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侯门嫡医

古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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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绝育药,谁比谁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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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煦,永煦……”

“永煦,你到底怎么了?”

“你没事吧永煦?”

孟氏原本还略带红润的面色顿时变得苍白,猛地起身,急促地轻唤两声。

“老夫人您别担心,奴婢这就遣人去请大夫。”田嬷嬷瞧着孟氏那着急的模样,赶紧道。

“那还不快去!”孟氏沉着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田嬷嬷眉头皱了皱,“是,老奴这就安排人去。”

“父亲,父亲,您没事吧,父亲?”洛倾雪眉宇间刹那染上了一抹忧色,然后快步上前,蹲下身子,捏着手绢,语气期期艾艾,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本就不存在泪珠,“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您醒醒啊,父亲……”

整个屋内,没有人注意到她低下头之后,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及眸中飞闪而逝的精芒。

冯素烟,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真是假,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她都绝对不会放任她就此得逞。若……若是这般之后,洛永煦还能接受她,呵呵,那她也只好道一声恭喜了;但镇北侯嫡妻的位置她是别想了,最多是个侍妾,或许……通房……多张嘴而已,镇北侯府还不至于养不起。

整间屋子兵荒马乱的,田嬷嬷立刻唤了两名小厮将洛永煦移到侧边小厅的软榻上,谢姨娘围在旁边,眼眶通红通红的,只默默地流着泪,满脸尽是担忧;还不住地安慰着洛倾雪,孟氏则坐在软榻旁边,拉着洛永煦的手,哭哭啼啼。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永煦啊……”

“呜,呜呜。”

“……”

听着孟氏那不断哭诉的话语,洛倾雪低着头,只觉得眉心突突地跳了两下,不经意地别开谢烟雨轻拍她的手,揉了揉太阳穴,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头的不适之感,张口道,“祖母,快别伤心了。父亲或许,或许……只是累了。”

“……”孟氏仍旧低头擦着眼泪。

“前几日不是说父亲公务繁忙,连夜里都在处理公事的吗?”洛倾雪低头抿着唇,语气带着浓浓的伤感和说不出来的哀伤,“您快别伤心了,若是父亲醒来,您却倒下了;父亲定会责怪自己的。”

闻言,谢烟雨眉宇微微颦蹙着,为不可查地用眼角刮着洛倾雪,瞧着她那清澈透明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担忧,语气真诚不似作假;心中顿时划过一道精芒;难道真的打击会让一个人如此快速的成长?还是冯望月没了,这丫头终于开了窍了?

不过现在可没有心思细想这些,她转头朝着孟氏应和地点点头,“是啊,老夫人,您快别伤心了;许是老爷太累,休息一阵也就没事了。”

“你知道什么!”

谢烟雨话音刚落,孟氏的面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她狠狠地瞪了谢烟雨一眼,“你当人人都是你,只知道吃白饭,什么事都不用做的吗?”说完转头看着仍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洛永煦,顿时眼泪又吧唧吧唧地流了下来,“永煦啊,我可怜的儿啊……”

“……祖母。”洛倾雪心中很是不屑,看得眼睛酸疼,可却仍旧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边担忧还边煞有介事地安慰孟氏,“祖母,您就快别伤心了……”

话音未落,两行清泪流出;祖孙二人搂在一起,哭得悲悲戚戚。

站在旁边的谢烟雨却是面色陡然沉了下来,不过很快又恢复如常,心中却是恨恨的;果然是形势逼人强吗?那同样的话,洛倾雪说了就没事,她说了就是……精致小巧的贝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双唇血色尽褪,“老夫人,我……”

“白大夫来了。”不知是哪个丫鬟的高喝打断谢烟雨的话,也同时打断了狠狠地瞪着谢烟雨,欲发火暴走的孟氏;她顿时起身,任由田嬷嬷搀扶着,“白青,快,你快来看看;永煦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呜呜,突然就晕过去了。”

白青瞧着围在软榻前的一众人,顿时眉头皱了皱眉。

一直关注着他言行的孟氏顿时心就悬了起来,“白青,怎么,是不是永煦有什么问题?”那紧张的模样,双手抓着白青提着药箱的手臂,很是用力。

“嘶——”

感受到臂间传来的刺痛,白青不由得在心头倒抽一口凉气,他深吸口气,抿着唇,脸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老夫人,这……老爷的病情如何,还需要白青仔细检查、探脉之后方才能确定,您抓着白青的手……奴才……”

