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生的系统并不明白人类是什么。
它能根据已有的数据断定人类是一种很复杂的生物，尤其是在感情方面，总归是很难看懂。
跟了宿主几个位面，它也依然不懂。
系统自身拥有一种功能，它能够看到人类的相关好感度。
除了看不懂宿主的。
在每个位面，它都能及时知道他人之间的好感度。
人类的最高好感度是一百，达到一百是至死不渝。
但到目前为止，根本没有人能做到这一步。不过就算如此，也从未有这种低好感的情况。
这次位面的男女主好感简直低的离谱，可偏偏光是看着他们这种秀恩爱的模样，它本以为至少会在八十以上，可没想到最高的只有七十五。而且还是女主对男主的。
明明看上去是叶成帷爱得更多一点，可为什么会他对女主的是实际好感度也只是刚到及格线，六十。
这种爱都不能称之为是“爱”，只能是萌芽的开始。
系统不懂，将这些说给宿主听的时候，蘅稚也是轻笑了一声，并没有在意。
“这不是很正常吗？”
这年头，有很多爱意不都是演出来的吗？
至于是真是假，重要吗？
蘅稚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系统有时候比她还要八卦，尤其是在对上男女主的时候，系统最是高兴。
「正常吗？」
系统不懂。
叶成帷自小是被叶父教导的。他的为人处事很多方面都是像极了叶父，现在这么做更多的也只是因为迟来的叛逆期。他开始厌弃叶父给他的教育，但又无法否认这些东西是有用的，所以他会刻意去屏蔽这些。
而这个所谓的恋爱脑，可能是真有，但其实也不多。毕竟原着是以江瓷的视角来描述的，很多东西也得归功于她的脑补。
至于这个过程，蘅稚并不好奇，所以也没有深究的打算。
这男女主之间本身就存在吸引，至于会不会成，又或者是其他结局，都不过是命运的一个树枝。放任其发生，只要不影响到世界。
「宿主，会不会是因为界质变化——」
系统一句话让蘅稚却是停住了指尖的动作，冷笑一声：“这可不兴瞎猜。”
明明不是人类，这系统居然也逐渐染上了喜欢瞎猜的毛病，偏偏说的话还是她不爱听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哪个弄出来的这个系统，绑定了才知道与她有着相同的目标。至于对方的目的……蘅稚还暂时不好说。不过这个系统倒是个蠢的，想来对方研制的时候也知道不能有过高的智商。当然也不排除对方最开始的目的是她——
只不过系统有时候蠢得过分，所以她也懒得去说，总归是迟早会得到答案的。
不过这些还都不是事儿。
想着，她对游戏也失了兴趣，随手屏蔽掉系统，空气在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她干脆扔掉手机顺势躺了下来，瞳孔逐渐失神，也不知道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
而被屏蔽掉的系统全然不知道自家宿主又是犯得哪门子犟，突然就没声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