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外，暮卿愣愣地跟上脚步，“燕少离，你要拉我去哪？”
燕少离脚步停顿，瞥了她一眼，“送你回家。”
“我不用你送。”
“晚上一个人回去不安全，身为警察，我有责任义务送你。”
这借口……
暮卿哪里会信，“警察不都很忙吗？我看你好像挺闲的。”
“是很忙。”他把她拉到怀里，不让身边经过的人蹭到她，“但我是警察，我说了算。”
暮卿将他的动作全收进眼底。
她努努唇，“那就勉为其难让你送了。”
-
他们两人离开后。
容肆砚将小女人的手机塞进自己外套的口袋里，然后把人横抱起来。
沈知婠睁开双眼，盯着男人冷峻的下颚，“你带我去哪？”
“回公寓。”
她眨巴着眼，“你也回吗？”
“嗯。”
他看着她闭上眼眸，就抬脚往外走。
从酒吧里出来，到停车场的时候，容肆砚把人儿放进副驾驶，刚系好安全带，正准备退开身子关门时。
她拉住他的手腕，“你别走。”
容肆砚轻笑，手掌抚摸着她的脑袋，“不走，我要到另一边开车。”
她犹豫，直视着他的眼睛，觉得这么好看的他，应该不至于骗他，然后就松开了手。
容肆砚把车门关上，绕过另一边，坐上驾驶座，系好安全带，目光偏移了下，凝视着女孩沉静的面容。
她背靠在座椅上，脑袋倾斜着。
男人嘴角噙着淡笑，启动了车子。
一路上，她都安安静静的。
原以为到公寓后，她也是这般，会安静的睡到明早。
只是到了公寓后，他停下车，刚把副驾驶里的小女人捞出来。
女人就搂住他的脖颈，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
“你是容肆砚？”
容肆砚垂眸看她：“你觉得我像么？”
“像。”她说的很认真，“像狗男人。”
容肆砚瞬间停下脚步。
要不是他听的很清楚，他绝对不会相信她竟然会这么说他。
他抵了抵上颚，用着威胁的语气：“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沈知婠咽了咽唾沫，“我再说一遍，你不会把我扔下来吧？”
容肆砚被气笑了，“你倒还清楚，自己现在被抱着。”
沈知婠盯着他的眼睛，抿唇笑了。
容肆砚懒得再跟醉酒的人继续说下去，由着她在自己怀里闹腾，从电梯里出来，他抱着小女人进屋。
男人给她脱了外套和鞋子，然后让她睡在枕头上，给她盖上一层被子。
她一下子就踢开被子，身子翻了过来，“口渴。”
容肆砚把被子盖回她身上：“我去给你倒杯水，不许踢被子。”
她安静地闭着眼，没动弹了。
容肆砚去客厅里倒水进来后。
就看到小女人迷迷糊糊起身，正在脱身上的毛衣。
毛衣已经被她脱下来了，就剩下里边的保暖衣，保暖衣是黑色的，肩膀上有细小的肩带。
她皮肤白里透红。
容肆砚喉结滚动了下，移开目光。
“沈知婠，别乱动。”
他走过去，把被子掀起来，披在她身上。
她拧了拧眉头，“我热。”
“热也不能脱。”
沈知婠整个人定住，目光注意在他身上。
下一刻，容肆砚还没反应过来她在看什么的时候，细长白嫩的胳膊搂住他的脖颈，对着他的唇吻了上来。
她鲜少这么主动过。
她很少喝酒，以前有他管着。
今晚偷偷出去喝酒，他原本有点生气。
但因为她突然的主动，一下子压制的气全都消失了。
容肆砚配合着她的动作，但理智还在。
他不会在她喝醉的情况下动她。
沈知婠搂着男人的脖颈，动作缓慢了下来，她使出力气，把男人推倒在床上，一双瓷白纤长的指尖解开男人的领带。
将其扔在一旁。
“沈知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男人捏住她的手腕。
沈知婠认真的回答：“我知道。”
闻言，容肆砚松开她的手。
她低下身，领口压低。
容肆砚眸光扫见什么，薄唇抿紧，闭上眼皮，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
“够了没？”
“不够。”她盯着他深邃的眼睛，目光里藏着炽热的光。
男人压低着嗓音，嗓音极致的哑，“你还想做什么？”
“容肆砚，我们做吧。”
蓦地，他怔住，环着她腰肢的手臂紧了又紧。
“婠婠，我不想在你不清醒的时候动你。”
她迷糊说了句，“下次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吻了吻他微凉的唇瓣，正要推开的时候，瞥见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她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没法放弃，把唇压在他的喉结上，甚至是……轻轻地吮。
容肆砚的忍耐几乎到了极限。
他直接翻过身，把女孩压在身下。
沈知婠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容肆砚：“别逞能。”
“你不信我？”
“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