“啊,哦!”闻言孟氏顿时双手放开,脸上有些讪讪的;刚才虽然是情急之下,可到底男女有别,她抿着唇,转过头,抿着唇,“那,那你快给永煦看看。”

白青微微颔首,侧过脸,将药箱放在榻旁的小几上,取出柔软的白锦叠成方块垫在洛永煦的手手腕儿下方;在孟氏、谢烟雨那紧张兮兮的眼神中,伸出右手,三指搭在腕儿间,闭上眼,深吸口气,煞有介事地开始探脉。

身后几个小丫头窃窃私语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孟氏臻首微微转动着,两道眼刀甩过去,顿时整个小厅内的所有人全都静默了下人;眼观鼻,口观心;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

良久,众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瞧见白青终于懒懒地拿开手,在周围众人的灼灼眼神中,不紧不慢地收起白锦,脸上的表情从头至尾都淡淡的,甚至连眼神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白青,永煦他……他怎么样了?”孟氏眼中带着担忧又满是希翼地看着白青,眉宇微微颦蹙着,上身微微前倾向下俯着,“他,没什么事吧?”

白青嘴角朝上勾起微不可查地弧度,眉目柔和,带着淡淡的笑意,摇摇头,“老爷的身子并无什么大碍。”

‘呼——’

众人明显地发现孟氏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好久才回过神来,双手合十,不断地小声嘀咕着,“谢天谢地,谢天谢地,谢谢各位菩萨保佑。”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父亲会没事的。”洛倾雪眸中含着清泪,波光粼粼,捏着手绢双手紧紧地交握在胸前,那副欣喜若狂又带着感激的模样,只怕任是谁也想不到她才是导致面前这一幕的罪魁祸首吧。

孟氏连连颔首,“当真是谢天谢地。”

“祖母,我就知道,父亲向来身子健朗又怎么会无端端的倒下。”洛倾雪脸上带着笑容,很是紫的,她转头瞧着白青,“白大夫,那我父亲没事了,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白青皱了皱眉头,薄唇微微嚅了嚅,想要说什么,瞧着屋内这么多的下人终究没能说出口,只淡淡的道,“没什么大碍,许是这两日太过疲累了些,精神一旦松懈下来,才导致他撑不住;只是睡过去了,待他睡饱自然就醒了。”

“那就让他在这里睡着吧,也别换地方了。”孟氏点点头,转头对着田嬷嬷道,“让厨房多备些永煦爱吃的菜在灶上煨着;待永煦醒来就能吃到了。”说着,她稍微顿了下,“还有上次倾雪送来的人参,让厨房赶紧炖上,瞧着是清瘦了不少;这软榻不太柔软,也不知道永煦睡得好不好……”

洛倾雪鼻翼狠狠地抽搐了下,瞧着孟氏还有继续碎碎念的趋势,还有白青那略微有些无奈可却不得不忍着的模样,在心中摇摇头,开口打断孟氏的话,“祖母,父亲累了,我们先出去吧。”

声音很轻,很柔,带着安抚人心的味道。

饶是孟氏也不由得怔了怔,瞧着虽然在睡梦中却仍旧不由得蹙起眉头的洛永煦,她点点头,“也好,走吧,大家都出去。”

“是。”

孟氏走在前面,屋内的一干下人紧随其后,田嬷嬷让两名婢女放下隔间的珠帘;许是有些不放心,怕吵到洛永煦休息,她直接将人带到了偏厅。

“白青,你说永煦的身子要不要紧,需要好好补补吗?”想着,孟氏还是有些不放心,赶紧开口问道。

“老爷的身子向来健朗,向来是最近太过劳累了。”的确是太过劳累,气血虚扶,肾气亏损,只要懂得医术的人只需要一眼就能瞧出他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只是,这贪欢到底伤身。

孟氏皱着眉头,“那应该怎么办?”

