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林响却不愿意多说什么了。
沈渔满头问号，这算什么，说到一半卡壳了，“林响，你要是说你就说完，要是不想说一开始就别说那么多。”
在这儿不上不下的又好奇又烦。
林响眸光闪了闪，“没什么事，张天也不是故意的，是我说错话了惹他不开心。”
嗯……这话有那味儿了。
沈渔替他说了出来，“是张天先打的你？”
林响点点头，“不过他也不是故意的。”
看了看他脸上的伤，那伤痕累累的样子一看都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张天是什么情况。
至于林响说的，沈渔秉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来看待，他一个大男生应该不至于骗人吧，而且这语气总让人想到不太好的东西。
“那你注意点啊。”沈渔从兜里掏出一颗糖，“看你这样子，请你吃糖。”
林响嘴角上扬，“谢谢。”
他心情好像好点了诶，不就是一颗糖而已，他有那么喜欢吃糖吗，下次再多给他几颗。
预备铃声响起。
沈渔去接水，在楼梯上见到了同样鼻青脸肿的张天，他们这一架可真够狠的。
这确定是他先动的手吗？
张天下了楼梯转头在找什么人，这不就看到了沈渔，他朝沈渔笑了笑，这一笑牵动脸上的疼痛让他瞬间龇牙咧嘴的。
沈渔憋笑走近，“你还是别笑了。”
张天点头，“你去接水吗。”
“嗯，你干嘛去？”
“去门口拿药。”张天想到什么，跟沈渔说，“沈渔，待会儿你能不能帮我把药给林响？”
沈渔想也没想就同意了，“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吧，到时候直接把药拿过去。”
路上，沈渔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再问一问，“张天，我昨天下午走了后你们又打架了？”
“本来都不准备打了……”
这熟悉的开口。
张天叹了口气，无奈地开口，“这也怪我，要不是我问他还打不打，他也不会直接动手，我俩也不会打起来。”
沈渔抓住关键点，“他先打的你？”
“嗯，你都不知道我当时都被他打懵了，他那一下真的挺狠的。”张天跟讲故事一样给沈渔说，“不过我也没吃亏。”
他说的也不像是假的。
沈渔摸了摸口袋，还有最后一颗糖，她还是拿了出来递给了张天，“给，最后一颗糖了。”
张天接过糖，拆开糖纸就吃掉了，甜滋滋的草莓味儿瞬间席卷了他的味蕾，心里似乎都是甜的。
拿过放在门卫大爷处的药，沈渔就要去接水，见张天还跟着她，“你不回去吗？”
“回去也没事，就跟你着说说话。”
沈渔低头看了眼手表，还有五分钟，还能赶回来，她也就没在说什么。
片刻，她好奇地问道，“对了，这药直接涂在脸上就行了吗？”
“嗯，直接涂就行了。”张天想到什么，询问道，“沈渔，你有镜子吗，能不能借我用一下，我涂药方便些。”
“有，待会儿下课我拿给你。”
“谢谢你了。”
“没事儿，大家都是同学嘛。”
同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