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璋听了这话没有回答，只端起面前的牛奶喝了下去，温热的热牛奶入肚味道还不错，甜度也刚刚好。
不过她刚刚在聚会上就喝了不少饮料了，喝了一口后就放下。
不过这里的牛奶还真贵，一杯牛奶要卖到三十块，虽然她现在有钱了还是觉得贵。
可到了这里不管贵不贵你还是要点，所以在香江只要你想赚钱还是有很多种办法的。
见顾如璋只喝牛奶不回话，也能猜出她的意思来，这是对服务费不满意，林潮生来之前就做了几手准备了。
给张海使了一个眼色。
随后张海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来，递给顾如璋。
“这是我们初步制定的合作书，杨小姐请过目。”
顾如璋接过来看，其中包括一些服务条款，还有合作时间，以及一些违约的赔偿，顾如璋在意的是合作费用。
之前每一笔支出鹏程律师事务所要收费百分之三的服务费用，而现在上面写着的是百分之二。
那算下来也有上千万的费用了。
顾如璋看完后只是把合同放在面前并没有言语。
两人看她这副态度也就知道是对价格不满意了，林朝生脸上表情并没有变化。
诚然杨晓玲的这一笔在他们律师事务所绝对算大头，他们提出的这个服务费其实也算是这一行的平均价格。
不过他们也是有心要跟她合作，如果能有这么大一笔数字的资金，对他们律师事务所也是有利的。
最少有了合作大笔金额的经验，很多富豪的目光也会向他们这家律师事务所看过来。
相当于一个活广告还有资历。
“杨小姐不知道对这个价格满不满意，要知道我们收取的百分之二的服务费也是行业标准收费了。”
顾如璋听了他的话脸上也露出笑容来，老狐狸还敢在她面前耍心眼，想利用她造势还不肯让利。
“是吗？我记得你们鹏程律师事务所楼上的常兴律师事务所好像收取的费用也是如此，那你说说为什么一定要和你们家合作？”
这么多钱顾如璋可不想让步，本来就是互惠惠利的事，当然不能好处都让他们赚了。
随后身体前倾对着林潮生又说道：
“我还听说你们去年开始就有不少客户都被常兴给挖走了，如果我再和常兴合作放出一些风声来，说你们的服务态度不好，才会把合作三年的老客户气走，我才选择的常兴，要是让客人知道你们一直在流失的客户，你说你们今年的生意会怎么样？”
对于鹏程律师事务所她一直让卢少稀盯着，其中一些消息就是今天下午听到的。
还有的是昨天她联系张海时，私下跟他打听的。
当然事后对张海她也会给出一些好处。
把两人的话一结合，顾如璋也知道了鹏程律师事务所现在所面临的困难，而她的大金额加入，绝对是给他们的一处助力。
也是面向更高端市场的一块敲门砖。
就好像同样一件东西，一个有名望有地位的人说是好的，那其他人会不会相信这件东西就是好的。
用在这里同样合适，如果鹏程律师事务所搭上更大的合作对象，只需要放出风来，相信会有大把的客户找到他们。
毕竟连这么大的客户都选择相信他们，那其他人自然也会跟风。
有时候有钱人就是代表着最好的选择。
果然听了顾如璋的话后林朝生脸上的笑容都快挂不住了，还真是小瞧了她。
他们和顾如璋合作几年时间，对她的来历也早就打听过了。
只知道她是从对面来的，在对面的生活一概不知。
和本地顶级富豪程家有些关系，平时人很少留在香江。
原本林朝生一直觉得顾如璋是被人推到明面的挡箭牌，毕竟这么年轻又长得这么漂亮。
她背后肯定另有人操作。
否则怎么解释她有这么多钱，他工作这么多年，精心打理着鹏程律师事务所，到现在积累下来的家业也没这么多钱。
倒是没想到她对他们律师事务所之间的事这么了解，看到也是有备而来。
原本还想囫囵过去的，看来今天不拿出点诚意来是难以合作了。
“不知道杨小姐多少服务费满意了？”
顾如璋等的就是他先开口。
她有的是市场选择，只是想低调一些，而且鹏程律师事务所在中小型事务所中口碑算非常不错的了。
再加上之前三年的合作，她当然愿意首选合作。
而顾如璋对鹏程律师事务所来说却是不一样的，是可以给他们律师事务所带来机会的人。
“百分之一，一年500万的服务费也不低了。”
顾如璋报出她的价。
林朝生一听这个价位，刚好在他的底线上，不过面上还是做出一副为难之色。
“杨小姐，是不是太低了，整个行业都没这么低的费用，这让我们在其中根本没多少赚头呀！”
顾如璋没有多说，只是把面前的牛奶给喝光了，好歹三十块一杯了。
放下杯子从口袋中掏出现金来，对林潮生客气的说道：
“今天两位为了我的事跑一摊辛苦了，喝咖啡的费用我来出，至于合作，两位要是想合作就按照我说的明天重新拟定一份合同来找我，过时不候。”
顾如璋说完站起身来，对着两人点头一笑后就走了。
最后林潮生这样说就知道他是同意了，只说赚得少，而不是没得赚。
不过是想让顾如璋觉得她占了大便宜，不过她也懒得跟他在这里打哈哈。
想必明天张海就会来找她的。
也不知道卢少稀找她还有什么事，这次过来怎么感觉一天到晚的都有事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