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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集第八章 男儿成长半夜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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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在龟兹最激烈的动乱中,两名中土人没有办法置身事外,虽然她们对于拓拔小月面临的困局帮不到什么忙,但她们也不是来这里吃闲饭的,当拓拔小月开始在王城内发号施令,提出种种应变策略,也同时对这两名盟友做出委托。

“我很感激妃小姐的帮助,你所做的假设提醒了我,心眼宗一直针对龟兹,确实是有理由的,象以齿焚身,龟兹也是因为这个秘密,被心眼宗给盯上。”

拓拔小月的说法,证实了龟兹秘藏有宝,得到称赞的妃怜袖并不如何欣喜,淡淡道:“盯上龟兹的理由,是因为西门宝藏吧?我之前居然忘了这一点,真是不可原谅。龟兹得到西门宝藏一事,不是什么太大的秘密,西门朱玉留下的宝藏事关重大,楼兰遗迹那边甚至藏着动摇天下的力量,心眼宗若要对抗中土王庭,势必要取得西门朱玉的遗产。”

“你说得没错,西门宝藏在域外共有两处,一处是藏于大沙海内的楼兰遗迹,那个由于太过虚无缥缈,我们也接触不到,但另一处,十多年前被我父亲发现,更凭着西门宝藏的力量,建立了龟兹……

拓拔小月道,“父亲以前告诉我,为了不想让西门朱玉的遗产被滥用,他只有在草创建国的最初期,使用了里头的资源,待局势一稳定,他便将宝藏重新封锁,对外更从不提起,就是怕引起待人觊觎。”

宝藏被封印太久,再加上身边诸事纷扰,拓拔小月整颗心紧盯在龟兹国内事务上,直到妃怜袖在回程中的点醒,这才想起此事。

“妃小姐曾说过,你目前的力量,只能逐个弹奏剑音,诛杀魔狼,若要大规模诛灭,必须要提升力量,而你的力量来自五蕴龙珠,换句话说,你需要我的合作,就是要我给你西门宝藏内的龙珠吧?”

“正是,当初呼伦法王曾在慈航静斋殿告诉孙掌门,失落的五蕴龙珠在西门宝藏之中,而龟兹发掘到了宝藏……那时,我就想到过要到龟兹来求取龙珠。”

妃怜袖求取龙珠的目的,是增长自身的修为,若那是为此而来,肯定会被龟兹一脚踢出去,但现在情势不同,妃怜袖成了对付魔狼的关键,拓拔小月于情于理,都没有拒绝的道理。“五蕴龙珠在西门宝藏之中,我可以教你开启的方法,但以当前形势,我无法离开王城,只能派遣部下与你同去,沿途护卫。”

妃怜袖不是弱者,但武力状况太过畸形,与人实战若是被欺到近处,又或者碰上陷阱狙击,很可能一个照面便落败身亡,比三流的武者还不如,拓拔小月无法任她独自前去,必须要有人同行,可是这也伴随着一个问题。

“公主殿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是,你的部下……哪怕是最忠诚的王家骑士,也有可能出现心眼宗的内奸,至今我们仍无法肯定,心眼宗是否当真知道西门宝藏的位置,若他们本来不知,但我们这么一引导,大事就不妙了,所以此行不能派你的部下。”

说到这点,拓拔小月无言以对,单从情感上来说,她绝对信任王家骑士,可是若把问题诉诸理性,那除了王家骑士团的两大统领,其他人确实是难以保证,而王城当前情势动乱至此,北宫罗汉、宇文龟鹤无法离开,更不可能派出。

“知道了,那就是我来当护卫了。”

纳兰元蝶接口说话,她知道拓拔小月、妃怜袖不是在等自己开口,自己也不想开这个口,因为自己对妃怜袖没有多少好感,甚至还抱持疑虑,但目前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别人能接下这任务,就算是赶鸭子上架,也只得认了。

