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姐姐……”
小司萝一声腥臊味儿扑腾而来，顾卿卿不自觉地站起来，往后挪了好几步，捏着鼻子，满脸嫌弃。
“咳咳，臭臭，别过来。”
小司萝顿住脚，往自个身上猛地嗅了嗅，摇摇头很无辜地撇嘴：“卿卿姐姐，人家才没有臭臭呢，老香了好么。”
额。
顾卿卿扶额，伸出手喊停了还要继续跑过来的小司萝。
“停，有话好好说，只要别过来，啥都答应你。”
“真的？”小司萝双眸一亮，惊喜得都忘记了顾卿卿的话，直接扑腾过去抱住了顾卿卿。
“现在不做数了。”顾卿卿生无可恋地屏住呼吸。
“哪能不做数呢？卿卿姐姐。”小司萝撒起娇来也是一套接一套的，可厉害了。
“卿卿姐姐，我就时间也得这目不识丁的小太监小宫女太丢小仙女姐姐你的脸，就想着提升他们的文化水平，积极创建更美好的家园嘛，你就答应我嘛。”
办学？
顾卿卿听得有些哭笑不得，揉着她的小脑壳：“阿萝，你这小人儿也想当教书先生呢？”
“卿卿姐姐，你可别看不起人，小阿萝会的可多了，一肚子的墨水呢。”
小司萝努努嘴，极力想要卖弄自己的博学多才，张嘴就想要赋诗一首。
“打住，你喜欢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顾卿卿捂脸，爱怎么闹就由她去，主要是不烦着她就行。
至于小宫女们。
学会识文断句也是一件好事。
“现在立刻马上去洗浴。”顾卿卿食指轻轻挥挥。
“遵命。”得到了许多，小司萝就跟脱笼的小鸟一蹦一跳溜走了。
伺候在身旁的虫虫脸色很不好，她苦涩地笑着。
“娘娘……奴婢们能不能拒绝……”
顾卿卿挑眉，叹了一口气，意味深长地安抚她说：“想开点，学会识字对你们只会是加分项。”
“可奴婢们工作繁忙，怕是会误了宫里的工作啊。”
虫虫苦苦挣扎。
“不碍事，这宫一天不扫落叶和十天半个月没啥区别。多学习努力提升自己才是真的好。阿萝这想法很赞。”
顾卿卿给虫虫做了个加油的鼓励动作，低头嗅了嗅身上的腥味，猛地抬头。
“咳咳，备水沐浴。”
“是。奴婢这就去。”虫虫还能怎样，只能认命了。
“娘娘，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虫虫不甘心地又哀求了顾卿卿一番。
“学习会使你们快乐的。”
顾卿卿毫不动摇，万一不给搞，小司萝又整什么幺蛾子，她这小心脏可受不了。
“奴婢们没有快乐了，嘤嘤嘤。”
咳咳。
顾卿卿视而不见，转移话题：“那个玫瑰花浴太浓郁，茉莉陛下又不喜欢，菊花泡茶倒是不错，虫虫，你觉得用那种花香好？”
啊？
虫虫愣了一次下，无奈恢复了敬业的模样：“奴婢觉得娘娘可以试试栀子花，香而不烈，和娘娘气质相符。”
“那就栀子花吧。”
顾卿卿也不挑，点点头，继续交代着。
“水别太热，温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