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契的做着自己的活，互相之间也没个声，至多打个手势。
等众人收拾好后，已经是傍晚了，宫殿内外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桌上也摆上了吃食。
“做的不错。”
夸赞了他们一句，便坐下来，品尝南诏美食了。
比起西秦的食物，南诏的食物口味更重些，十道菜里面有八道是辣的，剩下两道是汤。
用膳的过程寂静的可怕，除了碗筷碰撞的声音外，再无其它的声音。
宫女太监们站的笔直，嘴巴闭的紧紧的。
连服侍用膳的宫女儿都是没句话。
南宫毓，也是察觉到了不对，细想下才发现，从始至终，都没听到过他们开口。
“你叫什么名字？”
看向服侍她用膳的宫女。
宫女有反应，但没有回答，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又摇了摇头，同时跪了下来，像是在求她。
目光扫向其他人。
剩下的人也是连忙跪在了地上。
有人想要张口发出声音，但声音很是刺耳，且只是些单音节，忙又闭上了嘴。
跪在地上的人，身子抖的像个筛子似的。
生怕南宫毓因为他们是个哑巴怪罪他们，毕竟这种事他们经历多了。
“起来吧。”
意外的，并没有怪罪他们，听了声后，他们恍若未闻，迟迟没有站起身子。
在旁的宫，若是被娘娘知道他们是个哑巴后，对他们都是非打即骂的。
“我不怪罪你们，起来吧。”
还真是为难那些人了，弄了些哑巴过来侍候自己。
看他们嘶哑的程度倒是有些年头了。
所幸，不是因为她牵连了他们。
“不会说话，可会写字？”试探着问他们。
见他们点了点头后，舒了口气道：“将你们的名字一个个写纸上，拿在手里。”
听了她的吩咐，有几人犹豫了片刻后去了，也有几人停在原地，没有去。
像是害怕，她会做些什么。
“不知道你们的名字，我如何喊你们？”笑了声后，解释了原因，听了她这话，剩下的人也去那纸写名字了。
“你喊明玉？”看向侍候自己用膳的宫女，看着她点了点头后，南宫毓才继续向下看。
“明兰？”指着第二个宫女，被指的宫女立马点头。
接着，将这些宫女太监全认了个遍。
“好，我知道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你们也都下去吧。”
吩咐了声。
众人得了这声吩咐后，立马下去了，没有多停留一秒。
只剩下些在屋内侍候的宫女。
这些宫女腿脚有些发抖，咬着下唇。
仿若，南宫毓是个野兽会吃了她们似的，也只明玉和明兰像个正常人般，没有害怕和打抖。
也因此，南宫毓多看了她们两人一眼。
在这些人中，她们两个这正常的模样，倒是有些怪了。
有些恐惧是经历过后，深刻在骨髓的，就像这些宫女和太监，经常性的被其辱打骂，对于这些东西并不会适应，反而随着增长，越发的恐惧，因为他们有个永远无法回避的缺陷，他们开不了口，说不了话，这是他们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