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我是庄主府管家，夫人说各位有问题需要问，请尽管问。”
管家精神很好，说话中气十足，一看就是能干的人。
“是这样，我帮庄主查凶手，想了解下过去五年在中元节死去的都是什么人？”
“这事啊，我倒是很清楚的，每年都是我亲手处理的。”管家做个请的手势，“客人请坐下说可好？”
“好。”孟凡凡也不客气，径直在正位坐下。
各位玩家并不在意这个，随意坐了，独独留出孟凡凡身边的一个空位。
管家等着大家都落座了，精明的眼睛扫了一圈，一脸了然，然后坐在了空位上。
孟凡凡心里暗笑，恐怕是这位管家根据座位将玩家身份排了个位置吧。
可惜啊，玩家都是现代人，估计也没有北方人，所以很随意。
“第一年是老庄主……”
孟凡凡瞪大眼睛。
不是吧，第一年就是老庄主？
“是紫夫人姨母为庄主夫人的那位老庄主？他年纪多大？”
“正是。老庄主过世那年，一百零八岁了。不过，老庄主身子骨不好已经二十多年了，他过世，都在我们意料之中。”
“因老而逝，还是突发疾病？”
“是突发疾病。老庄主虽然身子骨大不如前，但后来二十多年都是由现庄主处理事务了，老庄主一直在将养，我们都以为还能多活几年。哎，实在没想到啊。”
“老庄主就在府里过世的吗？”
“不是，是祠堂。”
“祠堂？祭祀的时候？”
“……祭祀之前，和今天一样。”
管家的话惊呆了玩家们。
这说明杀人凶手五年前就开始杀人了。
很明显是报复性杀人。
“老庄主死的模样可以说下吗？”
管家面色一滞，深吸口气，“庄主在祠堂里忽然病发，当时没有人发现……挣扎了一个时辰才过世。”
玩家们倒抽一口气。
果然是报复性杀人，凶手也没有让老庄主好死啊。
“当时也没有查清楚吗？”
“庄主觉得人已逝，就让他安宁吧，所以就没有查。”
孟凡凡心想，难道庄主是清楚老爹死于非命，但事情不便声张，才没有查。
“那第二年的呢？”
“第二年……是我们秦三老爷。”
我的天！
秦家的老太爷、秦家老三都死了？
“他也是死于祭祀前？”
“不是，他死于祭祀当天，正在举行祭祀仪式。那天他是喝酒过度而死。”
“秦三老爷是酒量不好？”
“不是。他酒量一向极好。”管家看着孟凡凡想了想，“我们也是怀疑死因的，也请了官府仵作和大夫，都说是酒量过度，没有查出其他原因。”
“哦，那这次为何怀疑了？”
“因为祭祀是秦家庄最大的事情，三老爷身为祭司本不该饮酒，过去三十年他都没有在这天饮酒的。”
“秦三老爷是祭司？”
“是的。秦家庄主儿子们，在出生就会定好职责，秦二老爷本来主管庄子与外的交道。秦三老爷则主管祭祀之责。主管之事都是儿子传位，可惜秦三老爷没有子嗣。祭司就传给了秦三老爷。”
孟凡凡看了一眼陆丰。
陆丰也回看她。
他们两都懂了对方的眼神，陆丰与秦三老爷的纹身都是祭司的标记。
“老庄主夫人怀孕诞下鬼仔的孩子是第几胎啊？”
“第一胎。”
“啊？”
管家知道她的疑惑，直接道：“庄主、秦二老爷和秦三老爷是同母亲兄弟，是老庄主原配所生。”
“原配？那为何紫夫人的姨母被称为第一人庄主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