两个被临时凑起来的搭档,基本上是立刻成行,要赶在新一波攻击发动之前,取得足以应付的力量。

不幸中的最大庆幸是,龟兹当年建国,得助于西门宝藏之力,所以建立王城的位置,距离那处宝藏并不远,骑乘骆驼全速奔驰,半天的时间就可到达。

半路上,两人之间的气氛说不上友好,尽管是盟友,但妃怜袖与纳兰元蝶的立场存在冲突,一旦合作结束,翻脸动手似乎是肯定的,而且想得深点,搞不好合作还没结束,就有可能要抢先动手,制敌先机,在这样的情形下,要这两人相处和睦,无疑是痴人说梦。为了让情况好转一些,两人尽量不开口说话,即是开了口,也把谈话内容锁定在公事上,讨论心眼宗是如何取得阿默兹狼的制造技术,照推测,最有可能的解释就是内奸,以心眼宗之势大,多年苦心经营,要安排几个奸细混入生物研究所并非不可能。

纳兰元蝶道:“更何况,公主说主持研究所的耶律不花教授,就是当年的河洛叛徒虚谷子,他完全有可能把技术秘密地传出去。”

妃怜袖皱眉道:“虚谷子贪淫好色,用卑劣手段坏了无数妇女名节,被本派逐出门墙,照理说是不可能与本派中人有联系,不过……确实也不能排出这可能,逐出门墙什么的是否是藉口,很难说,但我想提出一点,你觉得阿古布拉王是个傻瓜吗?”

“这个……相信不是。阿古布拉王表面看起来像是好好先生,但内里着实精细,我甚至认为域外所发生的一切,他其实都心中雪亮,若非他是心眼宗阴谋的实际受害者,我可能会怀疑他才是最大的阴谋家。”

“我也认为阿古布拉王智仁双全,有勇有谋,那这么样的一个明白人,既知心眼宗与河洛剑派的关系,又晓得虚谷子是什么人,难道他会全不防备,让心眼宗容易得手吗?”

“你是说……泄露制造技术的不会是虚谷子?也不是从研究所那边流出去的?那……虚谷子为何要逃跑?”

“我没有这么说,现在可供判断的资料太少,这些事说不准的,我只是想强调,别太早把视线锁定在但一方向,忽略了其他可能性。”

妃怜袖的话并没有受到反对,纳兰元蝶想了一想,阿默兹狼不是杂货店的酱油,随随便便就可以生产,目前所知道的制造源头,除了那座生物研究所,似乎就只有……

“白虎一族是什么东西?”

当初听拓拔小月说到白虎一族时,纳兰元蝶就觉得不解。能制造阿默兹狼这种生物兵器,那个部落的科技水准高得惊人,应该是不逊于楼兰一族的强大势力,但为何自己从未听过?

妃怜袖也摇头不知,在她看过的书籍里,没有提过这个名词,但楼兰一族素以凤凰后裔自居,或许这份崇拜并非偶然,而是与其他势力并列分属,出于同源也未可知。

“凤凰、白虎……超越现今世界的技术,这些家伙真的是人类吗?怎么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突然冒出来的?”

纳兰元蝶不知道始祖之人、四灵之民的事,也不晓得孙武在楼兰遗迹内发现的秘密,但她所做出的感叹,却完全命中事实,这点妃怜袖不会知道,只是觉得这位盟友的想法很有意思。

不过,纳兰元蝶接下来提出的东西,就让妃怜袖感到不快,觉得这像是故意在挑衅了。

不过,纳兰元蝶接下来提出的东西,就让妃怜袖感到不快,觉得这像是故意在挑衅了。

“如果能剿灭心眼宗,此事过后,只要河洛剑派肯臣服归顺,我可以试着让朝廷不追究河洛剑派的责任。”

就纳兰元蝶来说,这是主动释出善意,妃怜袖虽然晓得这点,却不可能接受。一来,说这话的人不是武沧澜或银劫,以纳兰元蝶的地位,根本没有能力承诺什么;二来……

“此次事了,清楚我派不肖叛逆,救出我师父长河真人后,河洛剑派必会深自检讨,绝不会再出现这种野心分子,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苍生百姓的事,这是我可以承诺的事,但……如果战争不是妄动刀兵,而是吊民伐罪,行天正道,那么本派的立场就……”

妃怜袖说得委婉,却仍触动了纳兰元蝶的怒气:“你是说,此间事了,河洛剑派会参与叛逆,和同盟会的乱臣贼子一同叛国?”

“如果你要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讲,但很多事的答案都早在你心里,我虽然眼睛看不见,却也知道中土百姓的日子算不上安居乐业。从官兵的角度看,造反与革命是同一码子事,老百姓可未必这么想……”

如果这话题继续下去,不用到目的地,两个人就要翻脸动手,所以双方可以停止了谈话,回避这个问题,只是纳兰元蝶似乎心有不甘,在结束了谈话之后,仍冒出一句:“长河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为河洛派卖命?”