“平日里好好养着就是了。”白青不以为然,这种事情,除了自己控制还能怎么办,不过转念想了想,还是接着道,“另外,老爷的饮食尽量清淡些,也尽量少喝酒才是。”

孟氏点点头,转头看着田嬷嬷,“听见了。”

“是,老奴记下了。”田嬷嬷低着头。

“那还有其他什么需要注意的吗?”瞧着孟氏不开口,洛倾雪满脸忧愁瞧着白青。

白青抬起头望着孟氏,抿了抿唇,略微迟疑了下,“老夫人,可否屏退左右,白青有要事禀告。”

“……”孟氏瞧着白青那原本温和的眉宇间骤然染上了三分忧色,面色也不太好看;有些讪讪的;她的心稍微沉了沉,“行了,你们都退下吧。”

洛倾雪咬着下唇,看着白青,“白大夫,是不是我父亲他,他……白大夫我求求你,我父亲他,他到底怎么了,告诉我,祖母别赶我走,我已经没有了母亲,不能再没有父亲了,祖母……”

那样声声悲切,带着浓浓哀痛的模样;让孟氏有些不忍;不过想到白青那沉重的表情,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雪丫头乖,听话,回素瑶居去;你父亲只是累了,乖啊!”

“可,可是……”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那可怜兮兮又带着担忧的模样,当真是让人疼到了心坎儿里;饶是向来对她心怀芥蒂而不甚喜欢的孟氏也不由得有些心疼,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祖母难道还会骗你不成,乖,会去好好的,照顾好大小姐,听到没,若是大小姐有个什么,我拿你们是问。”

后面半句却是对跟在洛倾雪身后的锦笙、锦书说的。

“是。”两个丫鬟赶紧应声着。

“还不快带你们家小姐回房。”孟氏面色陡然沉了下来。

“是。”两人低着头,一左一右立在洛倾雪身旁,“小姐,我们先回去吧。”

“可,可是……”洛倾雪仍旧依依不舍地看着白青,那颦眉蹙頞的模样;白青也有些不忍,可有些话却不是她这样的女儿家能听的,只能硬起心肠;却到底还是不忍,“大小姐放心,白青只是有事情要与老夫人商量,老爷的身子无碍的。”

“当真?”那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滴溜溜的眸子,含羞带嗔,又好似含着无限的期望。

白青很是违心地点点头,“嗯。”

“行了,知道没事了,你自个儿啊照顾好自个儿的身子,别再让你父亲为你担心就是了。”孟氏没好气地瞪着她,却是带着些许宠溺的语气,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雪丫头,听话啊。”

洛倾雪低着头,薄唇微微撅着,走时那依依不舍的眼神,带着浓浓的委屈,“雪儿知道了。”

“那妾身也先告退了。”

既然连洛倾雪都被遣走,纵使再好奇发生了什么事情,谢烟雨也不敢再多做停留,自己提出的离开总比待会儿被人赶走来得好。

“嗯。”孟氏面色严肃点点头。

“这丫头,当真是给惯坏了。”孟氏转头看向白青,摇摇头,略带着些许无奈。

“大小姐赤子之心。”白青低着头,轻声道。

孟氏点点头,以往对冯望月及洛倾雪母女两人的不喜,也渐渐地消散了不少,“行了,田嬷嬷你们也退下吧。”

田嬷嬷低着头,迟疑了下,“是。”

“白青,现在可以说了吧。”孟氏转头看向白青,眉宇微微颦蹙着,“可是永煦的身子有什么不妥之处?”

白青低着头,面色有些无奈,“这,白青不敢妄言,只是……不知老夫人可知道,老爷身怀隐疾之事?”

“隐疾?”孟氏尾音微微拉长,带着疑惑,“什么隐疾?永煦身子向来健朗便是连风寒喝药之类的事情都很少有过,又怎么会有隐疾。”

“呃,这个。”白青顿时沉默了下来,照理说这种事情老爷自己不会不知道的,他既然没说,那他……白青不由得有些犹豫,他是男人自然也明白这种事情……任是谁都不希望到处宣扬的;想着他略微思索了下,“老爷的身子看似健朗,可内里却亏空得有些厉害了。有些事情,纵使老爷正值壮年,却还是节制些为好,纵欲伤身。”

几乎只是片刻,白青便将要出口的话咽回喉间,重新想好一套说辞。

“哦?”孟氏闻言,面色陡然一下子就黑了起来。

“白青也只是从老爷的脉象得来,具体的事情……老夫人还是待老爷醒后问老爷本人吧。”主人家房中的那些事情可不是他一介家奴能管得了的。

孟氏点点头,“嗯,我会注意的。”

“那白青给老爷开两张药方,多注意些饮食,调理调理也就是了,只要老爷近来多注意些,老爷的身子应该没什么大碍的。”白青提起笔,略微思索着。

从荣禧堂回房,洛倾雪倚在美人靠上,整个人懒懒的。

她遍寻整个房间,也没有看到记忆中的那支雕刻狐狸的发簪,心中不由得苦笑,果然她还是当真了吗?她在期待什么呢,她能重活一回,那是师父用尽了生命、耗尽修为而得;到底是她太贪心了。

容末……容末……容末……

果然是魔障了吗?可如果不是他,那陆谨为什么又会?

