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紧闭着唇摇了摇头。
“不愿意？”姜月桐缓缓站起身，眼神尽是冷漠俯视着他：“这可由不得你了。”
人鱼害怕的抱紧自己，沙哑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不是，我就是哭不出……”
话还没说完，就见姜月桐手里拿着一把利剑，仔细瞧了瞧道：“这把新剑倒是锋利的很，一刀下去很快的，不会让你有太多痛苦。”
眼看她拿着利剑朝自己刺过来，人鱼绝望的闭上眼。
“呵”轻笑声传来。
人鱼睁开了一双好看的蓝色眼眸。
姜月桐望着他略带惊恐的眼神，红唇微勾继续道：“能哭出来了吗？”
人鱼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能。”
闻言，姜月桐脸色瞬间就变了，剑指着地面上的两个小瓷瓶，淡淡开口：“速度快点，还等着用呢。”
“是。”人鱼微低下头。
姜月桐转身回去刚坐下，屋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正想起身去开门，坐在旁边的律景良已经迈着大长腿走过去了。
管事看到开门的人是律景良，眼神闪过一抹惊讶，反应过来后抬脚走进去。
他来到姜月桐弯着腰，语气十分恭敬：“主子，打听您的人都解决了。”
姜月桐淡淡的“嗯”了一声：“别留下痕迹，你们呆在中原更要小心一些。”
管家连连点头：“主子放心，药宗的人没那么轻易能查到我身上来的。”
闻言，姜月桐在心中思索了一番。
随即从空间内拿出十张闪灵符放在桌面，淡淡开口：“给你们保命用的，情况若是不对劲，便立即赶回幻海州。”
听到这话，管家双眼亮了起来。
他赶紧从桌面上小心拿过闪灵符，笑嘻嘻道：“是，我和兄弟几个谢过主子！”
等管事离开后，缩在角落里的人鱼起身赤脚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两个装满泪珠的小瓷瓶。
看到这一幕，姜月桐幽暗的双眸闪过一抹满意，红唇微勾笑了。
她抬手凝聚灵力封好小瓷瓶的开口，随即拿起一瓶放在李卿蓉面前，淡淡道了句：“收着。”
李卿蓉没想到她会先给自己。
而呆在空间内的药老欧阳德见状，缓缓开口道：“人鱼泪也算是个好东西，她给你就收着吧，以后会有用的。”
正想拒绝的李卿蓉闻言，伸手去拿起了小瓷瓶，抿了抿唇：“谢谢你！”
姜月桐抬眸望向她，还是那一句话：“你要是真想谢我，就赶快提升修为，早日成为九品炼丹师吧。”
李卿蓉：“……”
“会的。”李卿蓉说这话时，心中的底气稍微多了一些。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拜了师的原因。
一柱香时间后，李卿蓉才离开房间回到隔壁去休息。
律景良赶紧去关上门，随即脸色沉沉的依旧板着一张脸走过来。
姜月桐很快收回视线，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声音比之前柔和了许多：“怎么，你吃醋了？”
律景良脸色瞬间黑了下去。
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她精巧的下巴，让姜月桐与自己对视，低沉的嗓音略微咬牙切齿道：“我不吃醋，只喝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