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累月的默契下，姜臣瞥了眼秦又又，然后不咸不淡开口，“我不教白痴。”
这话一听就很嫌弃。
常笑却笑着一拍手，立马问秦又又，“你是白痴吗？”
秦又又一脸懵，草，这叫人怎么回答。
乔月没文化，只能给常笑竖大拇指。
于是，常笑很愉快地将日后的复习人员决定了下来。距离平时结束还有十分钟的时候，常笑拉着乔月起身，又道：“我们先去车上等你们，好好谈恋爱昂，不用太着急~”
作为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常笑觉得自己简直为姜臣操碎了心。
坐车车子的工夫，她已经飞快给姜女士发了短信，告知了今日她儿子在学校发生的大事。
姜如清对长相美丑区分一直有点障碍，在她看来，自己和儿子的长相都只是普通。
再者她还觉得儿子孤僻性格又闷，嗯，还毒舌不知道哄女孩子，不够浪漫经常非常欠揍。这样一直下去，铁定打光棍没女孩子会喜欢。
以至于每一次有女孩子上门，她都热切期望那是儿子女朋友。
上次常笑妈妈跟她提过撞见姜臣跟小女友约会，所以她最近对儿子恋情格外上心。
秦又又看着两人出去，沉默了两秒开口，“笑笑看来误会得不轻……”
姜臣没搭理。
这态度，她终于有点好奇，“她误会你不着急？”
他瞥了她一眼，像是在看白痴。
“着急什么？”
秦又又摇头，“你这样不行的，别信什么该是你的就是你的。喜欢人家女生，就要想办法争取。”
姜臣收回了视线。
看，果然还是个白痴。
他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这位的判断有时候离谱起来确实很夸张。
比如她觉得他喜欢常笑。
这个猜测他就认为十足可笑。
如果他真的对常笑有意思，他会眼睁睁看着对方喜欢别人吗？
他又不是白痴。
“谁跟你说我喜欢笑笑了。”姜臣提示。
秦又又给了他一个你别装了的眼神。
“你喜欢她，我能看不出来嘛。”原剧情就是那么安排的，她不信谁也不能不信系统啊。
憨批！
没救了。
姜臣直接起身，看她那洋洋得意的傻样子，又忍不住停了脚步刺她。
“那你明知我喜欢笑笑，你还亲我抱我？”他居高临下看她，“你说你这行为叫什么？”
叫婊！
叫欠揍！
秦又又表示十分唾弃。但当下那个情况，她为了任务又只能那么做。
她也从位置上站起来，迅速找了借口，“我那叫为你争口气。”
想到自己费了那么大劲将对方哄回来，她顿时又得意起来，连带着连眼睛都亮晶晶的一闪一闪，“你敢说你不开心？”
姜臣想，憨批就是憨批。
但莫名的，她那得意的样子硬是让他微微晃了下神。
尽管那瞬间的晃神极其短暂，但姜臣还是清晰意识到这个事实。
他一贯淡漠平静的眸子微微一闪，而后有些恼的抬起手按在她巴掌大的小脸上，将她轻轻推开了些。
“离我远点，你的憨批气息飘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