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赌钱违法，你们可以抓我关我，为什么不让我吃饭睡觉？你们这是虐待......”
听着柴进荣有气无力的话，萧陌然感到一阵好笑。就这种社会垃圾，在家不能为妻女，在外不能为社会，简直就是学浪费空气一样的东西。
“柴进荣，柴琳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
言简意赅，为了不跟这种臭气熏人的垃圾待太长时间，萧陌然直指中心。
原本还有气无力的柴进荣，突然将眼睛瞪圆了，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惊怒道：“什么？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周慧那个贱女人给我戴了绿帽？”
“难怪我说柴琳那死丫头一点也不像我，从来都不孝顺我这个当爹的，原来是个孽种......”
萧陌然一句话，就让柴进荣自动脑补了不少画面，心中对亡妻周慧更是恨得要死。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就他这种人，哪个儿女会跟他贴心。
呼出一口气，萧陌然按下暴躁的情绪，加重了语气，“你别在这里说废话，我问你，柴琳是你和周慧的女儿吗？还是说她是你们收养回来的？”
柴进荣一懵，他气得要死，还以为是妻子背叛了他，可现在一听萧陌然的话，却发现好像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收养？”他眉头都快夹死苍蝇，问道：“柴琳是周慧生下来的，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你妻子周慧的本名真叫周慧吗？还有，周慧身上有没有烧伤的痕迹？”
柴进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觉得面前这人问的问题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他听得都迷糊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赌钱被抓过来，你们要处理就赶紧处理，别扯这些没用的。”他现在也看明白了，这些警察好像不是因为赌钱的原因抓他来，所以脾气顿时就上来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萧陌然冷冷一笑，走到他身旁，伸手按在他的肩上，轻轻一用力，柴进荣立即就感觉像是被铁爪扣住了一样，整个户头剧痛无比。
“哎哟......你松手，快松手，你这是刑讯逼供......疼......”
一连串的叫声从柴进荣口中传出，他想挣扎开，可萧陌然的力量实在太大，他就像是个婴儿，根本无法脱离。
“我看你真是不知死活，居然还敢跟我摆谱。”萧陌然冷冷地道，手上又加重了几分力气，问道：“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能......能说话，你快放开我，求你了......”柴进荣点头如捣蒜，再没有那副痞样。
松开手，萧陌然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柴进荣一脸痛苦之色，右手轻轻揉搓着自己的肩头。
“现在回答我之前的问题，我需要确认柴琳的和你们夫妻的关系。”
柴进荣惧怕的看了萧陌然一眼，然后一五一十的回答起他的提问。
半个小时后，询问结束，萧陌然一脸的冷意，整个人坐在那里，跟一座冰山似的，寒气不断散发出来。
“按你说的，柴琳是你亲眼见到周慧在家里生出来的，这中间并没有任何问题？”
“对.....对，接生的那位还是我专门去请来的，我真没骗你。”
萧陌然脑中的推论不断推倒重建，原本的一些想法，此时已经有点靠不住了。
“难道，柴琳真是刚好和纪菲菲长得一样，并不是因为两人有血缘关系？”这个想法从他心头划过。
“我们需要你和柴琳做一个亲子鉴定，需要你这个监护人同意......”
“同意，必须同意，你不说，我也会去做一个，要是真被周慧那死女人戴了绿帽，看我不把她的坟头给掀了......”不等萧陌然说完，柴进荣就恨恨的说道。
“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怎么？还想去掘坟？想被追究一个侮辱尸体罪吗？”
萧陌然一声断喝，顿时让柴进荣缩了缩脖子，嘴里再不敢蹦出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