“我是河洛剑派的人,长河真人是我师父,我为自己的门派鞠躬尽瘁,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你是河洛剑派的人?呸!河洛剑派的人真有这么想吗?你看看自己练的什么本事?那么致命的破绽,他们如此防你,这哪有把你当自己人在看?长河如果真的把你当徒弟,就不会把你扔在荒岛上这么多年,像躲瘟疫一样在躲你。”

这已经很接近是指着鼻子骂人了,换做是别人,可能会气得跳起来,但妃怜袖的反应却平静得让纳兰元蝶大出意外,她语气平静,虽然带点迷惘,却仍静静地回答道:“以前,我也反复想过这些问题,师父将我收养,又传我一身本事,恩重如山,他本人忙于修炼,总是在闭关钻研本派更高层的绝学,却还记挂于我,在忙都不忘对我进行指导,本派之中没有其他弟子获此殊荣,让他如此青眼有加……这是我的荣幸,虽然师父没有亲自出现在我面前,但这份关怀,我觉得就是师徒之情的最好证明了。”

“是吗?我觉得……”

“而且,直到最近我才领悟师父的一片苦心,他虽然身为本派掌门,很多事情也是有力难申,多所顾忌,本派之中既有众多叛徒虎视眈眈,师父为了我的安全,自然不能表露真实想法,他刻意冷淡与我的关系,正是为了保护我。”

妃怜袖性情平和,一向没有什么剧烈的情绪波动,可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不但语气急促,脸上更满溢着孺慕之情,纳兰元蝶就是再笨,也不会在这时候出口反驳。

“唔……就算你说得有理吧,但一个师父如果真的有心,不管现实环境有多困难,应该还是能做点什么让你感受到的……

纳兰元蝶说着,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惊道,“该不会……那个圣诞老人,就是你师父改扮易容来……”

不过,纳兰元蝶接下来提出的东西,就让妃怜袖感到不快,觉得这像是故意在挑衅了。

“如果能剿灭心眼宗,此事过后,只要河洛剑派肯臣服归顺,我可以试着让朝廷不追究河洛剑派的责任。”

就纳兰元蝶来说,这是主动释出善意,妃怜袖虽然晓得这点,却不可能接受。一来,说这话的人不是武沧澜或银劫,以纳兰元蝶的地位,根本没有能力承诺什么;二来……

“此次事了,清楚我派不肖叛逆,救出我师父长河真人后,河洛剑派必会深自检讨,绝不会再出现这种野心分子,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苍生百姓的事,这是我可以承诺的事,但……如果战争不是妄动刀兵,而是吊民伐罪,行天正道,那么本派的立场就……”

妃怜袖说得委婉,却仍触动了纳兰元蝶的怒气:“你是说,此间事了,河洛剑派会参与叛逆,和同盟会的乱臣贼子一同叛国?”

“如果你要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讲,但很多事的答案都早在你心里,我虽然眼睛看不见,却也知道中土百姓的日子算不上安居乐业。从官兵的角度看,造反与革命是同一码子事,老百姓可未必这么想……”

如果这话题继续下去,不用到目的地,两个人就要翻脸动手,所以双方可以停止了谈话,回避这个问题,只是纳兰元蝶似乎心有不甘,在结束了谈话之后,仍冒出一句:“长河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为河洛派卖命?”

“我是河洛剑派的人,长河真人是我师父,我为自己的门派鞠躬尽瘁,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你是河洛剑派的人?呸!河洛剑派的人真有这么想吗?你看看自己练的什么本事?那么致命的破绽,他们如此防你,这哪有把你当自己人在看?长河如果真的把你当徒弟,就不会把你扔在荒岛上这么多年,像躲瘟疫一样在躲你。”

这已经很接近是指着鼻子骂人了,换做是别人,可能会气得跳起来,但妃怜袖的反应却平静得让纳兰元蝶大出意外,她语气平静,虽然带点迷惘,却仍静静地回答道:“以前,我也反复想过这些问题,师父将我收养,又传我一身本事,恩重如山,他本人忙于修炼,总是在闭关钻研本派更高层的绝学,却还记挂于我,在忙都不忘对我进行指导,本派之中没有其他弟子获此殊荣,让他如此青眼有加……这是我的荣幸,虽然师父没有亲自出现在我面前,但这份关怀,我觉得就是师徒之情的最好证明了。”

