莓你们都吃过，味道应该终生难忘永远也吃不腻吧？再尝尝。”
钟总也不客气，随手就抄起一颗吃起来。
“你对自己的产品还真是自信，不过有自信的底气，我找你寄了这么多回，还真是吃不腻啊！”
“我平时办公开会都要带点在身上解解馋。”
张总难得露出两排挖出笑出声，也跟着尝起来。
“张总，上次那件事还多亏你帮忙，不然我可麻烦不小。”
杨凡拿出香烟递给二人。
张总摆手表示不抽，钟总则是直接点燃吞云吐雾起来。
“呵呵，还你不是你的产品太会说话了遭人嫉妒，老张那抖声用户基数太庞大了，被搞点事情确实难受。”
张总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能帮的不多，并没有起多大作用，平台一旦达到一定规模就不属于我们自己的了，而是所有用户共同拥有它。”
“就像钟总说的，用户基数达到以亿为单位，随便一条不良言论扩散都会造成各种悲剧，我们只能加以管控，并不能从本质上根除。”
“谁也堵不住这悠悠众口，得靠国家立法威慑，靠教育唤醒良知，慢慢塑造正三观正能量的网络世界。”
杨凡肃然起敬，大佬就是大佬，分析的如此透彻简直绝了！
这么一听确实很有道理，谣言自古都有，又不是天皇老子可以一声令下直接砍头震慑。
现在新社会肯定不能这么搞，堵不如疏，这里面牵扯到的东西太多咯，也不是自己改操心的事，他也没空操心。
“嘿嘿，张总思想高啊，我这觉悟跟不上你的高度。”
“哪里哪里，我只是身在其中罢了，我们每天不知道要处理多少不良信息，这些问题内部早就研究烂了。”
张总摆摆手，显然聊这个很心累。
“不过杨总你的事也不用担心，就如同你说的，产品最终会说话会证明一切，白的他黑不了。”
“你的产品主要面对高端人群，这些群体都会独立思考，都有很强的事物分辨能力，不会轻易为谣言所动，相信的始终会相信。”
“嗯，是这么个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杨凡认真点点头，还不忘夸一夸。
“二位，要不现在带你们逛逛？”
“好，那我们就领略下你这山里的风光。”
钟总起身，显然已经坐不住了。
杨凡领着二人一路有说有笑来到菜园子，恰巧碰到上山参观的客人。
远远看去如同长龙一般的队伍，钟总不由好奇：“杨总你这生意好的很呐，那些全是过来购买的客人？”
“哪能啊，客人倒都是客人不过买的人也就三分之一左右。”杨凡摆摆手如实说道。
“三分之一也很不错了，我看这起码都有几百人吧？以你的客单价，每天营收绝对不小。”
“高端农产品能成这样相当厉害了！”
“还好还好，也就七八位数，山里现在平均每天到客量一两千人。”
钟总眼皮子跳了跳，什么叫也就七八位数？要不要这么凡尔赛？
每天八位数，全年就是几十亿的营收，虽然跟巨头相比不值一提，但要知道人家可是现金流啊！
他大概算了下，就是不知道成本怎么样，科技农业主要是研发成本，恐怕利润率少不了百分之五十。
最关键营收规模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每年轻轻松松几十亿，没有企业压力没有资金压力还没有竞争，更重要这玩意税都不用交，国家重点扶持帮助对象...
就这小日子不比他们舒服？？
难怪当初老徐是死活都想拉着他去投一波天使轮，不过这想法是没戏了，当初人家都没要，现在更加不会要。
“啧啧，杨总要不要这么低调，你算是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农业与科技。”
“对了，你们研发团队呢？”
“人才怕是不少吧，一直没听到你们这方面的消息，搞得怪神秘的。”
杨凡闻言，心头一凛。
这钟总一来就问到点子上，看似无意实则有心啊。
“杨总不方便可能不用说，我就随口问一问。”
钟总知道自己问过头了，也没好多打听。
“呵呵，没有方不方便的，团队不在这里，研发这块却确实比较特殊，一两句话也讲不清。”
杨凡借坡下驴自然也不会回答，再说了他哪有什么科技，拿什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