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祁炀无奈地倚在门上，“你不会给烟烟看我以前的照片了吧？”
“什么以前的照片？”苏烟困惑不解地看了一眼施兰阿姨，又询问似的看向祁炀，“你以前的什么照片？是不能给我看吗？为什么？”
“没什么，只是拍得有点丑而已，所以不想让你看到。”祁炀看苏烟的表情不像在撒谎，但来这书房除了他的黑历史外祁炀也不找出他妈妈还有什么其他目的，可能是他回来的及时，还没让他妈妈得逞。
总之，没看到就行。
要是能穿回过去，祁炀肯定给小时候的自己两个耳光，喜欢什么不好竟然喜欢穿女装，还留下这么多不堪入目的照片。
因为妈妈特别喜欢打扮得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子，三四岁的祁炀耳濡目染，又没什么性别概念，是直到上了幼儿园被同龄的小男生告白，小祁炀才恍然清醒。
这些黑历史，可不能让他的烟烟宝贝看到了，不然肯定会损害自己在她心中帅气的形象。
晚饭过后，祁炀偷摸着溜进了苏烟的卧室。
苏烟诧异，“我不是锁了门吗？你怎么进来的？”
“找根针对锁眼一戳就行。”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苏烟失笑。
“什么一家人不一家人的？你以后不也是和我一家人？”祁炀从后面搂上苏烟的腰，把藏在身后的机器人放在梳妆台上。
刚才祁炀进门的时候苏烟就注意到他两手一直背在后面。
“这是…”
“送你的小机器人，我自己做的，以后我在队里训练的时候，它会暂时代替我陪在你身边。”
抚摸着苏烟的发梢，祁炀温柔地笑了一声，如果不是上次在游泳馆把半成品摔坏了，耽误了一段时间，早几个星期之前就可以送给烟烟了。
“19.5.”
“我在。”
小机器人灰暗的双眸渐渐亮起，湛蓝的光芒柔和而宠溺，声音听来竟然和祁炀的嗓音一模一样。
它转动圆圆的眼睛，精准地扫描到苏烟的位置，双膝跪在桌面上，冰冷的机械臂抱上苏烟的手腕，头点在手背，轻轻蹭了蹭：“19.5会永远陪在小主人身边。”
苏烟用空余的另一只手，拨弄了一下19.5的头，19.5的头上装了一个小小的电子机械屏，屏幕上会实时变化各种可爱的颜表情，以表现机器人的心情。
???????
好可爱！
“为什么叫它19.5呀？”苏烟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因为…”
祁炀的声音忽然低下，微热的唇在苏烟的耳后点火：“取名的时候，取的我身上的特征，想让你看到它，就能时时刻刻想起我。”
“唔？”苏烟呜咽一声，勾起身子，“什么特征？”
祁炀没有回答苏烟的问题。
而是抓住苏烟的手，领着她点点向下，“这点，你得问小炀炀。”
苏烟骤然明白了祁炀的意思，掌心与滚烫相碰，她猛地收回手：“我要给它改名！”
不知道这个名字的由来时还行，现在知道了，她根本就叫不出口了。
祁炀倒是没什么意见：“它是你的，你想叫它什么名字都可以，不过这件事，我们等下再谈，先办正事，好吗？”
大掌在柔软的腰身上游离，恍惚间落下时，祁炀触碰到了她裤子口袋里一张微硬的，像卡片一样的东西。
祁炀疑惑着把卡片抽了出来。
“别！”
苏烟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祁炀盯着自己曾经多次试图销毁的黑历史照片。
“你看过了？”
苏烟点头。
“全都看过了？”
苏烟继续点头。
祁炀闭上眼，把照片塞到自己的裤子口袋里，咬牙说道：“忘掉这件事。”
苏烟遗憾地看着自己的照片被祁炀没收，噘嘴不满：“不要，那么可爱软萌的小祁炀，我一辈子都不会忘。”
祁炀咬着苏烟的耳垂，“想看小祁炀，我这边有的是，烟烟乖，把这些照片忘掉，好吗？”
“你的一点都不可爱，我才不要看。不过，忘掉，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情？你说。”
苏烟眼睛一亮，“想看现在的你穿女装！穿小裙子！”
祁炀：……
“答应你，我有什么好处？”
他悄然间将苏烟从椅子上抱起，缓缓地向着大床走去。
苏烟趴在他的肩膀上，歪着脑袋想了一会：“你要是穿女装，我就穿男装给你看。”
祁炀哑然：“听起来我好像很吃亏。”
“这都不行？”虽然苏烟没指望能骗到祁炀，“那你说，要怎么样你才肯穿小裙子嘛！”
手指圈住苏烟的两手手腕拉到头顶，祁炀俯身吻上苏烟的唇：“答应我上次提出的条件，我就满足你的要求。”
上次提出的条件…
苏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耳根渐红：“你休想，我是不可能在游泳池里做那种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