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顾烟窝在沙发里玩着手机，她抬起眸子，看了眼墨斯寒。
是一时移不开了。
这也是她第一次，来看墨斯寒工作。
墨斯寒工作起来，很认真，从她的方向，可以看到墨斯寒完美的侧脸……
顾烟的目光不加掩饰。
墨斯寒是注意到了，他忍不住的唇角轻勾。
放下笔，他轻笑道：“小烟，你这样看着我，是有事吗？”
顾烟忙是移开目光，带着一种被抓包了的心虚。
很小声的回答：“没事。”
墨斯寒的眼里闪过一抹笑意，没有再逗弄顾烟了。
——
这边，京城大学。
两个小时过去了，监考老师将试卷收了起来。
顾沁月坐在座位上，她的脸色有些白。
这次的题目，实在是难。
哪怕是她，都剩两道大题没有做出来，还有很多答案，她也不确定，选择题也都靠着运气，胡乱的填了几个。
顾沁月有种预感。
这次她的分数不高。
但是她一想到早早的交了试卷的顾烟，提着的心又放下了一些。
有顾烟的衬托，她的分数低，明德高中的老师和同学也不会太过的指责她。
她和安皓轩一起走出了考场。
马世新开口问道：“你们觉着自己考得如何？”
安皓轩沉默，没有回答。
顾沁月开口道：“老师，我感觉这次的卷子，比前年的试卷都还要难，而姐姐她……”
接下来的话，顾沁月没有再说下去。
马世新明白顾沁月要说的意思，他的面色沉了下来。
当初，他的确应该有向学校提意见，换个学生来参加数学竞赛。
在比赛前，请假连续一个月，后来回学校后，也没有参加培训。
这一次考试，又早早的交了试卷。
态度实在是不端正。
马世新开口道：“你们不用管她，左右这次进入最后一轮也没有希望了。你们尽量在个人的奖项上获得名次。”
顾沁月点头，“老师，我会努力，不过我也不确定，我能否拿到一个比较好一点的名次。”
马世新也清楚在这些数学的佼佼者中脱颖而出，很难。
也没有再为难顾沁月，“尽力就行。”
他看了眼时间，“我们现在过去找个地方吃饭，再回酒店。”
他们打了辆出租车。
顾沁月发了条信息给冯娟，这是冯娟要求的，“老师，姐姐这次竞赛，只用了三十多分钟交了卷，我担心她考不好。”
冯娟正坐在办公室里。
一直都在等着顾沁月的消息，在她发过来的时候，她马上就点开来看了。
见到里面的内容。
她忍不住的笑了，看向仲刚，嘲讽道：“仲老师，你知道你的学生在这次的竞赛中，是什么表现吗？”
仲刚皱眉。
冯娟接着开口：“三十五分钟左右交卷，数学竞赛的难度，我们大家也清楚，顾烟这样早的交了卷，你能确定她不是乱填的，也有可能留下一大片的空白？她这样，还想要拿到好成绩，这不是在做梦吗？”
“仲刚，你就等着道歉吧，还有顾烟，也要准备好退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