“是吗?我觉得……”

“而且,直到最近我才领悟师父的一片苦心,他虽然身为本派掌门,很多事情也是有力难申,多所顾忌,本派之中既有众多叛徒虎视眈眈,师父为了我的安全,自然不能表露真实想法,他刻意冷淡与我的关系,正是为了保护我。”

妃怜袖性情平和,一向没有什么剧烈的情绪波动,可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不但语气急促,脸上更满溢着孺慕之情,纳兰元蝶就是再笨,也不会在这时候出口反驳。

“唔……就算你说得有理吧,但一个师父如果真的有心,不管现实环境有多困难,应该还是能做点什么让你感受到的……

纳兰元蝶说着,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惊道,“该不会……那个圣诞老人,就是你师父改扮易容来……”

不过,纳兰元蝶接下来提出的东西,就让妃怜袖感到不快,觉得这像是故意在挑衅了。

“如果能剿灭心眼宗,此事过后,只要河洛剑派肯臣服归顺,我可以试着让朝廷不追究河洛剑派的责任。”

就纳兰元蝶来说,这是主动释出善意,妃怜袖虽然晓得这点,却不可能接受。一来,说这话的人不是武沧澜或银劫,以纳兰元蝶的地位,根本没有能力承诺什么;二来……

“此次事了,清楚我派不肖叛逆,救出我师父长河真人后,河洛剑派必会深自检讨,绝不会再出现这种野心分子,也不会做出任何伤害苍生百姓的事,这是我可以承诺的事,但……如果战争不是妄动刀兵,而是吊民伐罪,行天正道,那么本派的立场就……”

妃怜袖说得委婉,却仍触动了纳兰元蝶的怒气:“你是说,此间事了,河洛剑派会参与叛逆,和同盟会的乱臣贼子一同叛国?”

“如果你要这么说,我也无话可讲,但很多事的答案都早在你心里,我虽然眼睛看不见,却也知道中土百姓的日子算不上安居乐业。从官兵的角度看,造反与革是同一码子事,老百姓可未必这么想……”

如果这话题继续下去,不用到目的地,两个人就要翻脸动手,所以双方可以停止了谈话,回避这个问题,只是纳兰元蝶似乎心有不甘,在结束了谈话之后,仍冒出一句:“长河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为河洛派卖命?”

“我是河洛剑派的人,长河真人是我师父,我为自己的门派鞠躬尽瘁,有什么好奇怪的吗?”

“你是河洛剑派的人?呸!河洛剑派的人真有这么想吗?你看看自己练的什么本事?那么致命的破绽,他们如此防你,这哪有把你当自己人在看?长河如果真的把你当徒弟,就不会把你扔在荒岛上这么多年,像躲瘟疫一样在躲你。”

这已经很接近是指着鼻子骂人了,换做是别人,可能会气得跳起来,但妃怜袖的反应却平静得让纳兰元蝶大出意外,她语气平静,虽然带点迷惘,却仍静静地回答道:“以前,我也反复想过这些问题,师父将我收养,又传我一身本事,恩重如山,他本人忙于修炼,总是在闭关钻研本派更高层的绝学,却还记挂于我,在忙都不忘对我进行指导,本派之中没有其他弟子获此殊荣,让他如此青眼有加……这是我的荣幸,虽然师父没有亲自出现在我面前,但这份关怀,我觉得就是师徒之情的最好证明了。”

“是吗?我觉得……”

“而且,直到最近我才领悟师父的一片苦心,他虽然身为本派掌门,很多事情也是有力难申,多所顾忌,本派之中既有众多叛徒虎视眈眈,师父为了我的安全,自然不能表露真实想法,他刻意冷淡与我的关系,正是为了保护我。”

妃怜袖性情平和,一向没有什么剧烈的情绪波动,可是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不但语气急促,脸上更满溢着孺慕之情,纳兰元蝶就是再笨,也不会在这时候出口反驳。

“唔……就算你说得有理吧,但一个师父如果真的有心,不管现实环境有多困难,应该还是能做点什么让你感受到的……

纳兰元蝶说着,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惊道,“该不会……那个圣诞老人,就是你师父改扮易容来……”