罢了,想不通的不要想,猜不透的不要猜;至于容末为什么会认识现在的自己,又为何会做出那些让人容易误会的举动都不重要了;往后,只要当做熟悉的陌生人就好。

“小姐,小姐?”锦书连着急促地呼唤几声。

“嗯?”洛倾雪猛然回过神来,望着锦书,眉宇微微颦蹙着。

锦书总算大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上前拉着洛倾雪的手,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半个身子趴到了美人靠的外面,难怪她会这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在心中摇摇头,洛倾雪有些无奈,拢了拢锦笙强硬地给她披上的披风,她淡笑着,“行了,我没事;对了姜嬷嬷呢?”

“梁嬷嬷的病情时有反复,姜嬷嬷去照顾了;院子里的事情有白嬷嬷负责。”锦书低着头,声音很是恭谨。

洛倾雪点点头,“白嬷嬷,也好。只是嬷嬷刚来,若有什么事情不了解的,你们也多帮衬着些。”

“是,奴婢明白。”

“行了,你先退下吧,把锦笙给我叫来。”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从重生之后,无形的她对锦笙的信任越来越多,甚至已经习惯了将一些重要的事情交给锦笙去办。

锦书抿着唇,抬头瞧着洛倾雪,眼底却有些黯然。

“你们若是累了,也都歇歇;别太勉强自己。”洛倾雪自是没有注意到,只是话已经出口,锦书在前世是因为救洛芊芊而丧命,或许因为这个她现在仍旧有些,呃,芥蒂。

虽然或许当初的她只是因为不想让自己伤心,所以才会那般的拼命,但……到底,不明了的,她不太想冒险。

锦书低着头,略微犹豫了下,却没有依言退出去而是迟疑着开口,“小姐,是否奴婢哪里伺候得不周?”

“没有。”洛倾雪扯了扯嘴角,“别胡思乱想。”

“是,锦书明白了。”有的时候,主子的信任本来就没有为什么,不信就是不信,信就是信,她当真是魔障了;神色很是黯然,勉强地扯了一抹笑容,“那奴婢先告退了。”

洛倾雪有些无奈地开口,“因为母亲的事情,院子里的事情我大都没什么心思去管;你是跟在我身边多年的大丫鬟,白嬷嬷刚来许是压不住场子,你要多费心些。”

“是。”锦书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或许当真是她想多了。

夫人刚刚去世,小姐前儿那般伤心,又怎么会有时间和精力去想那些事情;她真是混蛋,居然会因为这种事情让小姐伤神,“小姐,那您先好生歇着,奴婢这就去唤锦笙姐姐。”

“嗯。”洛倾雪点点头;“顺便把新来的那个香怜给我叫来。”

半刻中之后,随着木门开始的咯吱声,两名婢女模样的人前后进入房间。

“奴婢见过小姐。”锦笙低头俯身,香怜也随之行礼。

“嗯,起身吧。”洛倾雪原本倚在凭几上,正琢磨着白青会怎么与孟氏说,还有孟氏知晓洛永煦竟然得了那等隐疾之后的反应;两人进屋后,她索性撑着做起来。

服侍洛倾雪多年,锦笙自然知道她心中的想法,赶紧取了软枕给她靠上。

“抬起头来给本小姐瞧瞧。”洛倾雪语气微微显得有些轻佻。

香怜却浑不在意,抬起头扬着下巴,面上仍旧是那副恭谨的表情。

“听说是你发现银叶在鲜花里下药的。”洛倾雪语气显得有些混不在乎,嘴角微微勾着,低着头把玩着自己刚弄好的豆蔻朱丹。

香怜点点头,“是。”

“那你可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洛倾雪嘴角微微勾着。

“奴婢不知。”香怜很是坦诚。

“哦?”洛倾雪倒是来了三分兴致,“不知道你还敢告诉锦笙,那银叶好歹也是跟在本小姐身边多年的丫鬟,你就不怕银叶倒打一耙,告你诬陷?”

