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终于开口，“不知道你近些年有没有进行过同级别的战斗。”
鹿苑这回倒是很老实，“许多年前有跨级别战斗。”
张凡内心一笑，心想：“那就是三人都参加战斗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倒是也行。战斗进行到白热化或者说长时间高效输出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后继无力？”
“不明白。”
“很简单，不能持续进行长时间的剧烈战斗或者说是需要靠药物持续或者来说是压制更为贴切。”
闻言，鹿苑脸色骤变，子瑜和长猿眼中也露出一丝惊讶。
张凡若无其事的继续吃着盘中剩余不多的珍果并没有着急继续和鹿苑对话，“老猫，你丫吃货就不能给我留点？！”
“咱俩合理分工，你出诊我清扫这不挺好么，何况我不是还给你剩下了么，你倒好上来就说我，早知道我就不给你留下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了起来丝毫不管旁边三人的眼光。
最终鹿苑还是开口道：“你，你怎么知道的？！”
老猫开口道：“喝。”
是的，鹿苑的这句话已经表明张凡的诊断无误，他确实有病。
鹿苑一愣，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一个绿色的瓶子拧开盖子先是闻了闻，眉头更是紧皱。
“这个在我们俗世叫做二窝头，你可能是第一次接触不过你放心你喝了就知道此物的美味了。不过说好了不许用功夫！”
鹿苑眼神坚定，直接一口把一瓶子都干了个底儿掉。一股热辣从嗓子直接到了肠道最后到了胃里，整个身体火辣辣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张开嘴巴喘气。
老猫一笑，举起大拇指，“兄弟，局气！就冲你这表现，我服你！忍住，别吐出来！”
张凡内心也笑开了花，“谁让你小子这样对待我朋友的，这次只是收点利息回来。”
“他的伤应该是旧伤，并且时间不短了。形成原因应该是遇见棘手的对手困局，之后拼命了。结果透支自己的身体去输出抗衡，最后战斗应该是胜利了，但却留下了永久的伤痕。这种伤痕其实从某个角度也不能说是伤痕，我们称之为后遗症。虽然不至于致命，但如果后续遇见高手进行对决可能落败会使决定因素。这个东西不是靠珍果或者药剂可以弥补回来的。需要医治。”张凡有模有样的分析起来。
三人脸色铁青，他们当然知道这伤的由来，与张凡说的并无太大出入。这个是他们三人的秘密，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这也是他们都是圣者却不愿意冒险和张凡正面碰撞的原因之一。
鹿苑此时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直接问道：“是否可以医治。”
看着满脸通红的鹿苑，张凡忍住笑声，“我需要了解事情的经过，才能计划如何医治。”
三人眼前一亮，这话已经非常明确回答三人了。
鹿苑刚想继续说话，可自己发现自己的头越来越重，不知不觉之间直接倒在了长猿怀里。
长猿一惊，“你们对我兄弟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