纳兰元蝶说着,忽然冒出一个想法,惊道,“该不会……那个圣诞老人,就是你师父改扮易容来……”

妃怜袖闻言一震,纳兰元蝶点出了一个她从未想过的可能性。圣诞老人虽然是自己从小就看熟的,但每次出现都是浓密的大白胡子遮住半张脸,真要问起实际相貌,自己也说不清楚,至少身高、眼神、语气,圣诞老人与师父长河真人都不同,然而,只要是练过缩骨功的内家高手,再搭配些许法宝,要改变那些是轻而易举的事。

缩骨功、易容法宝,河洛剑派都不缺,要凭此说长河真人就是圣诞老人,太过武断,但要反过来说一定不是,恐怕谁也不敢打包票。尤其是,妃怜袖始终想不通,圣诞老人与自己非亲非故,花上这么多年的时间与心血栽培自己,到底是为什么?

假若圣诞老人是师父长河真人改扮,那一切就说得通了,师父为了顾忌派中的叛徒,刻意易容改扮,秘密教导弟子,而且他经常闭关修炼,旁人也很难知道他是否真的就在闭关处,还是离开外出,这是最好的掩饰。

这么一想,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很合理,妃怜袖心中激动,喜形于色,虽然骑在快速奔驰在骆驼上,仍旧忍不住冒险握了一下纳兰元蝶的手,很认真地说了声谢谢。

“谢谢你,你解了我多年的困惑,事情一定就是这样。师父苦心孤诣栽培我,我绝不会让他失望,这次我一定要肃清叛逆,拨乱反正,来报答他的教养之恩。”

妃怜袖说得振奋,就连策骑骆驼奔驰的动作都加快几分,却不知道这种情形看在纳兰元蝶眼里,让她打从心里发寒。

“该不会……自始至终,她是一厢情愿地认为河洛剑派对她……”

这句话没有说下去,因为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也没有人会听,纳兰元蝶加快坐骑奔速,追上妃怜袖,与她一同赶路。妃怜袖修炼功法特异,打近身战时虽能鼓发音剑出击,但基本上没有身手可言,这种缺点在骑骆驼奔驰时完全显露。像纳兰元蝶这样的武者,对于骆驼奔跑中的剧烈颠簸根本不放在眼里,但对妃怜袖而言,这种体力活就足够要命,好几次都险些被骆驼给甩下来,要不是纳兰元蝶及时出手救援,后果很可能就是被骆驼乱蹄给踏扁,壮志未酬身先死。

饶是如此,妃怜袖要这样长途奔驰,受的苦也绝不轻松,纳兰元蝶起初没有留意,知道又一次把险些摔下的妃怜袖给拉起扶住,这才发现她双手虎口早已磨破,却仍紧紧握住缰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意志力着实惊人。

佩服这一点,纳兰元蝶对这名女子生出敬意,虽然仍旧存有反感,但却愿意多几分耐心与容忍,与她一路上相互合作,在几个时辰之后,终于到了拓拔小月所指的那个地点,一座沙漠中的美丽绿洲。

虚谷子对孙武所提的建议,最后被孙武给拒绝了。虽然虚谷子说他什么也不明白,要引导他到一个真实的世界,但孙武觉得,羽宝簪的事情自己不明白是正常,也不需要特别去明白,那毕竟是人家的隐私,而所谓真实的世界,如果是指万紫楼背后的种种黑暗内幕,自己更没有必要去了解。

虚谷子对孙武所提的建议,最后被孙武给拒绝了。虽然虚谷子说他什么也不明白,要引导他到一个真实的世界,但孙武觉得,羽宝簪的事情自己不明白是正常,也不需要特别去明白,那毕竟是人家的隐私,而所谓真实的世界,如果是指万紫楼背后的种种黑暗内幕,自己更没有必要去了解。

自己以前在梁山泊的时候,偶尔是会期待冒险,希望能除外闯荡一番,看看外面的世界,但认真说起来,自己的愿望是当个旅行家,刺激一点可能还是个冒险的旅行家,不过再怎么冒险,都不会搞到整天打打杀杀,因为自己从没想过要当个江湖人物。

