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在帐篷里折腾了足足一个星期。然后又呼呼大睡了一天一夜。
在这期间，周吾也向月离请教了一些关于经脉方面的问题。月离说是会去研究研究，内府震荡还有经脉这种事情月离本身也比较感兴趣。如果要说知识储备量，那么这个队伍，方立第一，月离第二。
至于周吾，那属于垫底的那类型。
现在时代已经变了，御狩也是需要阅读大量的书籍的。
特别是战斗型的御狩，御狩通行证上的论文不是放着好看的。
有大量的普通人帮着归纳总结，以便给御狩们提前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
方立出山了，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一出来，就让大家伙集合。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
“形势不是很好。”第一句话就让大家伙的心都提了起来。
“哪里不好了？”璎珞很奇怪。
“这涉及到符文师这个职业的职业专精，说得太深奥，你们可能理解不了。但是这个世界的发掘让我联想到一种小众可能。”
“什么可能？说的云里雾里的。”月离放下手里刚啃干净的骨头，符文师的世界，她也想知道。
“这还要从头说起了……当今世界，其实一直都在探索种子的本源，也就是怪物、虚兽、种子到底是怎么出现的。其他的猜测我就不说了，而这个世界目前为止的发现，再根据这一年里调查到的数据。让我觉得，其中有一条分析很可能是真的。”方立推了推自己不存在的眼镜。
大家伙都屏住了呼吸，有一种秘闻即将得知的感觉。
“这条猜测就是，世界是有意志的，总得来说，它是有思想的。”
“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伍星海不是很明白。
“关系？那关系大了！任何有自己思想的生物，都逃离不了有欲望的情况。你们仔细想想，如果世界有思想，它会做什么？首先是获得足够能量的生存。或许说能量平衡，但总所周知，永动机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它自身也需要摄入能量，这能量从哪里来？”
“提问！你说的世界意志，指的是一颗星球的意志，还是一片宇宙的意志？你是说星球是一个活物，还是例如荧惑星系是一个活物。”月离举起了自己的小手。
这就算是问到点子上了，如果是一个宇宙是一个世界意志的话，说实话，就人类这点小玩意，跟宇宙比起来，那太过于渺小了。哪怕是荧惑星，充其量也就是一只蚂蚁的样子。什么能量之类的东西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但如果是一个星球是一个世界意志的话。那就值得令人深思了。
“目前来讲，符文师的界定是一个星球。”
“有什么证据嘛？”周吾觉得这种判定很扯淡，星球是活的？那它干嘛不修炼，在它的身上，人类都能够修炼。荧惑星且不说，这里总归是能够修炼的吧，修炼到大颗大颗的，再去吞噬其他星球，多好。
“有！符文，就是沟通世界意志的文字。”
“或许在你们的认知里，星球为何不去吞噬其他星球，亦或者说不去吞噬其他世界意志。而在我们符文师的研究中，这是一种假想，世界意志并不是通过我们看得到的手段去吞噬其他意志的。他们一直都有在争斗。争斗获胜者能够得到什么好处我们也无法得知。人类只是他们的士兵。”
“假想？”璎珞发现了盲点。
“是的，假想，这些东西，都是通过符文能够分析出来的。但符文从哪里来，为何随便划拉几道痕迹，就能够做出一个不弱的防护罩。这些都是问题，就比如“御”。这种东西要发挥功效，还需要种子能量提供，我们人类还有办法理解，我们可以说它是破灵石之中，再加上人类的精神力，在它的内部构成了一种类似于能量回路的东西。进行创造。”
“但这也只是那些“技”可以模仿的“御”能够说得通的，例如队长你的天平就根本无法解释。这已经属于规则系的东西。符文师的所有符文阵，就是建立在这些规则系的东西之上。”
“意思就是，我随便划拉两下也能成？”周吾提出问题，那也太简单了吧，只要掌握了符文就可以划拉啦。
“不，需要精神力的引动，符文界目前发现了九个原初符文，而这九个原初符文能够制造的符文阵数量多到数不清楚。通过精神力的引动，能够造成一些效果，例如治疗，例如防护，或例如攻击。”
“而这里面，我们人类只是付出了精神力的代价。你们明白什么意思嘛？”
“凭空创造能量。”月离很笃定地说道，御狩的精神力，连推个杯子都费劲。更何况做出那些能各种神奇的符文阵。
“是的，凭空创造能量，但根据能量守恒定律，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有多数人把符文定义为沟通暗物质的语言，也有人把符文定义成转换暗物质的语言。但在我看来，都是扯淡，暗物质是什么，能量有多大。没有人说得清楚。区区几道符文，就能够沟通得了了？还能使用，这幕后。肯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等等等等，你不是在解说世界意志的事情嘛？”伍星海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哦，先给你们科普一下，免得你们听不懂。”方立理所当然地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镜。
“行吧，那你继续。”
“那么现在就说我的论断，这个世界，是有着自己的意识的。”方立举起了自己的食指。
“等等等等，怎么就忽然间论断了，过程呢……”伍星海都懵了。
“别急，听我慢慢说，这是一个比较长篇幅的论断过程。”方立左手虚空压了压，似乎在说，我要开始装X了。
“行吧，你军衔高，你说了算。”伍星海是真不想听这玩意，关键是听了也不懂。
周吾倒是很好奇，他的本心就是想探索世界，在战斗中度过自己的人生，听得那个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