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七天的内心戏院长秦云自然是不知道的。
什么车底车里的，你在说什么？
接着，院长秦云颔首笑道：“自然是可以先欠着。”
闻言，孙七天满意颔首微笑，随后开口道：“其实这种方法很简单，我把它叫做乘法。”
“乘法？”
“何为乘法？”
接下来，孙七天大概花费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给两人详细的讲解了一下九九乘法表，震撼的两人目瞪口呆，惊为天人！
孙七天看的出来，秦云和贾玄的眸中，都绽放出了对于知识强烈的渴望。
不得不说，大儒就是大儒，这学习能力杠杠的。
“这个九九乘法表当真是神奇，看似简单，却能将乘法讲解的如此透彻。”
“这个表一定要留着，回头让书院的学子们日日背诵！”
秦云和贾玄看着面前的九九乘法表，激动的就好像是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
同时，他们两个人对于眼前的孙七天，越发的看不懂了。
如此万古大才，怎么就练了武了？
甚至于，院长秦云都有一种冲动。
那就是要去尚方署和叶风好好吵上一架，试能不能把孙七天抢到书院来。
你的尚方剑需要有继承人，儒家也同样需要啊！
“大哥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多学问的…我和大哥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看着大哥人前显圣的样子，小老弟孙家儒羡慕极了。
同时，他也对大哥越发的佩服了。
要知道，他人前显圣的对象，可是龙河书院的院长秦云以及围棋大国手贾玄！
“小友，我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接着，院长秦云看向孙七天，眉头微皱着问道。
“院长请说。”对于此，孙七天颔首道。
“你当初为何会选择修武道？以你的才华…不应该啊？”院长秦云满脸的疑惑，对于孙七天不读书这件事情，根本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因为大哥当年差点把给他启蒙的老先生气死…”闻言，小老弟抓住机会在心中吐槽大哥。
而孙七天本人，听到这个问题也比较尴尬。
“不瞒院长，我当年启蒙失败了…”
虽然启蒙失败的是原主孙七天并非是他，但这个话说出来，孙七天还是有些尴尬。
“启蒙失败？不能吧？”
“小友你万古大才，启蒙怎么会失败？”
闻言，秦云和贾玄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在他们看来，孙七天诗棋双绝，更是精通算数。
如此万古大才，怎么可能启蒙失败？
他们原本还以为是孙七天家境贫寒，小的时候读不起书…
“事实的确如此…”孙七天挠了挠头，看上去很是尴尬。
对于幼年的自己启蒙具体是怎么失败的，说实话孙七天并没有印象了。
原主并没有将这部分记忆传给自己。
或许，这也是原主不愿回忆起来的吧…
“小友当年启蒙用的是哪本书？”
听到孙七天这话，院长秦云眉头微皱问道。
“用的哪本书…”闻言，孙七天沉吟许久，楞是没想起来用的是哪一本书。
他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大哥你不记得了？就是圣言这本书啊。”听到孙七天这话，小老弟孙家儒挑眉道。
所谓圣言，就是儒家圣人语录，其中记载了圣人一生所言之精髓。
“圣言？懂了，就是这个世界的论语...”闻言，孙七天心中腹诽，但还是想不起来这本书中的内容。
秦云看向孙七天淡淡一笑，手中金光一闪，一本书已是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圣人语录，圣言。
“小友看看，可还有印象。”接着，秦云就将圣言递了过去。
接过书籍，孙七天随手翻开一页，顿时愣住了。
大夏版论语，可要比他前世的论语复杂的多了...
这小孩子能看的懂就见鬼了！
怪不得自己当年启蒙失败了。
圣言复杂的程度，即便是一个成年人来读，都觉得佶屈聱牙、晦涩难懂。
更何况是启蒙的六岁的稚童。
想到这里，孙七天忍不住皱眉看向了小老弟孙家儒。
这么难的书，小老弟当年是怎么启蒙成功的？
看来二郎的智力，当在水平线之上。
“院长，恕我直言，如此复杂的书...小孩子很难启蒙成功啊。”这一句，孙七天的吐槽是说出来的，并不是在心里。
闻言，院长秦云怔住了。
他没想到孙七天会这样说。
但...
这何尝不是现实情况呢。
圣炎虽然晦涩难懂，但其中蕴含圣人一生感悟，是有人生大道理的。
给幼童启蒙，说白了就是用人生大道理去让他有所感悟。
但凡感悟到人生至理万分之几，便算是启蒙成功了。
不过，小孩子字都不认识几个，让他们去读圣炎启蒙，的确是有些难为他们了。
“小友所言极是，但读圣言启蒙，已经沿用了上百年了...最主要是，当今世上并没有一本书，又简单又蕴含人生至理。”秦云眉头微皱，终是道出了原因。
至于他后半句话，则是无奈了。
简单和人生至理，这两者之间就是个矛盾。
若是简单，就不可能蕴含人生至理。
若是蕴含人生至理，就不可能简单。
所以说，即便知道圣言极难读懂，但儒家千百年来，还是一直用圣言做为启蒙读物，实属无奈。
正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就是这个道理。
“既简单又蕴含人生至理的书...没有？”听到秦云的话，孙七天挑了挑眉头试探问道。
他之所以这么问，是他也不确定大夏都有什么书。
但像是秦云口中的既简单又蕴含人生至理的书，孙七天脑海中可是有一本。
“没有。”闻言，秦云甚至没有经过思考，当即无奈摇头。
听闻此言，孙七天有些不敢相信，当即又看向了小老弟。
小老弟同样摇头，脸上的表情比院长秦云还要无奈。
大哥你看我作甚，院长博览群书都说没有了，难不成我还能知道...
接着，孙七天的目光又转回看向了院长秦云试探问道：“三字经算吗？”
秦云皱眉问道：“何为三字经？”
闻言，孙七天心中一喜，心想人前显圣的机会...
这不就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