现在这样行走江湖,几乎天天在与人战斗的日子,并不是自己的意愿,全是因为敌人主动杀过来,不应战就会被杀,连逃都不行,这才是只得豁出生命去战斗,虽然无奈,但身在江湖,谁也不得不遵守这游戏规则,自己明白这一点,不过再怎么说,遵守规则是一回事,主动去挑起新游戏,又是另一回事。

“我觉得啊……我并不是那种有志改革的理想家,江湖有很多的黑暗面,但人多的地方本来就会很黑暗,我不会自以为能够改变它,而且,宝姑娘的背后如果会光明灿烂,那才是怪事,我不至于连这点也不懂。

孙武道,“既然早就知道这一点,那宝姑娘的背后牵涉什么江湖秘密,就是她的个人隐私。有光明就有黑暗,只要黑暗的东西是堆积在角落,没有干扰到我们,那又何必非要把垃圾挖出来摊开检视?我没有兴趣窥探宝姑娘的隐私……喂,我说的话你有没有在听啊?”

坐在孙武的对面,理所当然的聆听对象便是小殇。结束了十几个小时的治疗后,小殇看起来已经回复如出,虽然脸上没什么血色,稍嫌苍白了些,但因为她平时表情就很臭,现在也不算特别明显。

不过,这些只是外表看起来的样子,实际情况怎么样,那就谁也不知道了,毕竟小殇的外表原本就没什么伤痕,只是内脏受创严重,“九龙神火罩”虽然在治疗上有奇效,却也仅是合理范围内的效果,不能创造起死回生的奇迹。孙武很担心小殇的情况,因为从进入楼兰遗迹到现在,要讲连续受创的伤势积累,小殇比自己还要严重得多,自己是不断遭逢强敌,小殇则是一直离奇重伤,真实莫名其妙。

虚谷子的提案,与羽宝簪相关,孙武不能拿这问题去请教羽宝簪,所以当小殇醒来后,就把问题与这位青梅竹马的不良同伴一起讨论。“讲什么黑暗光明的,你想得满深刻的嘛!我才睡了一觉,醒来你就变成思想家啦?不错,真实不错,有前途!”

小殇说着,重重地在孙武肩膀上拍了拍,孙武当然不回天真到把这当成嘉奖的意思。

“……应该还有半截话没说吧?”

“聪明,真不愧是与我从小鬼混到大的知己孙武兄。”

“是被你从小欺负到大吧?”

“万紫楼的私事你不想管,那中土千千万万人的事与你有什么关系?同盟会政变起义,你就跑来域外帮他们找武器,这样你不觉得是多管闲事吗?这个闲事你管,那个闲事你就说是别人隐私,你的标准在哪里?”

小殇的问题,一向让孙武觉得无言以对,不过,现在他已经学习到,如果认真去思考小殇抛出来的问题,后果只是给自己徒添烦恼,因为发问者并不是以正经的角度提问,只是单纯想扔些麻烦给自己,就算自己真的想出什么,也只会被她继续扔新问题耍着玩。

所以,与其认真地想答案,倒不如思索一下,这些问题背后的含义,小殇的态度明显是不认同自己,换句话说,她对虚谷子的提议有兴趣,这种事情倒是不奇怪,而且虚谷子的提案本来有一个大难题,就是怎样瞒过羽宝簪来进行窃听,如果有小殇的技术支援,要做到这件事的可能性就高得多了。

不妙啊,看来我是找错谈话对象了,与魔鬼聊心事,不会有好下场的,要是真的听了什么不该听的,一定后患无穷,现在要拒绝也太晚了,只能先想办法打混过去……存着这样的想法,孙武小心翼翼地转移话题,希望能不着痕迹地消去这场未来的灾厄,但这样的努力却没有得到回报,几乎是他才一开口,就被极恶非道的残酷同伴窥破用心。

“你这是干什么?想要逃避现实吗?我最看不起一个堂堂大男人想逃避现实了,该面对的就要面对,不该面对的就连脸也给我贴过去,怎么说你都是堂堂的勇者,不管是什么内幕,都要勇敢地把真相查出来!”

