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看不出来，周吾自己能感受得到，内脏都出现裂缝了。这只要动两下，估摸着得大出血了。
好在，第二颗种子算是给力，不停地运转，修复身体。这才没一命呜呼。
“我说两位，你们是不是考虑把我背包里的疗伤药剂掏出来让我喝一口……”周吾无奈地看着两个围观群众，不痛还是咋地。
“哦哦……我来……你伤哪儿了，也没看到伤呀？”凤舞好奇的上下打量周吾，就差没有上手摸了。
“笨蛋凤舞，走开啦。那是内伤，之前我就察觉到了。不过周吾，你恢复的速度真的很快啊。”风琪赞叹了一句，毕竟作为一名医疗师，这么严重的内伤还是看得出来的。她当时也没敢下手去医，这东西要是稍微动上一动，很容易造成大出血。而且御狩的气也有护住的功效，在昏迷的时候她是绝对不敢下手的。当时也只敢让周吾在奔波的时候保持平稳的状态。
现在看来，周吾居然已经慢慢自己愈合了。
个人体质不同，风琪也没有怀疑其他的。
说到底，周吾能发挥出墨如玉的水准，风琪也有着自己的猜测，之前周吾就曾经展现过他的“御”。那是能够帮人恢复精神力的能力，增强自己的精神力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风琪下手帮周吾疗伤。
“话说，你们所说的“域”和誓约又是怎么一回事。”周吾一边享受着风琪的贴心服务，一边倒抽着冷气问道，疼是真滴疼。
“你自己不看书的嘛？”风琪翻了个白眼，咋啥都不懂，这明明在书里就有说明。
“咳咳，我还没来得及看。”周吾干咳了两声，学院确实有理论基础这一门课，但他那时候也没心思去翻书。就一心一意地看药剂学的书籍，还有就是准备这次试炼。
“算了，反正看你这伤势，没个十天半个月都动不了，本姑娘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
“请讲请讲……”
““域”是由“圆”、“幻”、“渡”集合而成的一个领域，“域”是一个极富个人色彩的东西。绝对掌控，就是“域”的根基，简单来说，根据个人所需要的东西，你可以在你的领域之中达到最大化的效果。例如你的刀，“域”可以真正地让你的刀做到万刀齐发。这是一个极其耗费精神力的东西。对“渡”的要求，最基本的，也要达到墨如玉。”
周吾琢磨了一下，寻思着这跟他所知道的领域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如果严格上来讲，“圆”其实就可以算是一个领域的雏形了。只不过理论跟实操多多少少应该有些许不同。这些不同，得等到那个阶段才知道了。
“那誓约又是什么？”周吾比较好奇这个，没听说过啊，这对不上号。
“誓约，又称为自我束缚，精神暗示。”凤舞的脸色严肃了起来。
“自我束缚？精神暗示？”周吾有些讶异，这怎么看怎么像是debuff。
“是的，气的技巧，无论如何，都脱离不了精神力的辅助。精神力越强，则操控的水准就越高。像是“渡”，算是精神力直接影响现实的第一技巧。这么说你能明白吧？”
“大概能明白。”
道理很简单，如果没有气的存在，那么精神力再强也没有卵用。这种一种比较玄幻的东西，举个最简单的例子。隔空取物，瞪着眼睛，心里想着动这个杯子，哪怕你把眼睛给瞪瞎了，也做不到把杯子挪动半分。这就是精神力。然而精神力要是加上气的话，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杯子瞬间碾为齑粉。
精神力一直以来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玩意，强度的高于低，一直是以气的控制水准来体现其强度。直到达到二阶，能够是要用“渡”之后。才算是有了一个直观的认知。
可这个自我催眠是几个意思？自我催眠告诉自己精神力很强大？这样也行？
“誓约，立誓，定下约定。舍弃一部分，提高精神力。这就是誓约的内容，其最经典的一场战役就是三百年前。出现了一头噩梦级虚兽，其规则极其的无解，当时，人类的九星御狩也不过寥寥数十人，全部去征讨那噩梦级虚兽，一个都没出来。”
“后来，一名九星御狩立下了人类史上的第一个誓约，吾舍去吾之生命，破此虚兽，佑人族平安！”凤舞的小脸上满是崇敬之色。
“再后来呢？”周吾好奇的问道。
“再后来，那头虚兽被以绝对的力量，打碎了。那名大人，也彻底地消散在这天地间。”凤舞叹了口气。
“打碎了？！”周吾惊了，众所周知，要打碎噩梦级的虚兽，是要拥有四阶的水准。而四阶，哪怕人类到现在都还没有达到过。一个都没有。
“是的，四阶的力量，誓约的力量，“渡”的第四阶段，墨如狱！黑暗得犹如漆黑的地狱一般，吞噬一切，包括自己。”
“人类自那场战役之后，便开始研究誓约的力量。舍弃生命，换取无上的力量，这便作为最终的手段。但如果减少一些呢？是否能够增幅自己的力量？比如舍弃一些气的攻击手法，全力去加强另一种攻击手法。你也应该知道，气的应用技巧五花八门，舍弃大部分技巧，能够换来的，是攻击力的大幅度增幅。这就是誓约。立下誓约，遵守誓约，便可获得力量。”
“如果违背呢？”周吾想了想。
“违背？这是誓约的第二条，在你立下誓约的时候，必须同时立下违背之后的处罚。不然这誓约就算生效。处罚得越重，获得的力量越高。不过，你现在的阶段就别想了，必须达到墨如玉的水准立下的誓约才有效果。”凤舞说道。
“奥……”
还真的就是一个大惊喜啊，誓约……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周吾开始琢磨这誓约的事情了，倒不是说现在就要定。而是说如何定，怎么去定，这些不都得先思考一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