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无霜说完就伸手对着顾煜霆和楚风点了一下，接着就看到他们身上的西装都不见了，然后就变成了动漫里浮夸的演出服。
顾煜霆的服装还好，是黑色系不对称的上衣加黑色的紧身裤，发型也变成霸气的爆炸头。
不过好在他颜值高，完全hoid住了这个奇葩的造型，而且还让自己帅出了一种新高度——不良少年的痞帅风。
但是楚风就不太好受了，他根本就hold不住这个黑色的JOKER造型，看起来有点吓人。
楚风在看到了自己和顾煜霆的造型对比之后，忍不住就哭了，“无霜小姐，你也太偏心了吧？为什么我跟少爷的造型差这么远？我难道就不配拥有好看的衣服吗？”
落无霜双眼迷离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理直气壮地说：“那是必须的，因为他帅，你丑！”
楚风：“……”
旁边的曲璃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安慰他道：“无霜喝醉了，喜欢说胡话，你不要搭理她。其实你也挺帅的。”
路灯昏黄的光直直地照在她的身上，仿佛在她身上打了一层柔光，看起来美极了。
楚风的呼吸顿时有些乱了，然后小声地说：“谢谢。”
顾煜霆看着自己身上的奇装异服，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并没有生她的气，而是缓缓地朝着她走过去，语气宠溺地开口：“乖，不要闹了，回家好不好？”
语气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他是在见到曲璃之前的几天恢复记忆的。
之前的他真的是凡人顾煜霆。但是随着他灵识的恢复，他慢慢地有了之前的记忆。但是他现在的仙体还没有修复，也就是说，他现在一定灵力都没有，他保护不了她。
虽然他把内丹给了落无霜，但是他的身体是天地孕育出来的神体，不会因为没有内丹就消亡于世间。
即使没有天机道长的乾坤袋，他也不会死。
只是现在，经过了重塑肉身的他，不再是那个不死不灭的战神了，他现在是真的会死的。
这就是明逸为什么要帮他复活，并重塑肉身的原因。
明逸这是想要他死，却又不想背任何的责任。
想打这里，他的拳头忍不住就握紧了起来，看向她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无奈。
落无霜看着他的眼睛，忍不住就红了眼眶，“帝君，你知不知道这一千多年来，我有多内疚吗？我好后悔当初不该那么任性，毁了你好多仙草，仙花……对不起……”
她说着眼圈就开始发红，但是却不让眼泪掉下来。只是一直傻傻地看着他。
顾煜霆看着此刻的她，心里突然就感觉到一阵难受。
在天界那么多年，也没见她哭过几次，没想到今天竟然看到她的眼泪了。
接着他又想到明天她要走的事，心里莫名地一紧，大脑突然一阵疼痛，接着，意识就开始有些模糊。
几秒之后，他看向落无霜的眼神就变得极度温柔了
“傻瓜，那些东西都是身外之物，哪里有你重要？”
他轻轻地帮她擦掉眼泪，然后像哄孩子一样地哄着她。
“真的吗？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落无霜眨巴一双还挂着泪珠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他。
他的嘴角立刻就扬起了一抹温柔的弧度，然后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