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凡没说话，但也很乖巧的看着镜头，腼腆一笑，甚至还比划了个剪刀手。
随着咔擦一声，一张富有意义的合照定格下来。
这是两人的第二张自拍，第一张是在苏念凡不情不愿之下所拍摄下来的。
但这也是两人的第一张只有双人的自拍照，在两人约会的这一天。
同时这一天，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二天。
同时也是第负二天。
……
一个下午的时间似乎过得很快，两个人在冰上同行的时间也一晃而过。
当他们从滑冰场上下来的时候，他们的手仍是紧紧相牵。
时哲扶着苏念凡来到休息区坐下，看着她仍意犹未尽的模样，他轻声出声，“好玩吧？”
“嗯。”苏念凡轻声回答，随手拿起身旁的一瓶矿泉水准备开瓶盖喝一口。
“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滑冰，感觉很不一样。”
在冰上滑行与在平地上行走有很大的不同，因为伴随着很大的不确定性，所以让他们的每一步都得踏得小心翼翼，但在掌握了那些平衡点的时候，又能够在一瞬间获得巨大的满足感。
况且在冰上飞驰时，能完全感受到速度的力量，周围微凉的温度朝她扑来，是一种难得的舒适。
“那你喜欢的话，下次再带你过来。”时哲看着她的动作，暮然间从她的手上接过了她刚拿起来的水瓶，帮她开盖后才还给她。
“行呀。”苏念凡接过开了盖的矿泉水，又从旁边拿了另外一瓶递给时哲，同时应下来。
时哲再一次接过矿泉水，不过只将它放在一侧，并没有喝。
“你还想去哪里？我都带你去。”他出声道。
“嗯……我都可以。”苏念凡双腿在地上小幅度的滑动，一边盯着那片滑冰场。
说实话，所有她没做过的事情，她都想尝试一遍。
因为她一直以来的生活都太简单了些，很多事情都未曾接触过，她对这些无疑都充斥着期待、好奇。
应该说，是她一直都缺少了那个可以带她玩这玩那的那个人。
“好说。”时哲瞥见她微微下垂的发丝，便抬手将其撩到脑后，随后双手搭在椅子上，“所有能玩的我都带你去玩一遍。”
苏念凡偷着乐。
片晌后她才出声，“你不会是想借此让自己有通过考核的机会吧？”
“嗯？”时哲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他很快秒懂，“那倒不至于。”
苏念凡轻轻一笑，她也只是随口的一句调侃。
但紧接着才听见时哲的下一句话，“就算不用这样，那我也能通过考核。”
下一句，他还看向苏念凡，悄悄凑进她一些，询问，“你说对吧？”
苏念凡稍回避了他的目光，只是柔和的唇角早就出卖了她，“谁知道呢。”
她早就已经不想继续谈论这些能不能通过审核的问题了，因为他们都清楚，不管是威胁也好，真情实感也好，时哲都不可能会通不过这个本就不应该存在的考核。
……除非他自己放弃了。
不过苏念凡也有足够的自信能够笃定这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