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云的话把姜小凡彻底镇住了。
香奈儿全世界数一数二的品牌，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道的品牌，居然曾经重金购买柳若云手中的配方，足见柳若云有多能干！
更令姜小凡震动的是那句话——人都是犯贱的。
此话何意？与公司有什么关联？与工作有什么关联？
“小凡，是不是觉得这话很粗鄙？”柳若云笑着问道。
“没，只是很好奇罢了。”
姜小凡摇摇头，用期盼的眼神望着柳若云。
“举个例子你就明白了。”柳若云也不卖关子，“每年到了圣诞节的时候，原本一块钱一个的红苹果，裹上‘圣诞快乐’的包装袋，卖到十块钱一个，最后吃到嘴里，跟一块钱的苹果有区别吗？”
姜小凡恍然大悟，很简单的道理，但总有人想不明白。
“品牌力不等于品质。”
柳若云盖棺定论，最后道：“我敢拍着胸脯保证，只要用过倾城国际护肤品的消费者，百分之八十会回头！”
“呃。”
姜小凡下意识的瞄向女人胸前，暗自吞了吞口水。
“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见姜小凡这幅表情，柳若云蹙着秀眉，心里有些不快，人不怕辛苦，就怕得不到别人的肯定。柳若云渴望得到他人的肯定。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姜小凡否认三连。
“那你为什么这个表情？”
“咳咳。”
姜小凡清了清嗓子，摸着鼻子道：“主要是我想帮你拍胸脯，我保证拍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柳若云低头看了一眼，瞬间秒懂。
“小色狼，你胆子不小啊，居然还想占我的便宜？”
气氛原本很紧张，柳若云气得一下子笑了出来，作势欲打，拿白眼横姜小凡，可奇怪的是，明明被姜小凡调戏一番，柳若云心里却一点也不生气。
这个家伙跟大多数男人一样好色，但好色有度，风流不下流不下作。
“云姐，你懂我的图谋不轨，我也明白你的故作矜持，下次要拍的时候记得叫我啊。”姜小凡故作正经道。
“滚蛋，看我不收拾你！”
柳若云拿起桌上的文件砸了过去，姜小凡也跟着打闹。
打闹一阵之后，两人又进入直播间，进行第二轮直播测试，一回生，二回熟，第二轮的直播测试效果明显比上午还要好。
按照姜小凡的设想，主播采用素面朝天出镜的方式，直播内容也“素”。
直播间安静得能听到主播拧开化妆品瓶盖的声音，偶尔飘过悠扬婉转的音乐，随着时间推进，随着护肤品一点一点在五官上立体展现出来，直播间也愈发热闹，粉丝已经迫不及待索要连接了。
一个小时的直播测试很快结束，结束之后，五大直播间纷纷挂上了明天上午十点准时上连接的通告。
“就看明天了。”
柳若云强忍着激动的心情，她统计了一下，巅峰时期五大直播间在线人数总和超过两万人之多，平台官方甚至给出了推荐位。
更令柳若云惊叹的是，姜小凡口中的“素”，引起了极大反响，明明主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反倒收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过，柳若云回头一想就明白了，这一招反其道而行之，不就是人性的贱吗？
有些东西越是得不到，越会去想。人们总是在追求自己没有的东西。
测试完美通过之后，柳若云让参与直播的员工集体下早班回家好好休息，以更饱满的精神状态迎接明天的挑战。
帮忙拍胸脯的任务没捞着，姜小凡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悠哉悠哉的喝着茶静候下班，对于保安队的细微变化假装没看见。
下午六点，姜小凡准点下班，直接在地下车库与美女总裁碰头，随后担任司机，开车前往烟海市的王府酒店。
王府酒店，或许不是烟海市最奢华的酒店，但一定是最牛b的酒店。“王府”二字简明扼要，直戳重点。王府酒店属于会员制酒店，这里的会员不同于理发店那种会员，给钱就办。
王府酒店不一样，有钱都不一定能办到会员卡。比如罗静媛有钱，但罗静媛就没资格办理会员卡。
“王府酒店这么牛？你可是烟海三大美女之一，这得多大面子，他们敢不给你面子？”姜小凡听得啧啧称奇，心里却很不高兴。
什么饭店牛气冲天，敢不给凡哥老婆办会员卡？
“你是在讽刺我吗？”
罗静媛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解释道：“王府酒店之前并不怎么出名，听爷爷讲，六年前有一位省里来的公子哥，据说其父亲是当时省里的二把手，这位公子哥带着女朋友以及一帮朋友来王府饭店吃饭，因为不是会员，又没会员，当场将公子哥轰走。”
“公子哥你应该从小说电视剧里见识过，嚣张跋扈，一身反骨，哪受得了这种气？大闹王府酒店，却被王府酒店的保安给揍了，当场打断一条腿。”
“当所有人以为王府饭店即将关门大吉的时候，那位二把手却突然退居二线，公子哥一家人销声匿迹，从那以后，王府酒店名声大噪。”
“哦。”
姜小凡淡淡应了一声，并未放在心上。王府饭店有大背景，姜小凡并不在意，饭菜可口才是王道。
“周天明是艾科集团总经理，更是周家未来接班人，财力与地位无需多言，你与他有过节，我猜测他晚上会找你麻烦，你一定要小心，尽量避其锋芒。”
罗静媛不得不提醒道：“再不爽，也不能在王府酒店的地盘上撒野，你明白吗？”
“行，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他们一般见识，谁让你是我儿子的妈呢？”
姜小凡满口应下。
“你儿子的妈？”
罗静媛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想要女儿也行，我基因好，可调节的那种……”
“好好开车！”
罗静媛气得直咬牙，狗东西，什么时候都不忘记占便宜，真拿鸡毛当令箭了？
“放心，我技术好得好，随时都能带你上高速。”
姜小凡一语双关，却发现罗静媛并没有回应，完全不在一个频道，得，这不是老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