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的长了一张很能迷惑人的脸。
南箫呼呼喘着气，听见他慢悠悠懒散问“嗯？”
嗯什么？
南箫吞了吞口水，慕北辰虽然松开手了，但两个人仍是几乎相贴的姿势。
有什么东西慢慢抵上了她的腰那里，硬的，甚至还动了一下，隔着夏天薄薄的布料。
南箫脑海里嗡了一下，低头看。
男人若无其事的后退一步，若无其事的抽烟。
她“......”
忍了忍，终是没有忍住，抬脚就往这流-氓膝盖上踹了一脚，南箫几乎是夺路而逃的。
身后是男人淡懒的声音，夹着点点意味不明的笑。
“不试了？南老师，要是哪天你跑着回来找我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
“......”
南箫在心里冲他翻白眼，怒骂差点冲出口。
她是饥渴过度了才会去找他！神经病！
但没几天之后，南箫就为自己这话啪啪打脸了。
......
从医院离开之后，南箫没回自己的小公寓，去了苏湘湘那里。
这个月生意好，店里进货出货都多，苏湘湘抱着计算器啪啪算账，没空理她。
南箫换了睡衣自己一个人在床上翻滚。
“这个月已经有差不多十万块进账了，你不是要租学校那边的房子吗，租金我先给你付，到时候我...哎哎哎，干嘛呢！”
苏湘湘扔了手里的计算器扑过去。
南箫正脑子懵懵的，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手里抓了苏湘湘的睡裙在扯着，下摆的蕾-丝花纹都要被她给扯掉了。
“呃......”
苏湘湘鼻子动了动，忽然狐疑看过来，“箫儿，你身上什么味道？”
“......”
南箫咯噔了一下，极力掩饰着自己的不自然，“什么、什么啊，就、就沐浴露啊，哪、哪有什么味道啊？”
刚刚洗澡的时候她擦了好几遍的沐浴露，刷了好几遍的牙，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身上那股...慕北辰的味道好像怎么，都弄不干净。
还有他手心的温度。
每一寸肌肤好像都是烫的，沾了他的气味，可是南箫却没有那种恶心的感觉。
她的身体在慕北辰的亲吻下除了气恼，也会起那种让她陌生的反应，不是反感，而是......
南箫咬唇。
好在苏湘湘只是皱了皱眉，“你抹了多少沐浴露啊，这香味儿浓的。”
“今天出汗太多嘛。”
南箫赶紧扯了一下被子，把自己裹住。
苏湘湘把一张卡扔给她，打了个哈欠，“你明天先去把房租交了，离婚的事情再想想办法吧，实在不行，咱俩也搞百合去，who怕who！”
南箫糟糕的心情暖了一点。
头凑过去和苏湘湘挨在一起，闭上眼睛，奇怪的，很快就睡着了。
......
第二天，南箫挤公交回了自己的小公寓。
先去把房租交清了，在楼下买了点东西回去。
公寓门口一道清瘦的人影，地上好几支踩灭的烟头。
顾一航不知等了多久，清俊的脸上脸色不好，胡茬青青，眼睑下方也有乌青，西装外套随意的挂在臂弯里，衬衫衣领歪斜。
南箫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