说话的时候,洛倾雪一动不动地望着香怜的表情,甚至连她的眼睛微微的移动都没有放过。

只可惜,香怜从头至尾表情都非常的淡然,不惊不怒,宠辱不惊,无喜无悲;就那么怔怔地看着洛倾雪,“那是什么东西奴婢自然不知,只是奴婢有脑子。”

“……”洛倾雪眉梢浅扬。

“奴婢也只是告诉锦笙姑娘,银叶姑娘的行为,至于加的什么,奴婢可没有说过。”香怜脸上仍旧那副淡淡的表情,倒是让洛倾雪侧目三分,的确她只是说了自己看到的事实,至于是什么东西,那就全凭她们自己的判断了,呵呵;倒是个知道进退的。

锦笙眉宇微微颦蹙着,薄唇微微嚅唇,张口欲厉声呵斥,却被洛倾雪眼疾手快地拉住,对着她使了个眼色,摇摇头,“之前听说你习过些许的医术,既是如此,你便去银珂身边吧;她哪里的确也缺个打下手的。”

“……”香怜犹豫了下,不过想了想立刻叩首谢恩,“是,奴婢谢小姐恩典。”

银珂虽然不常在洛倾雪身边,但却是她实打实的心腹;甚至比起锦笙来都更为来得器重;毕竟是入口的东西,既然她敢这般说,想必这一来是对自己的考验,二来对自己也是有着些许信任的吧。

香怜脑子转得飞快,洛倾雪自然也有自己的考量。

“行了,你先退下吧。”洛倾雪摆摆手。

“是。”

待香怜走后,锦笙立刻不赞同地看着洛倾雪,“小姐,您怎么能让她去银珂姐姐身边呢。”

“……不然呢?”洛倾雪眉梢浅扬,带着微微的弧度和玩味,“当初之所以会买她们不就是因为她们懂得些许的医术,安大夫说了这药补终究不如食补。”

“您明明知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锦笙微微嘟了嘟唇,“那林香怜也不知道是不是其他人安插进来的,若是她有二心,在银珂姐姐身边不是更方便她动手?”说着,她顿时眼前一亮,转头看向洛倾雪,“小姐,原来您是这么打算的?”

洛倾雪嘴角微微勾着,带着淡淡的笑意,“怎么,现在不反对了?”

“不反对,不反对。”锦笙立刻笑得眉眼弯弯,“小姐您可真聪明。”

“没办法,丫头太笨,我这当主子的,只能自己辛苦啰。”洛倾雪耸了耸肩,一副很是无奈的模样;看得锦笙咬牙切齿又撅着嘴,“小姐,您说白青能看出来老爷的身子有问题吗?”

“自然是能的。”洛倾雪低着头垂下眼睑,她可以观摩过白青所出的药方,能这样以偏门入药的岐黄门派本就不多;更何况,她始终觉得白青这个人,绝非他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锦笙点点头,“既然能,那小姐您还愁什么?”

“什么愁什么?”陡然一声略微低沉的温润嗓音传入耳廓,洛倾雪抬起头,“大哥,今儿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咦,哥哥没来?”

洛青云轻轻挑了挑眉,“怎么,倾寒没来,大哥就不能来了?”

“当然不是。”洛倾雪朝着锦笙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泡茶;大哥坐吧。”

洛青云仔细地观察着洛倾雪,视线落在她手边的医术上,对医术他虽然不懂却也知道,这岐黄最是复杂,若没有师父领进门,想要自己摸索出门道来是难之又难的,更何况这医术可是涉及到人命的事情;可瞧着洛倾雪又……想了想,到了舌尖的话又咽了回去,转头瞧着锦笙,“你先退下吧。”

“……”锦笙转头望向洛倾雪。

“到门外候着。”洛倾雪瞧着洛青云那难得严肃的脸色,知晓他定是有话对自己说,遂对着锦笙道;直到听到那木门轻阖的“嘎吱”声之后,她这才低着头淡笑着,“大哥是有话要对我说吧。”

洛青云嘴角微微勾着,俯首怔怔地瞧着她,“我一直以为,我们将你保护得很好,却不想……我们还是疏忽了。”

“大哥和哥哥,已经做得很好了。”

