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因为顶替了某一个人的身份，而是她自己真正拥有的。
想到这里，眼泪再次控制不住，噼里啪啦地向下掉。
墨景言坐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一条温热的毛巾，时不时地帮她擦去眼泪。
他问她：“要我摸摸头安慰你吗？”
“不要。”
墨景言听了，抬手就摸了摸她的头。
乔夕梦一边掉眼泪，一边佯装生气地看着他：“我说了不要。”
墨景言不但不理会，还变本加厉：“请问，乔小姐要租借一个一天男友哄哄你吗？”
“不租。”
这一次，墨景言抓起她的一只手，在空气中点了一下：“嘀。”
“？？？”
墨景言一脸冷酷地解释，“这是刷卡的声音，你付钱了，现在我属于你了。”
“你……”
乔夕梦才刚说一个字，就被墨景言一把搂进了怀里。
他一手帮她擦着眼泪，一手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还告诉她，“现在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了。”
乔夕梦都被他气得笑了出来：“那你现在停下手，把我放开。”
“不可以。”
“说好了为所欲为呢？！”
“你哭了，我哄你，这是男朋友的职责，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停。”
“……”奇怪，为什么她努力跟他学习了，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技能，就差了这么多呢？
乔夕梦想了想，提出新要求：“那你自己打自己一顿吧！”
“也不可以。”
“这次又是为什么？”
“女朋友正在难过时，身为男友，有许多需要做的事，这时候受伤，会影响服务质量，所以不能自己打自己。”
……真是振振有词啊！
乔夕梦服气：“那这个‘为所欲为’的使用范围，到底是哪些啊？”
“很多，比如你想做什么的时候，我老实躺平，不反抗。”
“……我并没有想对你做什么！！！”
“乔小姐刚才不是还想打我，怎么现在又说没想做什么了？”
“……”他绝对是故意的吧！说让她误会的话！
“乔小姐想到什么了，怎么脸这么红？”
“……闭嘴，不许说话了！”
墨景言轻笑出声，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好，我不出声了。你想哭不要憋着，哭出来吧，我陪着你。”
乔夕梦痛痛快快哭了一场，墨景言一直哄着她，看她哭热了，给她扇扇子，觉得她多半是哭累了也渴了，还会给她喂水喂吃的。
乔夕梦哭得嗓子疼，别的东西吃不下，只想吃冰淇淋。
她哭得气不顺，直打嗝，但是又太饿，就一边哭得直抽抽，一边打嗝，一边又吃冰淇淋。
墨景言看得又心疼又好笑，最后笑出声来，“我有个邻居，养了一只小猫咪，都没你可爱。”
乔夕梦气哼哼：“我们小区很多人养狗，但都没你狗。”
墨景言一本正经地点头：“所以那些养着都没意思，你养我吧。”
“……墨总，我能不能问一下，你的下限在哪里？”
墨景言的语气斯文谦和：“以后我会慢慢给乔小姐展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