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鸟尾巴一缩，“跟我无关，我什么都没说。”然后滚成一个球。
小龙崽从苏烟染怀中探出头，看看妈妈，再看看眼前的男人，忽然伸出两只爪子，呱唧呱唧鼓起了掌。
苏烟染：“……”
可以个屁，不可以！
这臭小子，吃饭还要人喂，在奇怪的地方竟然那么早熟。
苏烟染一把将儿子的脑袋按回去，道：“天色不早，你回去休息吧。”
“不急，”顾寒城坐下，顺手拿起苏烟染的课本，“如果没记错，过几天就要考试了。”
苏烟染：“……”
把这个给忘了。
说实话，她也就历史可以，其他的么……英语是什么，从来没听说过，数学、物理、化学还用学吗？
人类的知识能解释这个世界的运行规则，而她就是这个世界规则的制定者之一。
顾寒城拿起的是物理书，翻开一看，果然比苏烟染的脸都白，上面一个字都没。
顾寒城：“听说物理对女生来说很难……”
话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因为苏烟染又不是一般女生……、
但是实在想象不出她拿着笔皱眉沉思，以及一本正经做实验的样子。
于是指着一道题道：“这个你知道怎么解吗？”
苏烟染一看，什么电极、磁场乱七八糟的。
淡淡道：“我一般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想要照明的话，直接用夜明珠就行了。”
其实用灵力也行，但是用夜明珠很有氛围，当年神族里就流行用夜明珠装饰。
顾寒城：“……”
再拿起一本书，是生物书。
最新一章是关于生命起源和演变，顾寒城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如果小龙崽真是你儿子，那么你为什么会生出一颗蛋？”
而不是直接的一个孩子。
苏烟染玩着鬓边的一缕头发，“你对我有什么误解吗？其实我是开天辟地的第一只凤凰，我们本来就是蛋生的。”
“哦……”顾寒城想到了奇怪的问题，而且这么一想就怎么都压不下去了。
凤凰……是怎么……那个的……又是怎么……有孩子的……
他发誓一开始想起这些问题的时候是抱着严肃正经的学术研究态度的，但是……
苏烟染困惑地眨眨眼，单手托腮看进顾寒城眼睛里，“有什么问题吗？”
顾寒城扭头，看到眼前女孩面庞素白纯净，精致绝美的五官仿佛画笔勾勒出的，找不出一点瑕疵，而那双凤眸中光芒闪烁，像是银河坠落人间，发出无声的邀请。
“我……”顾寒城喉结狠狠地滚动一下。
冷不丁地，小青鸟像是活过来一样，默默地递上一瓶水。
一瓶冷水……
顾寒城垂眸，和小青鸟四目相对。
小青鸟同情地眨眨眼：都是男人，我懂你！
顾寒城接过水，一口灌下，舒服多了。
“如果你是凤凰，那么小龙崽的父亲是……”
“一条龙啦，”苏烟染混不在意，“估计是在魔海中长大的龙，天性弑杀，冷血残忍，所以我儿子小小年纪就有了混世魔王的征兆。”
顾寒城不解，如苏烟染所说，她是神族高高在上的战神，那么又怎么会看上一条魔海中长大的龙？
苏烟染脸上出现那么一点惭愧的神色，“虽然记不清了，但是根据我对自己的了解，那应该是一条很帅的龙。”
所以你懂的……见色起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