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
“司砚之，我和你有这么熟吗？”这种让她感到往后可能会头疼的男人，还是不要太亲近为好。
除了研究，姜弋棠也想不明白司砚之会这么靠近她的理由。
两个人长相好看的人堵在洗手间门口，总会引来更多的关注。
“我们谈谈。”眼见周围的人有个别已经停住了脚步大有看戏的架势，姜弋棠只觉头疼，“你定了包厢没？”
“定了。”
“有人要等有事要谈吗？”
“没有。”
就算有，也得没有。
“那就去你包厢。”
二表哥还在，她是不能带着司砚之去的。
“好。”
姜弋棠走在前面，并不是很想和他走得很近。
司砚之也看得出来，眼眸稍稍一暗，再抬眸时又恢复了正常模样，拉住了姜弋棠的……胳膊。
“？？？”
这男人又想干嘛？
“你不认识。”
“那你带路？”姜弋棠让出了一小步，全然没有在意到自己被拉扯的胳膊。
“还不松开？”
一直到进了包厢，姜弋棠这才想起来自己一直被拉着的胳膊，低头看见他不肯松开的手，她难得有些无言。
这司砚之的两幅面孔还真是相差巨大。
一个看似无辜可欺，一个却又矜贵无双。
姜弋棠想不起来自己是在哪儿见过这个男人，或许是因为这相似的气质和相处方式，给了她一瞬间的恍惚。
“棠棠？”
姜弋棠回神，直接拍开在她眼前晃来晃去的手，一脸认真的看向司砚之：“司砚之，你、来任市到底有什么目的？”
一而再再而三的遇上，要说巧合……她觉得太巧了。
“我只是来陪虞向南找个人。”
还是相同的说辞。
“任市最近不安全，若是找到了早点回帝都。我们这种小地方不适合打打杀杀，被玩游戏。”
他在哪，危险就在哪。
“棠棠这么说真让我伤心。”
他的脸上明明没有太多情绪变化，却让姜弋棠有那么一瞬感觉到不自然。
她瞥开与他对视的眼神：“司砚之，你的出现本身就是个危险，我不知道你来任市究竟有什么目的，但如果目的上有我，就划掉。我的成果已经上交，所以你没必要——”
“你认为我是为了你的研究接近你？”
司砚之差点没忍住就被气笑了。
她不记得自己就算了，现在还……这么怀疑自己。
“难道不是？”
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了。
“你又为什么觉得是？”
姜弋棠看着他，冷静分析：“为什么不是？世人皆知司家掌权人生性薄凉、手段通天，可我与你仅仅见过三次，你敢说你对我没有别的目的？”
“世人的皆知并不假。”
司砚之有那么一瞬间真想把这个女人直接抱走关起来，但理智让他停止了这个行为，“可我对你也不假。不管什么研究，在我看来都不值你一根手指头。”
前面的话，姜弋棠没太明白，但后半句，她是赞同的。
“的确，研究是从我脑子里蹦出来的，只要我在，研究就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