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萧锦霖冷笑，“别人说你就信？‘清心丸’只有智明大师才能炼，别人炼的若是更好，母后自然亲自去找，还用得着母妃让人暗中调换，你所说前言不搭后语，根本就不足为信！”
“奴婢……”司嬷嬷哪解释的清楚？
当初她就是看中每次换了药之后，韩贵妃都会给她十两银子，她纵使心中有疑惑，也不会多问，才答应换药的，哪知道其中牵扯这么大的阴谋？
萧锦霖越发咄咄逼人：“司嬷嬷，到底是谁指使你诬陷本王母妃，还不从实招来！”
说罢猛一抬手，指向司嬷嬷，一张符一闪即逝，向司嬷嬷那边过去。
他是背对着顺德帝等人的，动作又快，没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韩贵妃却看的分明，暗道一声不好，似乎掉进了什么圈套里！
今日司嬷嬷指证她，其实并不是必须，换句话说，这证据并不充分，顺德帝就直接将她叫来责问，她只要不承认，就没人能奈何得了她。
然而顺德帝却还是把她叫了来，可所有人对她只是责问，并没有想尽办法让她认罪，这本身就有点反常，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过来，他们就是等着萧锦霖出手——顺德帝分明是在怀疑萧锦霖会符术！
舒阳昨天说要找慕云蓝，却没再回来，也没有动静，难道他失手，落到苍擎渊和慕云蓝手中了？
“清心丸”一直是舒阳在帮她仿制，“五石散”则是她找人加进去，因为舒阳不屑于碰“五石散”。
那个加“五石散”的人，一直被韩贵妃严密看着，没人能找到，可如果舒阳被抓，事情就麻烦了。
那张“听话符”很顺利地贴在了司嬷嬷身上，隐入她衣服里，她只愣了一愣，接着就恢复正常，看不出异样。
“是谁指使你诬陷本王母妃？”萧锦霖一击成功，暗暗得意。
“是……”司嬷嬷似乎在犹豫，沉默了一会才说，“是慕云蓝。”
萧锦霖立刻喝道：“胡言乱语！慕云蓝与本王母妃无冤无仇，为何要诬陷本王母妃？司嬷嬷，你想清楚再说，休要胡乱攀咬！”
“是慕云蓝。”司嬷嬷一口咬定，“就是她让奴婢诬陷韩贵妃，奴婢该死。”
萧锦霖对着顺德帝一拱手：“父皇，您看这……”
顺德帝非但没有释怀的样子，反而冷笑：“锦霖，你还真是好手段！慕云蓝对朕说，你一定会用符术操纵司嬷嬷指证她，朕还不信，原来是真的。”
萧锦霖脸色大变：“父、父皇这话何意？是、是司嬷嬷自己说的，儿臣什么都没做过！”
父皇怎么会看向自己用了符术的？
难道慕云蓝竟连这都能猜到，所以提前告诉父皇，只要司嬷嬷咬慕云蓝，就是自己用了符术？
萧烨霖冷冷说：“二弟，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本宫问你，慕云蓝来到京城有多久了？”
萧锦霖还在震惊于自己的秘密被知道，脑子有点乱：“有……有一个多月，太子哥哥的意思是……”
“慕云蓝到京城不过一个多月，本宫第一次见她，也不过数月之前，可本宫受‘五石散’毒害却已经有七、八年，怎可能是她？”萧烨霖声音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