逼问的气势汹涌,如怒涛潮水掩面而来,几乎就要让少年无力招架,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在试着进行抵抗。

“话都是随便你在说的,以前我说要勇敢面对,你还说什么我是发情的公牛,看到什么危险都要冲上去,有勇无谋……宝姑娘和什么人讲话,都是她的自由,我们不要去偷听人家的秘密,而且现在我们很忙,龟兹都要完蛋了,不可以在这里闲耗。”

“什么她的自由?她是你的未婚妻,你老婆和别的男人三更半夜偷偷谈话,你看见了却不敢去听,这样子和龟公有什么差别?以后就叫你绿帽武,或者改叫你……咦?这样说起来,你名字里头有武字,人又长得不是很高,还真是挺像武大郎的。”

当被小殇叫着“大郎”,在肩头上一拍,孙武就知道自己的努力已全面溃败,像这种莫须有的侮辱倒没什么,重点是小殇握着的那个秘密,自己实在很怕她满口未婚妻地乱叫,要是让人听见,真是后患无穷。

最后,小殇表示想找虚谷子说话,无奈的少年竖起了白旗,虽然自己可以置身事外,让小殇和虚谷子去胡来,但一个不管别人死活,一个不怀好意,这两个人到底会惹出什么样的事,谁也不知道,自己是非参与不可的。

“宝姑娘,万紫楼的使者是什么时候送药来?他们……怎么知道要送什么药啊?”

“宝姑娘,万紫楼的使者是什么时候送药来?他们……怎么知道要送什么药啊?”

夜晚降临之前,孙武特别去找羽宝簪说话,心中忐忑不安,不晓得该不该把虚谷

子的计划向她坦白,另一方面,万紫楼这次的诡异送药,确实也让孙武心存疑虑。

“唔,我们万紫楼……有很独特的传讯手法,发出的讯息包括病情资料,所以才

会……”

讲了几句,羽宝簪似乎察觉这些话难以自圆其说,便摇摇头,换了一个表情,微

笑说:“嗯,机密,总之,这是我们万紫楼的独特技术,还不能对外公布的。”

说着这些话时的羽宝簪,笑得非常美丽,但在这几乎令人眩目的微笑之后,孙武

却强烈感觉到,羽宝簪有事隐瞒自己。由于身份特殊,羽宝簪是一个藏有很多秘

密的人,有很多事情没告诉自己,自己也没有特别需要特别去问,因为那些本来

就不关自己的事,可是,那和这一刻的感觉不同,羽宝簪不是有事没说,而是刻

意隐瞒什么。

孙武困惑起来,这种感觉让自己不太好受,而羽宝簪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事关

万紫楼重大机密?还是……事情与自己有关?

除此之外,孙武也察觉羽宝簪眼神中的深深忧色。那名使者带来的不是好消息。

这点是早就晓得了,但平常不管碰到什么,羽宝簪总是很快就恢复轻松态度,谈

笑应对,哪怕心里再怎么焦急,都不会流露出来,这次居然这么明显地忧形于色

,时间还那么长,这肯定是严重问题。

出于担忧,孙武几次都想开口询问,但他也晓得,羽宝簪不可能把问题告诉自己

,尤其在自己可能涉入这问题时,羽宝簪怎样都不会实话实说,因此,他把这些

问题压下,不敢提出口,而一直到最后,他也没有告知羽宝簪关于虚谷子的行动

,更没有进行阻止。

万紫楼的使者,可以说是非常地有时间观念,当夜幕地垂,月正当空,应该要熟

睡的人纷纷躺着装睡时,那名一身黑衣的使者再次到来。

连续两次看见那个黑衣人,孙武能够比较清楚地判断出来,黑衣人的武功不弱,

但还没有到绝顶高手的程度,比起羽宝簪也还逊色一筹,只是摆出来的态度极为

高傲。羽宝簪本身的武功极高,耳目又灵,要近距离窃听她说话,那是做不到的

,但靠着小殇肉眼难见的窃听虫,可以做到远距离的窃听,尽管小殇使用不了法

宝,可是只要把法宝交给另一位技术人员,一样可以发挥功用,甚至可以让三人

躺在原地装睡,透过耳里的耳塞来听。

当然,什么事情都不可能这么完美,由于设备太过克难,耳塞里传来的声音不但断断续续,而且杂讯甚多,基本上属于三、四句里头可以听清一句的状况,不过,虽说苏武事前也暗自做了一些假设,他还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听见这样的一句话。

“……你最好搞清楚一点,既然你是魔门的一分子,就没有违反命令的可能,这次域外的行动,不管你怎么想都必须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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