前世的她之所以会沦落到那样的地步,完全是她自己作死,怪不得旁人;甚至为了她的一意孤行,最后导致他们也都……每每想到这里,她都觉得心痛难耐。

洛倾雪深吸口气,忍住自己那不堪回首的记忆,语气悲戚,连带着嗓音都带着淡淡的哑色,“大哥若是有话,直说就是了。”

“听说父亲今日在荣禧堂晕倒了。”洛青云说着,眼睛却是怔怔地看着洛倾雪。

“嗯,刚好我带着几个丫鬟去与祖母请安,却不想……”洛倾雪低着头,嘴角微微勾着,带着淡淡的苦涩,“我刚到,父亲就发病了。”

洛青云深吸口气,犹豫了下拉着洛倾雪的手,“妹妹,父亲纵使有再多的不是,他也终究是你的父亲,我与倾寒都不希望你再做那样的事情,终究……”弑父不祥。

“我明白的。”洛倾雪吞了口唾沫,嘴角微微扬着,“大哥以为父亲的病是我做的?”

洛青云面色沉了沉,“难道不是?”

“……呵呵。”洛倾雪的笑声低低沉沉,带着哀伤,“在大哥的心里,我原来是这样的人吗?”

“雪儿!”洛青云的声音陡然沉了沉,“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别忘了,还有我和倾寒,大哥只是不希望你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们的。”

至少不要让他们这两个哥哥显得那么的无用。

洛倾雪深吸口气,有些事情本也不打算瞒着他们的,她薄唇嚅了嚅,深吸口气,“是,父亲之所以会发病是我做的。”

“妹妹,你……”纵使早已经才到,可当真听到这话从洛倾雪口中出来;他却仍旧有些怔住了。

“……冯素烟对我下了绝育药。”洛倾雪的声音很轻很轻,很柔很柔,好似从天外飘来的般,带着无尽的空洞和飘渺;眸中韵味氤氲雾气而失了原本的澄澈透明。

洛青云的面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如纸,“你说什么?她,她怎么敢!”

“呵呵,她有什么不敢的。”洛倾雪深吸口气。

“那妹妹你,你放心,就算拼尽一切哥哥也会为你讨回个公道来。”洛青云咬着牙,“哥哥明日就进宫为你请太医,你放心,会没事的。”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都带着颤抖。

绝育药啊,对一个十二岁尚未及笄的孩子下绝育药,她怎么能这么狠。

洛倾雪却好似个没事儿人一般,“哥哥,你以为我会如她所愿乖乖的喝下去?”

“……”闻言,洛青云陡然像是了然了什么,可又有些不太相信,“你,你的意思是?”

“呵呵,她不是喜欢父亲吗?所以我把那添了料的东西假借旁人之手,送到了父亲手里。”洛倾雪依着凭几,神色慵懒,带着优雅从容的浅笑,转头看着他,“听说冯素烟怀孕了,呵呵,你说若是父亲先知道自己再也不能有孩子的消息,呵呵,会如何呢?”

洛青云看着洛倾雪,怔怔的,像是不认识她了一般,“妹妹,你……”

“怎么,大哥觉得我做得不对吗?”洛倾雪转头望着他,“母亲已经没有了,我再也不是那个能天真调皮,不管做什么都有人为我收拾烂摊子的平安和乐郡主了;天真……呵呵,天真的人又如何能在这肮脏的后院活下去。”

“妹妹……是哥哥们的错。”洛青云看着洛倾雪眼中的狠戾决绝,心越来越沉,也越来越乱。

“谁都没错,这样很好。”洛倾雪轻声笑着,“我能照顾好自己,哥哥们也能安心在外面奋力拼搏,这样不是很好吗?”

话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洛青云却怎么都觉得不是滋味,就好像,好像一直以来所认定的事情居然就这么变了。

“大哥,是不是觉得不认识我了。”

出口的话,舌尖品尝着浓浓的苦涩;洛倾雪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双仍旧白皙纤细的手,就是这双干净的手,却注定做尽恶事,却注定……再也洗不干净。

看着这样的洛倾雪,洛青云只觉得心痛难忍,将她拢入怀中,“不是你的错,别责怪自己。”

想到自己刚才那样的惶恐,若是倾雪不知道那些东西里下有绝育药,若是她还像原来那般对冯素烟、宋芊芊母女丝毫的不设防,吃下那些东西,那她这辈子……当真就毁了。

冯素烟既然能做出这等下作可恶的事,她也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左右父亲已经有了那么多的庶子、庶女,再没有子嗣也不算是什么的。

“妹妹,别怪自己。”洛青云深吸口气,轻轻地拍慰着她,“那不是你的错,不要将什么事情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往后……如果再发生这样的事情,别再自己一个人担着,好不好?”

