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女人大惊，怎么可能穿过却又没有任何伤害？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呢，慕君时的声音在她耳边出现。
“冒名顶替进入慕家，有何企图？”
那声音如同寒冬腊月，更似死神的问候，冰冷而充斥着杀意。
下一刻她的脸感觉到一阵疼痛，她整个人倒飞出去。
慕君时出现了，站在她原本站着的地方，正甩着手腕，“啧啧啧，这脸皮真够厚的！难怪能这么不要脸！”
“你！该！死！”冒牌货立刻爬起来，像是疯了一般攻击慕君时。
左一道灵力，右一道灵力，就像不要钱一样，不停往慕君时的方向砸过去，双眸也渐渐发红。
下位神的不断攻击，不早说擂台了，就是周围的人都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灵力波动。
“快住……”考官立刻大喊，结果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非常清脆的“啪”。
还是慕君时，又移动到了那个女人身边，狠狠地又给了她一个耳光，女人的攻击才停止了下来。
“我怀疑她们有仇！”
“我也这么觉得！”
若是这时候还不清楚这两人有仇，那他们就是傻子了。
小丫头宁愿耗费灵力，也要扇她巴掌，没仇用得着这么侮辱人吗？
“这小丫头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
“你说这丫头过分？你竟然还管她叫小丫头？这也是小丫头？”
“……可能是个隐世的小魔头！”
“你懂什么，这叫为民除害，那么多天才都被她所害，活该被打！”
“什么叫那么多天才被她所害？”
“齐家的齐凉当初救了我叔叔一命，后来齐凉嗅觉和味觉尽失，后来我去探访过，听齐凉说他就是见过这个女人以后，才突然失去嗅觉和味觉的。”
“你这么说，我也想起来一件事。我哥哥在欧阳家当护卫，欧阳公子当年也是个天才，后来遇到这女人以后，就得了疯病。”
“什么？这女人这么可恶！她害拿那些天才有什么好处吗？”
“想当天才想疯了呗。”
“慕家那个慕君夏，就去年在学院历练的时候，突然脚筋被挑，不知道谁做的，你们说是不是也是她？”
“不会吧，连自己的亲哥哥都害？还是人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慕君夏跟他两个哥哥和母亲已经跟这女人断绝关系了。”
“……”
台下议论声不断，有些事情做的本就不隐蔽，加上这些人聚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就把很多信息拼凑起来。
台上的慕君时和冒牌货并不知道。
台下的齐衡也没有心思去听那些小道消息，满心满眼都是复杂。
“她们真的有仇吗？”齐衡紧了紧拳头，这种无力感陡然放大，就像当初知道哥哥嗅觉味觉尽失，自己什么都帮不上忙一样。
“不清楚。”越水青摇了摇头。
小丫头是从玄灵大陆飞升上来的，和那个女人八竿子打不着，怎么会有仇？
不过按照那个女人的作为，是不是害过她的亲人？
毕竟她这么厉害，亲人肯定天赋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