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恩的话跳跃性太强。
刚刚还在唇枪舌剑，用自己的话语挑动纷争，掀起权力的游戏的瑟曦等人反映了一会之后，才问道：
“您说的是我们的命运都被神明规定好了，就如同预言中那样吗？”
瑟曦当年曾经被女巫预言，最终会死在自己兄弟的手中。
她一直以外自己最终会死在小恶魔提利昂的手中，所以一直对自己那个畸形的弟弟十分苛责。
路西恩摇了摇头，说道：
“不是命运之神，就是一个……”
路西恩想了想马丁大爷的样子，说道：
“一个须发皆白，留着大胡子的大爷。一个作家写了一个故事，然后在故事里面安排了你们的命运。你们的姐弟乱·伦，丹妮莉丝十几年流亡生涯，还有你们所有的不堪与荣耀，都是用来取悦观众的一个故事。”
作为当年被取悦的一人，路西恩默默地说道。
“您的意思是，我们是吟唱诗人里故事的人物？我们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用来换钱的故事？”
这时詹姆反应了过来。
路西恩点点头。
詹姆摇摇头，说道：
“那怎么可能呢？我们都是活生生的人，有着自己的思想和情感，不可能是虚假的人物。”
路西恩没有点头，没有摇头，而是继续用略带叹气的语气说道：
“是呀，任何一个故事中的人物，只要作者愿意，都不可能觉察到自己是故事里的人物。”
路西恩看过权游，知道这是一个虚假的故事。
但是生活在权游中的詹姆，自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自己一个虚假的人物。
就像路西恩以前在看剧的时候，也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故事的人物。
路西恩抬起头，透过虚空，仿佛穿透了一切，对着不知名的地方，说道：
“只是不知道，如果我突破了盒子，我到底是真的到了盒子之外，还是依旧在另一个真正的盒子之内呢？毕竟就算我真的看到了那些以我的故事赚钱、取乐的作者和读者，我也不能确定，他们是不是又是另外一个故事里的人物。”
“毕竟，任何一个故事中的人物，只要作者愿意，都不可能觉察到自己是故事里的人物。”
路西恩摇摇头，让自己先不去理会这个让人绝望的思考。而是从自己的龙椅上走下来，对着三人说道：
“异鬼来袭，我要集结全部活人的力量对抗异鬼，你们是否愿意相投献上你们的忠诚，带领你们的士兵，一起迎敌。”
詹姆、瑟曦、攸伦三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自己不效忠就得死之后，立刻对着路西恩跪了下来。
向路西恩宣誓效忠，当然心底里打着的各种歪心思，自然是不言而喻。
路西恩则来到三人面前，在每个人身上都烙印下了信仰图腾。
原来还各怀鬼胎的三人，直接被超凡的力量扭曲了心智，真的对路西恩忠诚无比。
对于一个穿越者来说，知晓一切的穿越者，对于这种通过信息差卖弄计谋的权游玩家，基本上是碾压的。
而对于一个超凡者，对于这些低魔世界的人，也是碾压的姿态。
需要八集才能演完的权力的游戏，对于拥有信仰图腾这种扭曲心智的超凡力量路西恩来说，也就是一个在一晚上就能完成的小事。
路西恩想了想说道：
“如果我真的是在一个小说里，这种收复的剧情也就几百字吧。如果是在一个游戏里，估计也就是一个五分钟的过场剧情。这种碾压式的收复应该是最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