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辰哪有心思管别人。
看完电视后，又去网上转了一圈。
没有关于《武林外传》的话题。
零星的几个帖子，还是他搜索关键字搜出来的。
京都电视台不会做公关与宣传是出了名的。
这次《武林外传》的播出，除了节目预告时提了一句，官博上都没有消息。
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大做强的。
倒是《武林外传》的演员们都纷纷发了文。
只是，名气都不够。
看着寥寥无几的回复，林子辰感觉牙疼。
曹正男的粉丝倒是挺多的。
不过是黑粉居多。
毕竟“欠欠导演”的名声可不是凭空得来的。
所以，他没敢发。
林子辰一路看下去，满脑门子全是汗。
这么下去——
不妙啊。
…………
第二天，林子辰天没亮就来到了公司。
好不容易等到了八点半。
经理姗姗来迟。
其实也不算迟，京都卫视那边的人都要等到这个时候上班。
在此之前，也不可能拿到收视率。
“收视率出来了没？”
林子辰知道经理过来就是汇报这个的，还是忍不住开口询问。
实在是让人心焦。
“1.95%”
“……”
这么低，没弄错吧？
“同时段排名第二十。”
“……”
京都卫视，黄金时段，成绩倒数——
很惨。
甚至可以说是扑了。
“我还打听到，京都卫视那边觉得，《武林外传》八十回太长了，正想办法砍掉三十集。”
“……”
虽然钱不会退，但林子辰没有一点庆幸的感觉。
反而很心疼。
是系统不再灵了，还是自己的眼光有问题？
自从拥有系统以来。
无论是做节目还是唱歌，或者写书，林子辰都是奇迹的创造者。
第一次主持《人生随笔》虽然垫底。
但当时的基础实在太差。
而现在，有这么好的平台，这么好的时间段，然而成绩——
这个落差让他始料未及。
坐在椅子上，保持着一个姿势，呆愣了半晌。
昨天他就预感到《武林外传》的收视率不高。
但低到这个程度。
真的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林子辰挥挥手让经理出去。
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办公室内。
翻看着手机。
看着一个个网页推荐的新闻和视频。
心里却都是空空的。
突然间，他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谈判》虽然得到了金杯奖的多项提名。
但那是包政的运作结果。
放在网上后，至今点击率也只是一般。
评分倒还可以，有8.0分。
包政为此花费的那上千万，全都打了水漂。
《武林外传》的网络播放权还没卖出去。
如果对方看到这个收视率。
怕是又要压价了。
甚至可能放弃购买。
那么，这次的投资，再一次失败了。
《编辑部的故事》呢？
会不会到头来也是个血本无归的下场？
林子辰目光空洞地看着办公桌前的空地上。
不知道在想什么。
…………
林子辰打开自己的微博。
前几天，他就把《武林外传》的播出消息发了出去。
下面已有几千条的留言。
比之前在电台的时候要少许多。
回复的，也大都是自己的节目的听众。
很多人甚至还在问他，什么时候回电台继续做《人生随笔》。
也是，一个电台主持人编的剧，能有几个人看好？
即便知道林子辰也在写网络小说。
也期待不到哪去。
林子辰从上往下翻着，几乎眼睛都要看花了。
终于发现，有人回复说去看看。
也有人看了过来留言的：好看，不过应该只适合年轻人看，我奶奶不太喜欢。
这个林子辰理解。
毕竟《武林外传》不是传统的武侠。
年龄大一点的不接受，这很正常。
翻了几页，也就几个这样的留言。
林子辰终于放弃挣扎了。
中午在公司吃了饭，便回了住的地方。
…………
苏耿：“在哪？”
林子辰：“在家睡午觉。”
苏耿：“出去看电影不？”
林子辰：“一个人没意思，等下准备去片场看看。”
苏耿难得有两天休息，林子辰让她回家了一趟。
一个人吃火锅，一个人看电影……
这是单身狗们该干的事。
况且，林子辰今天实在没心思。
就是片场，他也没打算去。
苏耿：“我请你。”
林子辰：“……”
看来苏耿也听说了《武林外传》的收视率。
只是不太会安慰人。
林子辰：“好啊。”
即便把自己关在房间内。
也不可能想出办法来的。
或许换个环境，脑子能清醒一些。
另外，林子辰也发现，他已经很久没休息了。
这次，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吧。
…………
不到一个小时，苏耿就到了。
林子辰开着车，正准备却接她的。
两人在小区门口碰上。
要是都迟一步或者早一步，可能就错过了。
“看什么电影？”
苏耿亮了亮手中两张电影票。
原来她早就把票买好了。
“《少年的你》，听说过吗？”
“……”
林子辰摇头，他最近上网的时间虽然比较多，但都是为了给《编辑部的故事》查资料，没去关注过这些。
苏耿：“小清说还不错，今天正好去看看。”
电影播放的时间是五点。
还有三个小时。
苏耿便拉着林子辰，准备先逛会街。
此时正是三月，流感的高发时期，街道上戴口罩的人还是比较多的。
所以苏耿的装扮并不显眼。
而且她今天的打扮也特别的休闲。
线衫搭配牛仔裤，外加一双帆布鞋。
还别说，与林子辰的一身，还挺般配。
两人走在大街上，与平常的情侣没有任何的区别。
嗯，就是颜值高点。
随意进了一家商场。
一楼是金银珠宝首饰以及化妆品专柜。
两人坐电梯来到了二楼。
二楼是女装，还有鞋子，女包之类的。
苏耿瞄了一眼，又拉着林子辰往三楼去。
苏耿也没停留。
上了扶梯，直接奔向四楼。
林子辰：“你想买什么？”
看苏耿的样子，这次逛街是有目的的。
“嗯，想买个礼物。”
林子辰想了想，苏震的生日快到了：“给师父？”
苏耿不置可否：“算是吧。”
四楼全是男士用品。
两人来到一个手表专柜。
苏耿挑了半天，才确定了一个。
苏耿：“把手伸出来，戴下给我看看。”
林子辰：“师父的手壮，我应该用脚来试试。”
苏耿一个眼神过来。
林子辰立马不皮了。
乖乖地伸出手。
将袖子撸上一截。
苏耿看了，皱眉，这家伙的手怎么这么白？
还是男人吗？
本来服务员已经拆好了表带，准备给林子辰戴上。
苏耿却伸手抢了过去，笨拙地给林子辰戴上。
难得是表带的长度正好合适。
林子辰：“不错。”
苏耿：“嗯，就他了，买单。”
苏耿从包里拿出卡递给服务员。
林子辰正要摘下。
却被苏耿制止。
“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