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男人。
嗤——
姜臣觉得实在没法子和对方交流了。
“管好你自己吧。”他的语气变回漠然，这次是坚定地迈开了脚步，不愿和对方多待一秒。
秦又又也没拦，她觉得今天说得也算是够多了。
她在原地吹了一会风，不由得又长叹了一口气。
她当初纠结过到底要怎么站队的，但眼下沈琳出了事，如果不出意外，故事的走向最后应该还是顾唯易和常笑走到一起。
秦又又晃晃悠悠去了趟学校超市，等到下课了，这才回到教室。
同学们看着她的表情很复杂，她也已经习惯众人的反应，便淡定自若回了位置。
直到同桌乔月发出惊呼，“又又，你的脖子怎么回事！”
秦又又一愣，还没拿出手机，乔月已经递上了镜子。
她往里头一看，赫然看见了她白皙的脖颈上，几道指印清晰可见。
这是顾唯易用力掐她留下的，难怪刚刚同学看她的神情那么古怪。
“没事。”秦又又简单敷衍了同桌，见实在找不到东西遮，便放下了高高扎起的马尾，希望长发能将印痕遮一遮。
从前的秦又又很强势，又有点莫名其妙的执拗。她总觉得披着头发显得很娇弱，很像那些装可怜的绿茶和白莲，所以从来都是将头发高高扎着，觉得这样即精神又高贵。
这个小细节并没有人知晓，因为也没人去询问过她对发型的看法。
乔月见对方放下头发，也很自然伸手去抚平对方头发扎过的印子，一边看着她又忍不住开口，“又又，你头发放下来好好看。”
怎么说呢，她就是觉得对方柔和了不少，不像以往那么强势凌厉难以相处。
秦又又闻言不太在乎应了声，而后嗤笑了一声：“难道我以前不好看？”
“不一样的感觉。”乔月回答。
秦又又已经开始翻教材，一下子又半个月过去，很快就会进行下一次月考。
乔月无所事事撑着下巴，一不小心就盯着对方发了会呆。
直到上课铃响，她猛然回过神。
也是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感觉，她总觉得现在的秦又又好像哪里变了，可一开口，对方又好像还和从前一样，并没有哪里不同。
她看着秦又又漂亮的侧眼，看着对方被拨到而后的长发，又顺着长发下移，视线触及到对方脖颈上那若隐若现的指痕。
“你不要再喜欢顾唯易了。”乔月突然开口。
秦又又有些诧异，她侧过头看向对方，“你在说什么没脑子的鬼话。”
她要不表现出喜欢顾唯易，系统能分分钟让她原地去世。
乔月有点后悔抿了抿唇，刚刚那句劝她确实是没过脑子冲动说的。
她知道秦又又是认定了顾唯易的，也清楚顾唯易很优秀。
但是……
她想起了秦又又脖子上的指印。
乔月纠结了许久，这才怯怯道：“他会打你。”
秦又又没做声。
她突然有点感慨的，没想到像秦又又这种人，身边居然还能有真朋友。
正在这时，系统发出了提示声。