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可能不信，见到你的那一刻，我的心就生病了。而你，就是唯一能治愈我的良医。”
梳着大背头的男人走过来，自然地接过云团手中装着垃圾的黑色塑料袋。
“我在城西有两套140平的房子，产权70年。现在，你能告诉我治疗方案了吗？”
云团悄悄在鹤羽身上擦了几下手，扬起一抹天真友善的微笑，“我建议您眉毛以下截肢哦！”
“你可真幽默。”
那人的笑脸僵了一下，然后得意地转身向同伴一招手，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大哥，我们现在去哪儿啊？”景和一下子搭住中年男人的肩膀，笑嘻嘻地问道。
“你小子，倒是挺上道。”李明白接过那盒软壳烟，透露一个消息，“本来我们的人数已经够了，但是老大看上你们身边的小姑娘，才决定要和你们一起。”
“哦？这样？”
“是啊，我们今天打算往上走二十层的，带女生其实不方便，但没办法，老大喜欢啊。”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边往前走着。
一时间分摊了不少的视线。
云团快步跟上，视线不经意间扫到墙角的镶银鹿头壁挂。
一层薄银，对吸血鬼会起效吗？
想着，她大大方方地站在壁挂下面，抓着鹤羽往前凑。
鹤羽毫无反应。
果然这壁挂含银量极低。
大背头走过来，手伸到一半，又忍住了——只要他们离开这栋楼，他就还有追求的机会，人类高质量男性就应该有高质量的求偶方式。
“你，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紧张地摸了一下耳廓，长袖一掀，露出半截花臂。
云团瞥见一眼，依稀辨认出那是龙腾虎跃的图案。
“云小圆，你呢？”
她捏着苹果怪，佯装对男人很感兴趣，这位应该是原住民，在这个寸土寸金的省会城市，能拥有两套房，也算成功人士。
吨位比较大，目测身高175，体重200斤。
他并不灵巧，也难怪要用信仰做借口，抱团取暖。
“小圆？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这么好看的姑娘，不应该没印象才对。”大背头笑道，耳根发烫，“我叫时壮，一会儿走楼梯我背你吧，这楼梯台阶很高的，每层一共22阶，累到就不好了。”
……
云团糊弄了十分钟，终于换来一把银匕首。
她眼看着鹤羽的眼睛越瞪越圆，才笑着向时壮解释，“我弟弟没吃药，一会儿可能会犯病，我先把他带远一点。”
“有个顽皮的弟弟不太容易吧……”
“还行，习惯了。”
云团拉着鹤羽走到队伍末尾，总算混到景煜他们身边。
“你怎么了？咬不到人就想用眼神杀死对方吗？”
她略感无语，果然所有试图驯服变态的举动都是徒劳的，但把鹤羽放走无异于放虎归山，留在眼皮子底下，才比较有保障。
少年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挣脱了麻绳，他无奈地掰着下颌，终于将獠牙从骨骼中拔出！
“咳咳，你们也太墨迹了，磨磨蹭蹭的到底在干什么？全部砍死不就得了？游戏派真没效率！”鹤羽压低嗓音问道。
“那你动手不就行了。”云团轻笑，这段时间困扰她的别扭感终于消失——鹤羽当然不可能长时间被束缚，他妥协的原因只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