洛倾雪有些不敢相信地抬起头看着洛青云,“大哥,你不会觉得我的手很脏吗?”

母亲自来是那般的善良,她不知道她到死的时候,是否明白冯素烟和宋芊芊的蛇蝎心肠;但她从来都教导他们与人为善;可她却做了那样的事情。

“没有,不脏;妹妹在大哥心里永远是最干净的。”洛青云顿时觉得有些想哭。

“大—哥!”洛倾雪趴在洛青云怀中,他没有怪她,没有嫌弃她,这样……就很好了,真的,足够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这样的方式免去他们的后顾之忧。

“乖,没事了,没事了。”

这样的话,却不知到底是说给洛倾雪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谁都不知道刚才他在听到洛倾雪被下绝育药之后的震惊和害怕;饶是现在都仍旧有些后怕,心头七上八下的。

“嗯。”洛倾雪的声音很是低沉。

半晌,兄妹两人这才分开。

洛青云面色很是严肃,带着前所未有的沉稳,“那件事情你让谁去做的,可靠吗?”

发生这种事情,别说孟氏就算是洛永煦自己也定然不会轻易放过的,他绝不容许任何可能查到她身上的机会来。

“不妨。”洛倾雪嘴角微微勾着,“那些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和哥哥,就等着看一场好戏吧。”

“你呀!”洛青云有些无奈,似乎当真是不太了解这个妹妹了呢。

洛倾雪低着头,别说他们,只怕是冯素烟自己都想不到吧。

……

这边,兄妹两人坦诚相待,那边洛永煦醒过来之后,被孟氏含沙射影地好一通教训,可自个儿却是云里雾里的;近来因为公事,也因为冯望月逝去之后安抚云静安的心情,他已经非常洁身自好了;别说外面那些花花场地,就算是后院,一月里也没去几回,却偏偏被说成那样……他委实有些委屈。

其匆匆地回到自己的院子,看到眉宇间透着温顺迎上来的红蔷,声音很是温柔,“老爷,您可是累了?”

洛永煦转头,刚好看到红蔷那因为微微俯首而露出衣衫的脖颈,雪白纤细,下方是细致的锁骨,想到在孟氏那里受的窝囊气,顿时觉得口舌发干,喉头上下滑动着。

“过来。”他径自再软榻上坐下,朝着红蔷招了招手。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红蔷很是温顺。

“啊……”

红蔷刚在洛永煦面前站定,陡然感觉到腰上一紧,整个人被扔到软榻上,紧接着是一堵人墙压了下来,她不由得惊呼一声,紧接着,便感受到颈侧传来的温热、湿滑的触感。

“老,老爷,您……”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着,带着恐惧。

“别说话。”洛永煦单手撑起身子,看着红蔷那因为害怕,或许还有害羞而微微泛着酡红的脸,还有那紧紧抿着的红唇,顿时全身血气朝着身体某处不断地聚集着,身心都在叫嚣着想要发泄。

“咚,咚咚。”

就这般想着,他也是这般做了,俯下身,狠狠地嗫住那诱人的甜美,没有丝毫的温柔;就在他进行时,陡然传来的敲门声,让他顿时有些懊恼,“什么事?”

因为被打断的,语气很是不善,连带着表情也有些扭曲。

“白大夫来访。”许是因为被洛永煦那带着戾气不善的语气所慑住,平喜的声音带着微微颤抖。

“行了,知道了。”洛永煦双手撑起身子,看着那哭得梨花带雨,明显带着惊恐的红蔷,顿时也没有了兴致,朝着她轻喝一声,“滚。”

“是,奴婢告退。”红蔷赶紧双手将那已经被扯开依稀能够看到内里小衣的外衫拉拢,捂着脸,飞快地从房间跑出去,却刚好撞见进门的白青,可她连看都不看,直接飞快地跑了。

白青有些莫名,可看到那正在整理衣衫的洛永煦,嘴角微微勾着,心中却是划过一抹浓浓的不屑;他又并非那些不知人事的男子,又怎么会不懂。

------题外话------

心儿:再出个活动,猜猜是哪个将那些下了药的东西送给洛永煦滴,哈哈,当天猜的才算,参与有奖,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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